第5章 舌战群痞与屎盆子乱飞(1/2)
“死人了?!”
凌哲脑子里“嗡”的一声。
道长脸色一沉,抓起地上那块纹路诡异的肉塞进怀里:“走!快!”
但晚了。
“就是他们几个!”
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从人群里跳出来,指着凌哲他们大喊:“我刚才看见了!就是这几个外乡人!围着老羊头(烤肉摊老头)的摊子吵吵!还抢了他的肉!老羊头肯定是被他们害死的!”
“对!我也看见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屠夫挥舞着砍骨刀,“他们逼老羊头赔肉!凶得很!”
人群“哗”一下围了上来。几十号人,有本地摊贩,有看热闹的闲汉,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亡命徒,眼神不善,手里抄着棍棒、砍刀、甚至板凳腿。
夜市火光映着一张张或愤怒或贪婪的脸——在牂牁寨,打死外乡人抢东西,也是门“生意”。
凌哲心脏狂跳,肾上腺素飙升。职场应急预案全废,现在得启动“街头求生模式”!
刘邦腿肚子有点转筋,但嘴上不怂:“放屁!我们就是吵两句!谁杀人了?!”
道长眯着眼,飞快扫视人群,突然用胳膊肘捅了捅凌哲,压低声音:“凌小子,扶苏、萧何、王离他们目标太扎眼,让他们先撤!去找黑齿!这里咱们仨顶住!”
凌哲瞬间会意,头也不回地对身后低喝:“扶苏!萧先生!蒙将军!王离!樊哙!你们先走!按备用计划!快!” 语气不容置疑。
扶苏还想说什么,被萧何和蒙恬一左一右架住,王离和樊哙断后,几人迅速退入身后黑暗小巷——他们气质确实与这市井格格不入,留下反而添乱。
现在,场上只剩下凌哲、道长、刘邦,三个“市井语言艺术家”,面对着几十号逐渐逼近的“群众”。
“想跑?!”那瘦子尖声叫,“同伙跑了!抓住这三个!”
人群又往前涌了涌。
位面直播间:
《三英战群痞(嘴炮版)》
《屎盆子争夺战》
《论喷子的自我修养》
凌哲深吸一口气,知道不能再犹豫。他猛地踏前一步,不是退缩,而是……主动进攻(嘴炮)!
“抓我们?!”
凌哲嗓门陡然拔高,压过嘈杂,手指反过来戳向那瘦子,脸上写满了
“你特么在逗我”的夸张表情,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杀人了?啊?左眼?右眼?还是屁股上那只眼?!
我们刚才就在那儿跟老羊头理论木头的事儿!理论完就走了!
大伙儿都看见了!我们走的时候老羊头还好好站着呢!
怎么?我们走了他才死,就是我们杀的?那照你这道理,你早上出门踩了狗屎,是不是怪昨天路过那条狗的老祖宗八百年前不该拉那泡屎啊?!”
语速极快,逻辑清奇,气势汹汹。
人群一静。
那瘦子被怼得一愣:“你、你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
凌哲冷笑,突然转向那屠夫,
“这位拿刀的兄弟!你刚才也说看见我们逼老羊头了是吧?
那我问你,我们逼他什么了?逼他赔钱了吗?
逼他下跪了吗?我们逼他赔的是肉!是肉!我们要真想害他,直接抢钱抢摊子不行吗?费那劲逼他赔几块肉?我们是穷疯了还是脑子被驴踢了?!”
屠夫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道长抓住机会,立刻接上火力。他往前一站,破斗笠一摘,露出那张饱经风霜、此刻写满“委屈”和“愤慨”的老脸,捶胸顿足,声音带着颤音,演技直逼老戏骨:
“苍天啊!大地啊!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们三个外乡人,就是看那老羊头用湿木头烤肉,烟大,熏着我这凌小兄弟的眼睛了,上去跟他讲道理!
让他以后注意点!
这有错吗?
啊?
这牂牁寨难道不许人讲道理了?讲道理就是杀人凶手了?!”
他猛地指向地上那包散开的、纹路诡异的烤肉(幸亏刚才没全扔),
“大伙儿看看!这就是老羊头赔给我们的肉!你们看看这肉!这颜色!这纹路!这像正常的穿山甲肉吗?!
老羊头自己怕是都不知道他烤的是什么玩意儿!说不定就是这肉有问题!他自己吃了或者碰了才出事的!你们不去查这肉的来历,反倒来诬赖我们三个讲道理的外乡人?!
还有天理吗?!还有公道吗?!”
声泪俱下,有理有据,还甩出一口“问题肉”的大锅。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有人看向那肉,确实觉得颜色不对。
刘邦一看,我靠,该我上了!
他跳出来,发挥沛县老流氓的终极奥义——胡搅蛮缠加人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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