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去跟思兰道歉(2/2)
周储灵视线同他的硬刚上,不服软。
男人手劲用力,周储灵疼的泪花都出来了,但仍咬唇不低头。
孟铎是打算让她疼一疼的,可到底是不忍心伤她。
他深呼吸,败给她了:“行,不去就不去,父亲那边我去说……但你以后别伤思兰了。这些年她一直忍让,祖母很心疼。”
周储灵轻嗤:“不是你祖母心疼,我看是你心疼吧。”
“储灵。”
男人再次叹气。
打从进这屋里,他就不断叹气。
周储灵离开的想法越发强烈,即便心中是不舍得他的。
或许,真的是时候结束了。
“你要是觉得累,我们……”
男人忽在她唇上咬上重重一口,周储灵疼得皱眉,推开他:“你疯了,咬我做什么。”
“下次再口无遮拦,我咬的就不是你这了。”
他手忽覆在她软肉上,用力。
“疯子。”
周储灵捂着胸口往后缩,紧张地看了眼春春。
春春低着头,哪敢多看一眼。
孟铎握住她的手,粗粝的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
前些年她在宫中浆洗衣物做种种粗活,手上长不少冻疮,虽好生养了两年,但冬日仍会复发痛痒。
他心又软了些:“好了,别闹。你若不想道歉那便不去了,父亲那边我来处理。”
“我没做错什么,自是不会道歉的。”周储灵冷漠地把手收回,“将军日理万机,还是先去忙别的事吧。”
孟铎向来拿她没办法,便想冷她一下。
在男人出门后,周储灵笔直的背脊却弯下来。
别人不信她便罢,孟铎居然也认为她是恶毒的人。
那她留在这孟家,还有意义吗?
之后周储灵一直病恹恹的,傍晚孟铎倒是趁夜色来过一次,见周储灵不理他就又走了。
可往日,他都会哄她的。
次日中午,周储灵在床上晕乎乎躺着时,下人忽来报说杨溪晚来了。
杨溪晚跟周储灵是发小,是杨国公府嫡长女,即便后来周家落难、杨家不许二人往来,但杨溪晚一直都有跟她联系。
在宫里的那两年,杨溪晚没少为她打点。
“储灵。”
杨溪晚是跑着进来的,可平日她是最重规矩的,“你如何了?听说你病了,吓死我了。”
她上下打量着。
“都好得差不多了。”周储灵也好久没见她了,万分想念。
“还是那样。”杨溪晚倒是心疼她,“你看着瘦了。前些天我听说你大闹孟思兰生辰宴,怎么回事?”
她什么时候闹了。
她连厅堂都没进去好吧。
那些人真是越来越会造谣了。
既是好友,周储灵也给不瞒她了,都跟她说了。
“天啊,你怎么会经历这么可怕的事……救你的人你看清了吗?得好好谢谢人家。”
周储灵一怔,才摇头:“没看清人,应是个路过的侠客吧。”
杨溪晚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你受委屈了,世家就是这样,趋炎附势,落井下石……孟周两家之前好歹是世交,可他们竟这样对你。”
周储灵很感动,连孟铎都不信的事她的好友信。
“不说这些了,你最近过得如何?你就这么过来,你婆母跟继母会不会有意见?”
溪晚虽是杨国公府原配所出,但母亲早逝,父亲又另娶继室,在家中日子也不好过,十五岁时嫁给余家次子余泽贤为妻,可婆母也是个刻薄的,没少让她站规矩。
“是孟铎亲自去我婆母那接我出来的,他们不会有意见。”
周储灵目光一黯:“……溪晚,我想离开这,离开孟铎了。”
杨溪晚一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