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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烽火连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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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烽火连天

一、金山寺,腊月初三,清晨

晨钟敲过三遍,江雾尚未散尽。

各派首领已陆续下山。芦棚未拆,蒲团犹在,但昨日的人声鼎沸已化作今日的寂寥清冷。只有几个小沙弥在打扫广场,将昨夜留下的酒坛、残羹收拾干净。

大雄宝殿内,香火缭绕。

天鸣禅师、丘处机、简长老三人相对而坐,面前摊开着昨日签署的盟约。羊皮卷上墨迹未干,三十七个门派的花押印记斑斑驳驳,像一片片沉重的落叶。

“盟约虽立,人心未齐。”天鸣禅师捻动佛珠,白眉微蹙,“老衲昨夜接到七封密信,都是各派私下递来的——有的要求更多话语权,有的索要粮草补给,还有的质疑郭靖年纪太轻,不堪统帅之职。”

简长老冷笑:“这些墙头草!昨日签字时一个个义愤填膺,转身就算计自家得失!”

“人心如此,不必苛责。”丘处机平静道,“要紧的是,盟约既立,便要有所作为。开春在即,蒙古渡河之日不远,我们需抢在之前,做些实事。”

“真人有何打算?”

“三件事。”丘处机伸出三根手指,“第一,简长老立刻返回丐帮总舵,查明黄帮主遇袭真相,稳住帮中局面。洪帮主重伤,群龙无首,若有人趁机作乱,抗蒙大业便先自断一臂。”

简长老重重点头:“我已传令各地分舵,严加戒备。鲁有脚师弟已先行赶往洞庭,定要揪出真凶!”

“第二,”丘处机转向天鸣禅师,“请禅师联络江南佛门,在沿江各要地设立粥棚、药铺,收容北逃难民。一来积德行善,二来……难民中或有可用之人,可充实义军。”

“善哉。”天鸣禅师合十,“此事少林义不容辞。”

“第三,”丘处机目光凝重,“贫道要亲赴临安,查一查凤凰山的蒙古据点。史嵩之虽被擒,但其背后定有更大势力。不除内奸,纵有百万大军,也难敌背后一刀。”

三人又议了半个时辰,直到知客僧来报,说归云庄陆乘风庄主求见。

陆乘风推着轮椅进来,身后跟着个青衣小厮。他面色疲惫,眼中却闪着光:“三位前辈,陆某连夜审问了被俘的铁掌帮众,问出一件要紧事。”

“请讲。”

“裘千丈与蒙古往来,非止一日。”陆乘风从怀中取出一本账簿,“这是他暗中记下的账册——三年来,通过铁掌帮水路走私的军械、粮草、情报,价值不下百万两。其中最大的一笔交易,就在上月。”

他翻开账簿,指着一行字:

“腊月朔日,收西夏客商赫连氏定金五千金,订‘江南布防图’一套,腊月十五交货。”

“赫连氏……”丘处机眼神一凛,“赫连勃勃?”

“正是。”陆乘风沉声道,“据铁掌帮二当家交代,赫连勃勃一个月前就已潜入江南,化名‘贺连山’,以西域珠宝商身份作掩护。此人狡诈多端,行踪不定,但每月十五必到凤凰山‘清风观’与线人接头。”

今天,是腊月初四。

离十五,还有十一天。

二、长江水道,午时

一艘乌篷船顺流而下,船头站着郭靖。江风凛冽,吹得他衣袍猎猎作响。他手中握着一卷书册,正是那本《蒙古军情详录》。

“郭大哥,进舱吧,外面冷。”韩小莹从舱里探出头。

郭靖摇头:“我想再看看这江水。”

他想记住这片土地的样子——两岸青山,江心沙洲,渔歌唱晚,炊烟袅袅。因为他知道,一旦战火燃起,这一切都可能化为焦土。

韩宝驹从后舱钻出来,递过一碗热酒:“靖儿,喝点暖暖身子。回了雁门关,就没这江南的黄酒喝了。”

郭靖接过,一饮而尽。酒入喉,辣中带甜。

“六师父,七师父,”他忽然问,“你们说,我们能赢吗?”

韩宝驹与韩小莹对视一眼。

“赢不赢,都得打。”韩宝驹拍拍郭靖的肩膀,“就像你爹当年,明知金兵势大,还是守住了牛家村。有些事,不是看赢面多大,而是看该不该做。”

韩小莹轻声道:“靖儿,你长大了。有些担子,该扛就得扛。师父们帮不了你太多,但只要你回头,我们都在。”

郭靖眼眶发热。

正说话间,船尾掌舵的船夫忽然低呼:“有船追来了!”

三人回头,只见江心白浪翻滚,三艘快舟如离弦之箭,正破浪而来。舟上人影幢幢,隐约可见刀光闪动。

“是水匪?”韩宝驹握紧腰刀。

郭靖眯眼细看,摇头:“船型狭长,吃水极浅,是海沙帮的‘浪里钻’。但这速度……船上的人武功不弱。”

话音未落,为首快舟上已有人长啸:

“郭靖!留下穆易遗着,饶你不死!”

声如裂帛,竟用上了内力,震得江面波纹荡漾。

韩小莹脸色一变:“他们怎么知道书在你身上?”

“盟会上人多眼杂,定有内奸。”郭靖将书册塞入怀中,沉声道,“六师父掌舵,七师父护住船夫。我来应对。”

他走到船尾,迎风而立。

三艘快舟已追至三十丈内。舟上共有十二人,皆黑衣蒙面,手持分水刺、峨眉刺等水战兵器。为首者身材魁梧,双臂筋肉虬结,显然外家功夫已臻化境。

“阁下何人?为何夺书?”郭靖朗声问。

“将死之人,何必多问!”魁梧汉子狞笑,双足一蹬,竟从舟上跃起,如大鹏展翅般扑向乌篷船!

人在半空,双掌已化作漫天掌影,笼罩郭靖周身大穴——正是海沙帮绝学“惊涛掌”!

郭靖不闪不避,待掌风及体,才微微侧身。

一错,一让。

简单到极致的动作,却妙到毫巅地避开了所有掌影。

魁梧汉子瞳孔收缩,变招已来不及。郭靖右手探出,五指如钩,扣住他手腕脉门,轻轻一扭。

“咔嚓”一声脆响。

汉子惨叫着跌入江中。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剩余十一人见状,又惊又怒,纷纷掷出飞索,勾住乌篷船船舷,欲强行登船。

韩宝驹拔刀欲砍,郭靖却摆手制止。

他走到船边,看着那些抓住飞索正往上爬的黑衣人,忽然抬脚,在船舷上轻轻一踏。

这一踏,看似轻描淡写。

但整艘乌篷船猛地向下一沉,随即又向上弹起!

江水炸开!

十一根飞索同时崩断!十一个人如落饺子般跌入江中,狼狈不堪。

“滚。”郭靖只吐出一个字。

声音不大,却蕴含着磅礴内力,震得江面泛起涟漪。

黑衣人再不敢纠缠,狼狈游回快舟,仓皇逃窜。

韩宝驹看得目瞪口呆:“靖儿,你这一手……”

“是降龙十八掌中的‘履霜冰至’。”郭靖轻声道,“洪老前辈传我掌法时曾说,掌法至高境界,不在于刚猛,在于‘收发随心’。我以柔劲震动船体,借江水之力反震,不算什么高深功夫。”

韩小莹却皱眉:“这些人来得蹊跷。海沙帮向来只在沿海活动,怎会跑到长江上游截杀?”

郭靖望向东去的江水,眼神深邃:

“因为他们不是海沙帮。”

“什么?”

“刚才那人的掌法,表面是‘惊涛掌’,实则暗藏西夏‘大手印’的运劲法门。”郭靖缓缓道,“他是赫连勃勃的人。”

三、太原城,同日傍晚

残阳如血,将城墙染成暗红色。

城南三十里,蒙古大营连绵数里,旌旗招展。营中炊烟四起,夹杂着牛羊膻味和皮革的腥气。偶尔有战马嘶鸣,在暮色中传出老远。

城墙之上,郭仲元按剑而立,望着远处的蒙古大营,面色凝重。

他今年四十八岁,原是金国猛安谋士出身,官至太原守御使。金国亡后,他本可降蒙,却选择闭城死守,已三月有余。

“将军,”副将王禀上前低声道,“城中存粮只够半月了。再守下去……”

“你想说什么?”郭仲元头也不回。

“末将……末将听说,蒙古人许诺,只要将军开城,仍以节度使相待,保将军全家富贵。”王禀声音发颤,“如今金国已亡,大宋远在江南,咱们为谁守这城啊?”

郭仲元转过身,盯着王禀:“为谁?为这城中十万百姓,为你我身后祖宗坟茔,为‘忠义’二字!”

王禀低头不敢言。

“我知道,城中有人想降。”郭仲元声音转冷,“我也知道,你收了蒙古人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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