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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终南论道,掌教定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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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终南论道,掌教定策

终南山的春天,来得比北地温柔许多。

漫山遍野的野桃花开了,粉白一片,像落在青翠山峦间的云霞。山道上游人香客络绎不绝,多是听说雁门关“活神仙”事迹后,慕名而来拜谒全真教的道友。有些是求医问药,有些是请解签文,还有些干脆背着包袱,在山门外长跪不起,求收为弟子。

重阳宫的道士们忙得脚不沾地。

大殿里,香火日夜不息,铜鼎里的香灰每日清晨都要清出大半担。知客道人带着几个伶俐的小道童,在宫门前维持秩序,解释“掌教真人闭关清修,不见外客”,却挡不住百姓们往功德箱里投铜钱时虔诚的目光。

后山问道岩下,新建了几排竹屋,是给新入门弟子居住的。这一季,全真教收了四十七名新弟子,是往常数倍。负责教授基础功课的王处一和刘处玄,每日寅时便起,亥时才歇,嗓子都哑了。

马钰在藏经阁整理历代道藏,眉头却微微蹙着。

“师兄,可是烦心香客太多?”丘处机不知何时来到阁中,青袍依旧,步履无声。

马钰放下手中一卷《太平经》,叹道:“香火鼎盛,本是好事。但师弟你看——”他推开窗,指向山道上的人群,“这半月来,每日上山者不下三百。其中固然有心向道者,却也混杂了不少……眼睛太亮的人。”

丘处机顺着望去。

山道拐角处,一个穿着粗布衣衫、作樵夫打扮的中年汉子,正蹲在路边歇脚。他看似寻常,但放柴担的姿势,柴捆的绑法,以及歇息时目光扫视四周的角度,都显出军伍的底子。

另一处,几名锦衣商人模样的人在树下喝茶谈笑,声音洪亮,夸赞全真教功德。但他们腰间玉佩的形制,是临安权贵圈里近年流行的款式。

更远处,两个江湖客打扮的汉子,坐在石头上啃干粮,目光却时不时瞟向重阳宫的侧门和后山小径。

“朝廷的探子,江湖的眼线,还有不知是哪路势力的耳目。”马钰低声道,“师弟,树大招风啊。”

丘处机神色平静:“风要来,树挡不住。但树根扎得深,风再大,也吹不倒。”

“可朝廷那边……”

“朝廷自有朝廷的顾虑。”丘处机转身,望向阁中悬挂的那幅王重阳手书“清静无为”的条幅,“但我们全真教立教之本,是‘济世度人’。百姓有难来求,我们便救;世道有缺,我们便补。至于朝廷如何想,江湖如何看,那是他们的事。”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师兄顾虑得对。明日召集七子,闭门议事。有些事,该有个章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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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重阳宫最深处的“守一堂”。

门窗紧闭,堂内只点了一盏长明灯。全真七子——马钰、谭处端、刘处玄、丘处机、王处一、郝大通、孙不二,依序盘坐在蒲团上。这是全真教最高层的闭门会议,自王重阳仙逝后,已多年未如此郑重。

丘处机开口,声音在静谧的堂内清晰可闻:

“今日请诸位师兄师姐来,有三事相商。”

“其一,教内事务。新入弟子骤增,如何教导,如何安置,如何甄别心性,需有长远规划。”

“其二,天下大势。雁门关一役后,我全真声望日隆,却也引来各方关注。往后路该如何走,需有共识。”

“其三……”他略作停顿,“关于康儿,以及一件可能关乎天下气运的旧物。”

堂内气息微微一凝。

马钰先道:“教内事务,我与处玄、处一已有初步设想。新弟子分作三批:心性纯良、根骨尚可者,按部就班传授基础道法与武艺;年长有阅历者,可侧重经典修习与实务历练;另有少数心志不坚或背景复杂者,暂作记名,观察一年再定。”

刘处玄补充:“如今终南山人手不足,我建议可让部分有潜力的三代弟子提前担当些职司,如知客、讲经、带队采药等,在实践中磨练。”

王处一点头:“武功传授上,我拟将入门剑法拆解为‘守、御、济’三篇,分别对应防身、护人、救人,更契合我教宗旨。”

众人一一讨论,条理渐明。

待教内事务议定,丘处机转入第二事。

他未直接说话,而是闭目片刻,再睁开时,眼中似有清光流转。

“诸位,”他缓缓道,“我近日以‘道心通明’感知天地气机,见三股大势交汇。”

“请师弟详说。”谭处端肃容。

“第一股,在南。”丘处机指向南方,“临安城方向,皇气晦暗,官僚气浑浊,民间怨气升腾。朝廷对我全真,忌惮多于倚重。他们怕的,不是我等造反,而是我等聚拢民心,成一方清流,映照出他们的昏聩。”

孙不二皱眉:“我教从未涉足朝政……”

“不在涉足,而在对比。”郝大通接话,他常年在北方走动,见识颇广,“百姓见全真弟子济世救人,再看官府横征暴敛,心中自有杆秤。朝廷那些大人,最怕的就是这杆秤。”

丘处机点头:“所以,对策当是:行事低调务实,多做事,少宣扬。可加强与朝中有识之士的私谊,如主张抗金的文官、体恤民情的清流,但绝不可结党,不可授人以‘干预朝政’的口实。”

“第二股,在北。”他转向北方,“金国方向,杀气未消,但内里已有裂痕。女真贵族奢靡腐朽,汉官备受猜忌,民间抗金义军此起彼伏。完颜洪烈一代枭雄,却也难挽颓势。他如今最想要的,一是稳住汉地,二是找到能助他快速平定南朝的东西。”

刘处玄若有所思:“师弟是指……岳飞遗物?”

“正是。”丘处机道,“此物若落入金国之手,必增杀戮。但金国内部矛盾重重,我们或可暗中支持北地抗金力量,如郭靖在雁门所为,令金国首尾难顾。但行动必须隐秘,绝不能留下把柄,给金国攻打终南山的借口。”

“第三股,”丘处机的目光投向更北方,眉头微蹙,“在漠北草原。一股新生、凶悍、团结如狼群的气运正在凝聚。其首领铁木真,乃不世出的雄主。此人野心,绝非区区草原可容。金国,南朝,乃至西域,将来恐都难逃其兵锋。”

堂内一片寂静。

蒙古?对在座多数人来说,那还是遥远而模糊的边患。

马钰沉吟道:“师弟对此股气运,感知可准确?”

“九成。”丘处机道,“我已在草原方向,感应到数次血腥征伐的气机爆发。更有一支小队,已悄然潜入中原,似在收集武功秘籍与情报。”

郝大通脸色凝重:“若真如此,此患恐更甚金国。”

“所以,”丘处机决然道,“从今日起,需立即着手收集蒙古情报。可选派精干弟子,以游历、经商之名北上草原,摸清其部落分布、军制战法、首领性情。此事关乎将来数十年天下苍生,必须做,且要悄悄做。”

他环视众人:“至于江湖,少林之会可提前筹备。我拟发帖邀少林、丐帮及几大正道门派,半年后在嵩山一聚,互通消息,共议应对乱局之策。不求结盟,但求共识。”

七子皆点头。这番分析高屋建瓴,对策务实,显是深思熟虑。

最后,丘处机说到第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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