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我帮你去查（2/2）

他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徐敬文，开口问道：“徐敬文，朕问你，徐妍究竟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徐敬文猛地抬头，一脸愕然：“陛下……陛下何出此言？妍儿自然是臣的亲生骨肉啊！她与她哥哥平恩，都是一母所生……绝对不会出错的！”

“还敢欺瞒朕！”郑遂一拍桌案，厉声喝道。

“你徐家女儿，如何成了前朝慕容氏的遗孤？鬼师处心积虑利用于她，你会不知情？徐妙晴今日在天牢中被神秘毒杀，灭口手法绝非鬼师所为，是不是你徐家为了掩盖真相下的毒手！？”

这一连串的质问如同惊雷，炸得徐敬文目瞪口呆，面色惨白如纸。

“前……前朝遗孤？灭口？陛下！冤枉！天大的冤枉啊！”

他磕头如捣蒜。

“属下……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会与前朝逆党有染？就连兄长那边……臣从前也是不多往来的呀！妍儿怎么可能是……属下真的不知啊！陛下明鉴！陛下明鉴啊！”

他吓得涕泪横流，语无伦次，那样子不像作伪。

郑遂与影巫对视一眼，眉头紧锁。

“你果真不知？”郑遂语气稍缓，但眼神依旧冰冷。

“那朕问你，徐妍出生前后，府中有无异常？你的夫人，或者你的父亲，当年可曾有过什么不寻常的举动？”

郑遂的话，猛地让徐敬文停止了哭嚎，他愣在原地，眼神逐渐变得恍惚起来。

“异……异常？”他喃喃自语，额头渗出冷汗。

“陛下这么一说……属下……属下想起来了……那年，属下时任外官，夫人临盆在即，属下因公务未能及时赶回……是父亲大人主持家中事务……”

他的声音开始颤抖：“后来……后来属下收到家书，说夫人顺利产下一女……但等属下数月后回府，却发现夫人情绪低落，对身体孱弱的妍儿似乎……似乎并不十分亲近，反而更关心只大了不到一岁的长子平恩，只把妍儿丢给乳母照顾……臣当时只以为是夫人因生产伤了身子，没有精力顾及两个孩子，又或是偏爱长子的缘故…”

沉默片刻，徐敬文忽的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对了，还有……还有一件事……”徐敬文的脸色越来越白。

“属下回府后不久，府中一位伺候过夫人的老嬷嬷，突然失足落井身亡……当时并未深究……如今想来……”

他猛地抬起头。

“难道……难道真的……父亲他……他和夫人……他们瞒着我……换了孩子？！！”

徐敬文被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猜想吓得几乎瘫软在地。

若真如此，他这些年来，竟对亲生女儿的身世毫不知情，任由她流落在外，甚至可能已经被暗中处死？

而他的父亲和妻子，竟参与了和鬼师有关的滔天阴谋？

郑遂看着他那副如遭雷击、不似作伪的模样，心中已然明了。

这徐敬文，恐怕真是个被蒙在鼓里的糊涂虫。

真正的知情人，或许早已被灭口，就像那位落井的老嬷嬷。

线索似乎清晰了一些，却又指向了更深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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