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领证之后下不来床(2/2)
“……什么你了……哎到底是什么你了啊?第一个字不认识,但
有人道:“心?那不是‘心’吗?咋了,顾问心白教员了?”
又有人道:“你这是哪的口音?你这又是哪的猪脑子?那不就是想你了吗?没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猜你还猜不到?”
“哦哦哦原来是想你了啊——哎呀哎呀,想你了——”
不出意外,一群小伙子很快声音越拖越长,有人还一捧一唱,想来应是天津人,不用学相声就会敲快板。
玻璃窗后,男人眼睛晶亮,金色的,眨啊眨,冲着白之桃就是默默笑。
白之桃最终还是忍不住跑出去。
“侬干什么啦,大家会看到的!”
“他们都是文盲。”
“我给他们成功脱盲了的!”
“那好吧,”苏日勒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就看到了呗,反正又不丢人。”
本来就是,哪里丢人了。
苏日勒腆着脸心想,一到白之桃面前就跟个大尾巴狼似的,浑身上下全是心眼。
不过也有例外。就是那种只靠本能不靠心眼的例外。
就好比现在,白之桃被惹急了,出门忘把粉笔放下,就突然掰了一小块粉笔头头,一下扔到他身上,说:
“不和侬说话!”
苏日勒惊呆了,连忙接住粉笔,抬头问她:
“白教员,你拿粉笔丢我?”
教室里有广东人,会说粤语,听到动静连忙跟同学们汇报战况。
“我丢!白教员对着顾问丢粉笔。我丢!这下完蛋了,白教员回头要被丢了。”
“你丢啥丢?白教员丢啥丢?”
“你不懂的啦。我丢,我丢啊!”
结果此人真的说对一半。
苏日勒满脑充血,几乎瞬间思考不能。
不对。
明明白之桃也没打他啊。怎么忽然感觉那么爽?
要不是边上有人,等下白之桃还要上课,不然他肯定把人扛走丢床上去了。
于是似笑非笑走上前,舌尖暗暗顶了下右脸,一副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就说白之桃,你知道我们快结婚了吧。
白之桃小心翼翼把粉笔头从他手里抠回来,不敢说话,只敢点头。
“嗯呢。”
“那你还敢惹我?”
男人挑挑眉,靠在白之桃耳畔嗓音低沉撩人,且不断下沉,直直催动她心。
“——就不怕领证之后下不来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