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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我该走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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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禾起初还挣扎了两下,手握成拳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肩背,但很快便被那汹涌的情感浪潮淹没,软化在他带着痛楚和绝望的索取里。

……

当激烈的浪潮逐渐平息,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紊乱的呼吸声。

边禾蜷缩在凌乱的被褥间,将脸深深埋进枕头,压抑不住的哭声低低地传出来,肩膀微微耸动。

段叙川从身后紧紧抱住她,手臂横亘在她腰间,力道大得不容她挣脱。

他下颌抵在她汗湿的颈窝,声音低沉:“不许走……听到了吗?边禾,我不准你再离开我身边!”

他的拥抱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仿佛要将她彻底禁锢。

边禾的哭声渐渐止住,只剩下细微的抽噎。她在他怀里慢慢转过身,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很清晰:“可是阿川,我住在这里……真的不开心。”

这句话,像一根针,轻轻刺破了段叙川强撑起的强硬外壳。他所有的霸道,在这句简单却沉重的事实面前,忽然变得软弱无力。

段叙川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看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看着她眼底那份无法作伪的疲惫和黯淡。

他忽然再也说不出硬要她留下来的话。

段叙川依旧紧紧抱着她,没有松手,可环抱着她的手臂,却松懈了一分力气。

……

第二天清晨,边禾几乎是和段叙川同时醒来的,两人在朦胧的晨光中对视一眼,昨夜激烈的纠缠与泪水的咸涩仿佛还残留在空气里。

可谁也没提昨晚的事。

他们沉默地起身,沉默地洗漱,沉默地一前一后走下楼梯。

段叙曦精神奕奕地坐在餐桌前,小口啜饮着鲜榨橙汁,看到两人竟然一起从边禾的客房出来,她握着玻璃杯的手指猛地收紧,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然而,这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古怪的沉寂。没有交流,没有眼神触碰,段叙川周身的气压低得骇人,而边禾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这反常的气氛让段叙曦满腹的疑问和讥讽都卡在了喉咙里,只能眼睁睁看着段叙川草草用了两口早餐,便拿起西装外套,一言不发地大步离开了别墅。

引擎声远去,客厅里只剩下边禾和坐在主位上看财经报纸的段铭。报纸挡住了他的脸,只能看到他修剪整齐的银发和握着报纸边缘、骨节分明的手。

边禾深吸了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帮助她凝聚起所剩无几的勇气。她走到段铭面前,隔着那张宽大的茶几,微微躬身。

“段老先生,”她的声音有些干涩,像是挤出来的,“这些天,多谢您的照顾。”

段铭翻动报纸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放下报纸,也没有看她,只是从报纸后传来一声平淡的“嗯。”

边禾的心沉了沉,继续道:“我想……我该走了。就不继续打扰您和段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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