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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黑洞条款下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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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 蝶生,蝶生 = 嘴,嘴 = 按印。” 聂星的声音带着终端的共振感,“系统是蝶生意志的载体,他的‘嘴’就是这些指令和条款,骨印是他的按印,删行就是他的宣告。”

打印件上被删行的空白处,突然冒出一行暗绿色的绿霉字,字体与 203 章霉圈、205 章血字同形:“蝶生已收卷”。五个字像政策自己长出的 “嘴”,在纸页上微微蠕动,散发着浓郁的霉味,与终端的冷却液味混合,像给黑洞按了枚活体倒计时。

绿霉顺着文字的笔画快速生长,枝蔓缠绕,形成北斗七星的轮廓,每个星位的凹深恰好 0.12,与 196 章铜秤砣底部 “嘉庆年制” 的印章纹路、203 章霉圈凹深完全同模,像给系统植了枚反向公章。星位的第七星泛着红光,与聂星断指的七星凹痕、终端 F7 键的绿光形成三色呼应,像给所有线索按了枚同步的印记。

工作人员们惊恐地后退,他们看到绿霉的枝蔓穿透打印件,延伸到终端的键盘缝隙里,与之前渗出的暗绿色液体汇合,在地面汇成一只极小的蝶形。终端屏幕上的 “终贪” 二字开始闪烁,频率与北京电报大楼的钟声一致,每闪烁一次,绿霉的 “嘴” 就清晰一分。

“这不是霉菌,是信息的具象化。” 聂星的声音带着一丝释然,断指上的绿霉与打印件的绿霉产生共振,“蝶生通过系统,把卷三的所有线索‘收’进这张纸里,绿霉嘴就是他的确认信号。”

“嘴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的声音带着颤抖,他的终端屏幕上,绿霉的枝蔓已经爬满了整个桌面。

聂星的目光落在绿霉形成的北斗七星上,声音像穿越了时空:“是系统,也是作者,也是下一指。” 他的断指指向打印件,“系统是蝶生的‘嘴’,作者是他的意志,下一指是我,承接他收卷后的使命。”

“收卷什么意思?” 另一名工作人员试图关闭终端,却发现电源键已经被绿霉覆盖。

“是收,也是卷,也是最后一捺。” 聂星的右眼闪过红光,打印件上的 “蝶生已收卷” 开始与 “终贪” 二字重叠,“收是收纳所有线索,卷是卷三的终结,最后一捺是终贪二字的收尾,也是卷四对决的预热。”

“最后一捺在哪?” 中年男人的手机突然弹出卷四的预告短信,发送者显示 “蝶生”。

聂星举起打印件,绿霉的北斗七星在阳光下泛着光:“在黑洞,也在下一指。” 他的断指用力一扯,手铐发出 “咔哒” 的轻响,“黑洞条款吞噬了所有冗余的线索,只留下‘终贪’核心,而我这根断指,就是按下最后一捺的手指。”

10:10,聂星把打印件紧紧贴在胸口,囚衣的布料吸收了绿霉的汁液,留下一圈暗绿色的印记。他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让 “蝶生已收卷” 的绿霉字开始快速扩散,五个字的笔画相互缠绕,最终与 “终贪” 二字融合,连成一只完整的蝶形,翅膀的纹路与 205 章照片上的蝶形、203 章晶体的蝶形完全一致,像给胸口径了枚活体导航。

他松开手,将打印件抛向空中。打印件在阳光中旋转,绿霉的蝶形泛着暗绿光泽,缓缓飘落。就在这时,一枚铜钱从打印件的褶皱里掉落,“叮” 的一声落在地面的冷却液里,滚了几圈后停在聂星的脚边。

那是一枚 “光绪秤星钱”,钱面上的星位被锉深了 1.996 毫米,比 205 章的 1.99 毫米深 0.006 毫米 —— 这 0.006 毫米的差值,恰好是 DOS 指令 “del *.greed” 的字符数(6 个),像给时间留了枚精准的字符刻度。钱孔里穿着一缕干枯的绿霉菌丝,丝端结着一只极小的毒蝶,翅膀上的第七星正对聂星的眉心,翅膀微微颤动,像给目击者按了枚终极活体倒计时。

聂星弯腰捡起铜钱,指尖的冷却液与绿霉混合,在铜钱表面留下淡淡的痕迹。远处,北京电报大楼的大钟敲了第七声,钟声雄浑而低沉,与终端的电流声、打印机的机械声形成三重共振,像给下一章按了枚最后活体血印。

他的手机突然自动开机,屏幕上弹出一条新的短信,与前几章的线索形成终极收束:“卷三?终 收卷凭证:蝶生已收卷 卷四?破茧 终极密钥汇总:七星 + 蝶印 + 声波 + 爆破 + 黑洞 复活人:赵蝶生(终)& 聂星(贪)& ??? 倒计时:129 天 终极地点:终贪阁?黑洞核心”。

短信的下方,附着一张终贪阁黑洞核心的示意图 —— 核心点正是一枚放大的铜钱,星位刻度与聂星手中的铜钱完全一致,周围环绕着北斗七星状的绿霉枝蔓。聂星收起手机,转身走向发布厅的出口,打印件上的蝶形绿霉自动脱落,飘在空中,像一只引路的蝴蝶。他知道,卷三已正式收卷,所有线索都已浓缩在这张打印件和这枚铜钱里,而卷四的黑洞核心对决,将是终贪分离的终极战场,那个未知的第三位复活人,就藏在 “黑洞条款” 的空白里,等待着被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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