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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最后一场雪记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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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 年 3 月 2 日凌晨 4:47,北京气象台的预警短信像雪花一样,飘进全市所有备案的警务终端。屏幕上的黑色宋体字透着寒意:“本年度最后一场雪,-3℃,降水量 2.2,伴绿色孢子降落,来源未知。” 2.2 的降水量,恰好是 1996 年终结令年份数字的 1/907,像给天气按了枚隐性密码。

电报大楼 BUTTERFLY 网吧的废墟上,雪花正夹杂着细小的绿色孢子缓缓飘落。白色的雪片与暗绿色的孢子缠绕在一起,像给焦黑的废墟盖了层活体棉被,焦糊味、铜锈味与孢子的霉味混合,变成一种黏腻的气息,漫过断壁残垣。废墟的钢筋骨架在雪雾中若隐若现,第七根梁柱格外醒目 —— 那是 199 章底片上囚衣男人站立的位置,也是 198 章火灾的核心起火点。

少年小秤(聂星)穿着灰扑扑的囚衣,双手被手铐铐在第七根梁柱上,囚衣的编号 “1998” 被雪水浸湿,变得更加清晰。他左眼前的黑色纱布渗着暗红血迹,与飘落的绿孢子相映,泛着诡异的光。左手断指根紧紧贴着一块铜秤砣碎片,碎片的星位凹痕与梁柱的钢筋纹路重合,铜的温热与雪的寒冷在他指尖交织,像给这场雪按了枚活体温度计,精准感知着 - 3℃的刺骨凉意。

孢子落在他的囚衣上,像找到了载体,开始缓慢聚集,在衣背的指纹灰印位置形成一圈淡淡的绿晕。聂星的断指轻轻敲击手铐,节奏与北京电报大楼残存大钟的钟摆频率一致,“叮铃、叮铃” 的轻响在寂静的废墟里回荡,像给孢子的降落按了枚节拍器。

“雪为什么是绿色?” 技术组的小李裹紧防寒服,指尖捏着取样瓶,小心翼翼地接住一片带孢子的雪花,声音被寒风裹得发颤。

聂星没有回头,目光落在飘落的绿雪上,声音像结了层薄冰:“雪 = 孢子,孢子 = 蝶生,蝶生 = 按印。” 他的断指摩挲着铜秤砣碎片,碎片上的绿孢子开始凝结,形成极小的蝶形,“这不是普通的雪,是蝶生的信使。”

“孢子从哪来?” 小李的取样瓶里,雪花融化后,孢子悬浮在水中,泛着暗绿的光。

“从广州,也从未来,也从火里。” 聂星的右眼闪过一丝绿芒,与孢子的颜色完全一致,“1996 年广州档案局的火,烧出了孢子的源头;1998 年的终贪阁,是孢子的归宿;而这场雪,是它们的迁徙之路。”

“雪化会怎样?” 袁骁走到聂星身边,警服的肩头落满了绿雪,断指上的伤口被寒气刺激,隐隐作痛。

聂星抬头,绿雪落在他的脸上,瞬间融化:“会长字,也会长指,也会长蝶。” 他的目光扫过废墟地面,“雪水是养分,废墟是土壤,终贪的线索,会从这里发芽。”

10:00,太阳渐渐升高,气温缓慢回升,绿雪开始融化。雪水顺着废墟的裂缝流淌,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溪流,那些附着在地面的绿孢子遇水后,突然开始快速繁殖,沿着雪水的轨迹,长出一圈暗绿色的霉斑。

霉斑的形状越来越清晰,最终形成一个完整的 “贪” 字,笔画走势与 197 章骨印上的 “贪” 字、201 章硅片上的 “贪” 字完全一致。绿霉沿着字槽的纹路生长,枝蔓缠绕,形成北斗七星的轮廓,每个星位的凹深恰好 0.12,与铜秤砣底部 “嘉庆年制” 的印章纹路同模,像给地面盖了枚反向公章。

“贪” 字的中心,雪水汇聚成一个小水洼,水洼里突然泛起气泡,紧接着,一根断指从泥沙中自动浮出,缓缓掉落在地面。断指的第三关节处有明显的骨折痕迹,指背用暗红的血写着 “蝶” 字,字迹清晰,与 199 章断指图、202 章囚衣灰印的 “蝶” 字同源。更令人震惊的是,断指的指骨内部,一枚细小的铜星已经 “发芽”,嫩芽呈铜绿色的晶体状,从指骨的裂缝中钻出,在阳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

技术组的林朵朵立刻用镊子夹起断指,放在便携式显微镜下观察。显微镜的屏幕上,铜绿晶体的形状清晰显现 —— 那是一只完整的蝶形,翅膀的纹路与 197 章软盘镜像的坏道形状、199 章底片的蝶形血字完全吻合,技术组临时将其命名为 “蝶生 Ⅰ 型”。

“这不是生物组织,是金属晶体的异化生长。” 林朵朵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指尖的镊子差点滑落,“铜星在雪水和孢子的作用下,发生了晶体化变异。”

聂星看着那枚蝶形晶体,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它不是变异,是觉醒。”

“指骨是谁?” 小李凑到显微镜前,盯着屏幕上的蝶形晶体,声音带着紧张。

聂星的目光落在断指上,断指的指纹与广州档案局火灾的指纹完全吻合:“是陆耀祖,也是下一指,也是火。” 他的声音沙哑,“陆耀祖是蝶生的第一任载体,这根断指,是他留下的钥匙。”

“铜星发芽?” 袁骁的指尖轻轻触碰铜绿晶体,晶体的凉意透过手套传来,带着金属的质感。

“是晶体,也是钥匙,也是最后一捺。” 聂星的断指指向 “贪” 字霉圈,“195 章的封条是‘终’,这枚晶体是‘贪’的最后一捺,终贪二字,至此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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