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认罪（2/2）

“还有，杀人是犯法的，雇凶杀人一样是犯法的，你既然是名牌大学出来的，怎么还能做这么蠢的事情。”

警察的本意，是趁着温柔现在情绪崩溃，直接炸出来，让温柔毫无准备之下，全都说出来。

但温柔确实是厉害，从那样的地狱中爬出来的人，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她竟然一秒反应过来，直接反问道：“你们凭什么说我雇凶杀人？我没有。”

“我的遭遇是很惨，但我没有让温综去杀姜绵绵，你们要么拿出证据来，要么我就告你们污蔑陷害！”

警察立刻就知道这是个难啃得骨头了。

面对证据，温柔就坦白，但却代入苦情戏码。

但没有证据的东西，她一概不认。

“温柔，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嘛，我知道，你们那不写着吗？但我能坦白的坦白，我没做过的事情，你们再怎么逼迫我，我也是没做过，你们还敢屈打成招吗？”

“温柔，注意你的态度，别胡言乱语。”

“哼，我是受害者，我是被强、暴的，你们要惩罚的是温综，还有温家那群助纣为虐的混蛋，而不是针对我这个受害者！”

警察没办法，温柔情绪太激动，而且还死咬着不放，他们只能暂时停止审问。

拿着新得来的信息，去开会，然后打算从温综这边突破。

温综看见那份检测报告后，阴恻恻的抬起眼皮来。

“你们什么意思？”

警察直接道：“你和温柔是叔侄，但为什么会有一个共同的孩子？你们乱、伦了。”

温综万年不变的表情终于变了：“胡说八道！”

警察：“事实在这摆着，你们的身份和血缘关系也在这摆着，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

“你不承认没关系，我们已经审问了温柔，她说的话，也可以作为呈堂证供。”

温综心中一颤：“温柔说什么了？”

警察道：“这个我们当然不会告诉你，你要是想量刑轻点，那就要坦白交代，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温综沉默许久，再抬头的时候，脸上表情很耐人寻味。

“人是我想杀的，和温柔无关。”

他的忽然认罪，给警察弄了个措手不及。

“你承认你是要杀害姜绵绵？”

“对，我就是要杀了姜绵绵。”

“为什么？”

“因为她让温柔不高兴了。”

“所以还是温柔指使你去杀了姜绵绵的，对吗？”

“不对！”

温综咬牙道：“是我无意中知道温柔因为姜绵绵而伤心，我才想杀人的，我不允许任何人让温柔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