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会说话的智能马桶（1/2）
边界修复后的灵寂之地，迎来了短暂的宁静。
肥姐茶餐厅比以往更加热闹，灵魂们聚集在这里，听李小龙讲述边界之外的见闻。潘学斌坐在角落，小口啜饮着奶茶，掌心的七芒星印记已恢复平静的脉动。
“这么说，外面还有无数个灵魂世界？”张国荣好奇地问，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出节奏。
李小龙点头，眼神中带着几分向往和忧虑：“就像无数个平行宇宙，各自容纳着不同时代的逝者。有些世界古老得超乎想象，有些则比我们这里先进许多。”
吴孟达咬了一口菠萝包，含混不清地说：“那有没有一个专门放喜剧演员的世界？我去了岂不是能当影帝？”
他的分身在一旁插嘴：“得了吧，就你那三板斧，去哪都是配角命。”
“闭嘴！我跟我自己说话呢！”吴孟达恼怒地拍了一下分身的后脑勺。
众人哄笑起来，茶餐厅里洋溢着轻松的气氛。
潘学斌却微微皱眉。他总觉得这份宁静太过脆弱，仿佛暴风雨前的平静。黑袍人消失前的警告、那只悄悄溜走的蜘蛛形态遗忘兽，都像阴影般笼罩在他心头。
“潘师傅，别想那么多啦。”沈殿霞端着一盘刚出炉的蛋挞走过来，“尝尝这个，我新研发的‘记忆蛋挞’，吃了能想起最开心的往事。”
潘学斌拿起一个蛋挞，金黄酥脆的外皮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咬了一口，果然，童年时与父亲一起放风筝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那种单纯的快乐让他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
“肥姐的手艺真是绝了。”他由衷赞叹。
沈殿霞得意地擦擦手：“那是，我可是灵寂之地第一厨神！”
就在这时，茶餐厅的卫生间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惊叫，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什么情况？”成奎安第一个站起来，警惕地望向卫生间方向。
卫生间的门被猛地推开，董骠连滚带爬地跑出来，脸色惨白，手指颤抖地指着身后：“马...马桶...马桶成精了！”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大笑。
“骠叔，你是不是喝多了？”吴孟达笑得前仰后合，“马桶成精？它是要跟你收水费还是要跟你谈恋爱啊？”
董骠急得直跺脚：“真的！它不但会说话，还会背唐诗呢！”
这话让笑声更响了。连一向严肃的林正英都忍不住摇头：“骠兄，定是你近日操劳过度，出现幻觉了。”
“我真的没骗你们！”董骠几乎要哭出来，“它刚才还问我‘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下一句是什么！”
潘学斌放下手中的蛋挞，神情变得严肃。他掌心的七芒星印记微微发热，这不是玩笑的征兆。
“我们去看看。”他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李小龙紧随其后，眼神警惕。其他人见状，也好奇地跟了上去。
茶餐厅的卫生间很普通：白色的瓷砖，明亮的灯光，三个隔间。最里面的那个隔间门紧闭着，门下的缝隙中隐约透出奇异的光芒。
“就是那个...”董骠躲在成奎安身后，小声说，“它就在里面。”
潘学斌缓步上前，轻轻敲了敲门：“有人在里面吗？”
隔间内传来一个文绉绉的声音：“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阿二不曾偷。”
众人愣住了。这声音确实是从马桶方向传来的，而且带着一种古怪的文言腔调。
“你是什么...东西？”潘学斌谨慎地问。
“吾乃马桶精，修行千年，今日得道，特来与诸位一会。”那个声音回答，语气中带着莫名的自豪。
吴孟达忍不住笑出声：“修行千年？你上个星期才安装好吗？”
马桶精似乎被激怒了，隔间门猛地打开。众人目瞪口呆地看见，那个普通的抽水马桶散发着淡淡的蓝光，水箱盖上浮现出一张模糊的人脸。
“无知凡夫！安知我道行高深？”马桶精的水箱盖一开一合，像是在说话，“吾曾侍奉李白饮酒，陪杜甫吟诗，与苏轼赏月！尔等区区戏子，安敢笑我？”
这番话说得众人一愣一愣的。黄家驹小声嘀咕：“这马桶精还挺有文化底蕴。”
潘学斌催动七芒星力量，在七彩视野中，他看到了真相：一只蜘蛛形态的遗忘兽正附在马桶上，利用马桶的水管系统振动发声。而它所谓的“文化底蕴”，实际上是从灵寂之地的记忆库中窃取的知识。
“大家小心，”潘学斌低声警告，“这不是普通的成精，是遗忘兽在搞鬼。”
话音刚落，马桶突然喷出一道水柱，直射潘学斌。李小龙眼疾手快，一把拉开潘学斌，水柱击中墙壁，留下一个深深的凹坑。
“这马桶会武功？”成奎安目瞪口呆。
马桶精得意地摇晃着水箱盖：“吾不但通晓诗文，更精通各派武学！看招！”
又一道水柱射出，这次目标是吴孟达。达叔吓得大叫一声，他的分身勇敢地挡在前面，被水柱击中后化作青烟消失。
“我的分身！”吴孟达心痛地大叫，“我花了好久才练出来的！”
林正英立即出手，桃木剑直指马桶：“妖孽，休得猖狂！”
几张符纸飞出，贴在马桶四周。但马桶精毫不在意，水箱盖猛地掀开，里面的水旋转着形成一个小漩涡，将符纸全部吸入。
“区区道术，安能伤我？”马桶精不屑地说。
潘学斌冷静观察，发现蜘蛛形态的遗忘兽正通过水管系统与整个灵寂之地的供水网络连接。只要不断水，它就几乎无敌。
“曹博士，”潘学斌转向曹查理，“能不能暂时切断茶餐厅的供水？”
曹查理立即拿出设备操作：“我正在尝试，但这家伙似乎已经控制了整个供水系统！”
马桶精发出得意的笑声：“聪明！但为时已晚！吾已连通灵寂之地所有水管，即刻起，便是万马桶之主！”
随着它的话音，茶餐厅外传来阵阵惊呼。众人透过窗户看去，只见街上的消防栓、喷泉、甚至别人家的水龙头都在向外喷水，水中隐约可见小型遗忘兽的身影。
“它在繁殖！”李小龙脸色一变。
潘学斌当机立断：“必须尽快制服它，否则整个灵寂之地都会被水淹没！”
马桶精闻言大笑：“痴心妄想！吾有万千子孙，尔等如何抵挡？”
又一道水柱射出，这次是混合着小型遗忘兽的污水。沈殿霞眼疾手快，举起锅盖挡住，污水溅到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我的地板！”肥姐心痛地大叫，“刚打的蜡啊！”
董骠不知从哪找来一个通厕器，勇敢地冲向马桶：“我跟你拼了！”
马桶精轻蔑地喷出一道细水柱，将董骠手中的通厕器击飞：“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混乱中，潘学斌努力思考对策。七芒星力量对遗忘兽有效，但对方隐藏在马桶内部，难以直接攻击。必须想办法把它逼出来。
“家驹！”潘学斌突然有了主意，“你能不能用音乐干扰它？”
黄家驹立即明白过来，抱起吉他弹奏起来。但他没有选择激烈的摇滚乐，而是弹起了一首柔和的摇篮曲。
“你干什么？”成奎安不解，“给它催眠吗？”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随着音乐响起，马桶精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水箱盖上的人脸露出困惑的表情。
“此曲...甚是耳熟...”马桶精喃喃自语，“仿佛千年之前，曾有人为吾吟唱...”
潘学斌恍然大悟：这只遗忘兽吞噬了太多记忆，那些记忆正在影响它本身。音乐唤醒了它体内某个古老的记忆片段。
“继续，家驹！”潘学斌鼓励道，“找那些古老的、充满情感的曲子！”
黄家驹点头，吉他声转为一首忧伤的古曲。马桶精开始摇晃，蓝光闪烁不定。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它不由自主地吟诵起来，声音中带着莫名的哀伤。
李小龙看准机会，一跃而上，手掌带着七芒星力量拍向马桶。但就在即将命中的瞬间，马桶精突然清醒，一道强大的水柱将李小龙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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