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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栈道险途藏杀机,晶核异动引邪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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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闭合后,黄子鹞牵着林清禾的手,跟着林鹤轩沿玄蟠峰悬崖栈道往巅峰方向走。方才核心殿的绿光与红光仍在脑海中盘旋,鹞子握紧清禾的小手,指腹能感受到妹妹掌心细密的冷汗——找到爷爷的喜悦里,还藏着对未知危险的不安。清禾将装有玉佩的锦袋贴身塞进衣襟,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袋口粗糙的锦缎,那枚刻着“林”字的玉佩似还残留着灵脉的余温,顺着衣襟熨帖到心口,让她鼻尖微微发酸,眼眶泛红却倔强地抿紧嘴唇,没让眼泪掉下来。

栈道依山而凿,木质横梁早已被岁月侵蚀得发黑,仅容两人并行的宽度外侧,便是云雾翻涌的万丈深渊,风一吹便裹挟着寒气扑面而来,将清禾的发丝吹得贴在脸颊上。脚下的木板每踩一步都发出“吱呀——嘎啦”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坍塌。林鹤轩走在最前面,手中长剑横握于胸前,剑鞘与山石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两侧陡峭的岩壁与下方的云雾,时不时回头望向身后两个孩子,眼底满是失而复得的珍视与警惕——自从与孩子们失散,他日夜悬心,如今终于重逢,绝不能再让他们陷入半分危险。“鹞子,看好清禾,栈道湿滑,脚踩实了再走,紧跟我的脚步别掉队。”他沉声叮嘱,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沙哑,却在山谷间清晰回荡。

鹞子用力点头,将清禾的手攥得更紧了些,指节都微微发白:“爷爷放心,我肯定护着妹妹!”七岁半的孩童身形尚未完全长开,肩膀还带着稚嫩的单薄,可服用蛇眼与丹药后,他的眼神却透着一股超乎年龄的沉稳。清禾也仰头看向林鹤轩,小声却坚定地应道:“爷爷,我带着银针呢,整整二十枚,都是师傅特意打磨的细针,遇到危险不会拖后腿。”她说着抬手拍了拍腰间鼓囊囊的布囊,里面的银针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细微的碰撞声,像是在为她的话语作证。

行至栈道中段,一阵腥风突然从下方云雾中翻涌而上,夹杂着七八道粗重的喘息声,还带着一股腐肉与邪气混合的恶臭,熏得清禾下意识捂住了鼻子。林鹤轩脚步猛地一顿,脚尖在木板上一点,身形瞬间侧身贴向岩壁,长剑“唰”地一声出鞘,寒光映着云雾,在昏暗的山风中划出一道冷芒:“小心!是归一教的爪牙,还有被邪气侵蚀的野兽!”

话音未落,五道黑影从栈道下方的岩缝中猛地窜出,落地时踩得木板剧烈晃动。竟是五名身着黑衣的归一教教徒,每人脸上都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透着凶光的眼睛,手中握着染血的弯刀,刀身还滴着暗红色的血珠。他们身后紧跟着四只体型壮硕的黑纹狼,比寻常野狼足足大了一圈,皮毛油光水滑,上面布满深褐色的斑纹,獠牙外露,涎水顺着嘴角滴落,眼中闪烁着嗜血的红光——它们显然是被灵脉的灵气吸引而来,又被教徒用邪气操控,早已在此潜伏多时,此刻见猎物出现,立刻摆出围攻的架势。

“清禾退后!”鹞子反应极快,猛地反手将清禾拉到自己身后,另一只手紧紧扶住栈道内侧的岩壁稳住身形。他的灵眼骤然亮起,瞳孔中闪过一丝淡金色的光芒,能清晰看到教徒与黑纹狼身上缠绕的浓郁浊气,如墨汁般在他们周身流动。鹞子脚下步法灵动,正是这段时日跟着林鹤轩习得的基础轻功,服用丹药后身体愈发轻便有力,他侧身一躲,险之又险地避开左侧一名教徒劈来的弯刀,刀锋擦着他的肩头划过,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将他的衣角削去一小块。

清禾被鹞子护在身后,并未慌乱,她深吸一口气,手腕轻轻一抖,腰间布囊的系带瞬间松开,三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悄然射出,针尖泛着不易察觉的银光。她眼神专注,凭着连日来练习的飞针手感,精准锁定右侧那只黑纹狼的眼睛,银针无声无息刺入,那狼痛得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身体猛地翻滚起来,撞得栈道木板“咚咚”作响,最终失去平衡,顺着栈道边缘摔下深渊,只留下一声越来越远的惨叫。

林鹤轩长剑横扫,剑气劈开迎面而来的云雾,带着呼啸的风声直逼为首的黑衣教徒。他的剑法精湛老练,每一招都直指要害,却又刻意留了三分余地——他想让孩子们在实战中历练,更快成长。“鹞子,盯紧教徒的下盘!他们脚下木板湿滑,重心不稳!”林鹤轩高声提醒,长剑一挑,精准挑飞一名教徒手中的弯刀,弯刀在空中打着转飞向深渊,他顺势一脚踹在教徒的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教徒膝盖弯折,惨叫着跪倒在地。

鹞子闻言立刻会意,拉着清禾的手飞身跃起,避开下方一只黑纹狼的扑咬——那狼的獠牙几乎要碰到他的脚踝,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在空中侧身,顺势捡起脚边一块拳头大的碎石,丹田运气,将内力汇聚于指尖,猛地将碎石掷出。石块如出膛的子弹般射向一名教徒的小腿,“嘭”的一声击中目标,教徒踉跄着后退两步,险些摔下栈道。“清禾,攻他们的肩井穴!让他们握不住兵器!”鹞子高声喊道,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清禾指尖翻飞,五枚银针接连射出,银芒在昏暗的光线下一闪而逝,分别命中两名教徒的肩井穴。银针入体,两名教徒只觉得肩头一阵酸麻,手臂瞬间失去力气,手中的弯刀“哐当”落地。他们还想弯腰去捡,鹞子已经拉着清禾冲到近前,鹞子抬脚踹向一名教徒的小腿,清禾则俯身捡起地上的弯刀,虽身形瘦小,却握紧刀柄朝着另一名教徒的腿部砍去——刀刃划过布料的声音刺耳,虽未造成致命伤,却也让教徒鲜血直流,惨叫着后退。

仅剩的三名教徒见状,眼中凶光更盛,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突然齐齐挥刀,朝着三人砍来。刀锋裹挟着邪气,在空中留下一道道黑色的残影,同时剩下的三只黑纹狼也从两侧包抄,其中一只猛地跳起,朝着清禾的后背扑去。鹞子眼疾手快,猛地将清禾往自己身后一拉,同时抬脚踹在狼的腹部,狼被踹得向后翻滚,撞在岩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爷爷,他们的黑气能增强力气!”鹞子高声提醒,灵眼能看到教徒周身的浊气正在快速流动,显然是在借助邪气提升战力。

林鹤轩长剑一振,剑气凝聚成一道白色的光幕,挡住三名教徒的合击,他眉头紧锁:“鹞子找机会破了他们的黑气源头!清禾继续用银针牵制!”话音刚落,他纵身跃起,长剑直指为首教徒的咽喉,招式快如闪电。为首的教徒见状,立刻挥刀格挡,刀身与剑身碰撞发出“锵”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教徒被震得虎口开裂,鲜血顺着刀柄流下。

就在这时,高空盘旋的灵雕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啼鸣,声音穿透云雾,震得人耳膜发颤。它翅膀用力扇动,卷起漫天云雾,形成一道旋转的气流,朝着栈道上的教徒与黑纹狼袭去。云雾遮挡了教徒的视线,一名教徒不小心踩空,半个身子探出栈道边缘,吓得他连声惊呼。鹞子抓住这个机会,拉着清禾飞身向前,清禾手腕一扬,数枚银针如雨点般射出,精准刺穿三只黑纹狼的后腿筋络,狼轰然倒地,发出痛苦的嘶吼,再也无法站立。

鹞子目光锐利,突然发现为首的教徒腰间挂着一个黑色令牌,令牌上刻着诡异的纹路,浓郁的浊气正从令牌中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那正是邪气的源头!“爷爷,打他腰间的黑令牌!”他高声喊道,同时捡起地上的另一块碎石,用力掷向令牌。碎石虽未命中,却吸引了教徒的注意力,林鹤轩趁机长剑转向,剑气直逼教徒腰间的令牌。“找死!”教徒怒吼着挥刀格挡,却被林鹤轩的剑气震得手臂发麻,令牌脱手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黑色的弧线,坠入下方的云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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