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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悬崖惊魂?群雕围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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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 ,像沉闷的雷声在崖顶滚动。它们的影子在地上投下,像一张巨大的黑网,瞬间将整个崖顶笼罩。这一次,它们不再是散乱的攻击,而是分成了几个小队,在空中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每一只老雕的眼睛里都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我的娘啊…… 这么多…… 赵石头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树叶,握着树杈的手开始发颤。他的腿肚子都在转筋,眼前的景象让他几乎绝望。

王栓柱也慌了神:鹞子,咱们…… 咱们挡不住了…… 他看着空中的 ,心脏像要跳出嗓子眼,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鹞子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此刻一旦慌乱,防御阵立刻就会崩溃。他用尽可能沉稳的声音说:别怕!它们人多,但咱们的阵形没乱!记住,只要伞不散,它们就攻不进来! 他必须稳住大家,哪怕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他的话像一颗定心丸,让林建军、王栓柱和赵石头稍稍安定下来。四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决绝 —— 死也要死在一起,绝不能散开!

空中的老雕漩涡突然停止了旋转。领头的老雕发出一声指令性的嘶鸣,十几对老雕同时俯冲下来!它们分成三队:一队正面佯攻,吸引孩子们的注意力;一队从左右两侧夹击,试图撕开防御阵的缝隙;还有一队绕到后面,目标是截断他们通往杏林的退路。

正面顶住!林建军,看住左边!王栓柱,右边别让它们靠近! 鹞子的吼声在混乱中格外清晰。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指挥着每一个人,仿佛又回到了跟着林鹤轩师傅练战术的日子。

正面的老雕扑到阵前,铁爪狠狠抓向枝桠,却被交错的树杈挡回。左侧的老雕翅膀扇向林建军,林建军咬牙扛住,同时用树杈尖端戳向老雕的眼睛,逼得它不得不后退。林建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它们突破,一定要保护好弟弟们!

右侧的王栓柱也使出了全身力气,尽管手臂酸痛难忍,却始终保持着树杈的角度。他看着身边的鹞子,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 只要跟着鹞子,就一定能活下去。

就在这时,绕到后面的几只老雕突然发起猛攻。它们的目标是赵石头 —— 这个防御阵中最薄弱的环节。一只老雕的铁爪几乎要抓到赵石头的后背,鹞子眼疾手快,立刻从阵中侧过身,用自己的树杈狠狠砸向那只老雕的翅膀。 的一声,老雕被砸得一个趔趄,赵石头趁机往鹞子身后缩了缩,重新稳住了阵形。赵石头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紧紧贴着鹞子,心里充满了感激。

攻击越来越密集,老雕们像疯了一样冲击着防御阵。翅膀扇起的风越来越大,碎石和断枝在空中飞舞,孩子们的脸上、手上都被划出了细小的伤口。但他们没有一个人松手,没有一个人后退,四只杏树伞始终紧紧地贴在一起,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小山。

鹞子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快速流失,手臂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知道,不能再这样被动防御下去,必须主动突围!他抬头看了一眼杏林 —— 还有十米!只要冲进杏林,浓密的枝叶就能挡住老雕的攻击!

听我命令! 鹞子突然大喊,等下一次它们俯冲时,咱们一起发力,朝杏林冲!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

三人立刻明白了鹞子的意图,都点了点头,积攒着最后的力气。林建军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王栓柱深吸一口气,赵石头也攥紧了拳头 —— 他们都准备好了。

空中的老雕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攻击变得更加疯狂。一只老雕的铁爪终于抓住了王栓柱树杈的一根细枝,狠狠一扯,那根细枝

地断了。防御阵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第三章 杏林惊魂与归家

鹞子果断下令:“扛起树伞向树林冲!”

四个孩子连滚带爬地冲进杏树林,后背重重抵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才敢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刚才老雕俯冲下来的阴影还在眼前晃,心脏像要跳出嗓子眼。鹞子的手紧紧攥着那把已经秃了的杏树伞,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能感觉到伞架上残留的温热 —— 那是刚才老雕的利爪划过留下的痕迹。这把伞此刻早已面目全非:原本用来遮挡的枝条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主枝像个狼狈的破骨架,边缘还挂着几片摇摇欲坠的碎叶,根本起不到什么防护作用了。

呼…… 呼…… 它们没追进来…… 小虎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发抖。他往鹞子身边靠了靠,眼神里满是恐惧,另一只手也死死托着自己那把同样残破的伞,鹞子哥,我们…… 我们能出去吗?

鹞子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环顾四周,茂密的杏树枝叶像一张巨大的网,将他们笼罩在其中。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片,洒下斑驳的光点,可这微弱的光亮丝毫驱散不了他心头的寒意。别怕, 他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镇定,爹说过,老雕不敢进密林子,它们怕树枝刮伤翅膀。我们只要待在树林里,就暂时安全。

话虽这么说,可他心里也没底。他抬头往天上瞥了一眼,心脏瞬间又揪紧了 —— 几十只老雕正围着这片小小的杏树林盘旋,巨大的羽翼展开足有一两米宽,扇动时带起的风让树叶

作响,仿佛连空气都被它们搅动得焦躁不安。

往日里,这片天空总是热闹的。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喜鹊拖着长长的尾巴飞过,偶尔还有几只鸽子慢悠悠地滑翔。可现在,整个天空像是被老雕们独占了。它们的身影遮天蔽日,尖锐的鸣叫声此起彼伏,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霸道。别说飞鸟了,就连一只嗡嗡叫的蚊子都看不见。

看,那边! 鹞子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伙伴,顺着他指的方向,三十米外的一棵老杏树下,三个半旧的竹筐静静地躺在那里,每个筐边都露着半截镰刀的木柄。那是他们早上来时放在那儿的,原本是准备装采来的木了芽用的,现在却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

我们得过去拿镰刀, 鹞子的声音压得更低,只有拿到镰刀,我们才能再砍些树枝,做新的杏树伞。不然,这破伞根本挡不住它们。

伙伴们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他们猫着腰,把身体紧紧贴在树干上,像四只警惕的小松鼠。每个人手里都还托着那把残缺不全的杏树伞,虽然破旧,但至少能给他们带来一丝心理上的安慰,也能在紧急关头聊胜于无地挡一下。鹞子走在最前面,每一步都迈得极轻,生怕脚下的落叶发出声响。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空中的老雕,余光却一刻也没离开那三十米外的竹筐。

离筐还有二十米,一只体型格外庞大的老雕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像是发现了什么。鹞子心里

一下,立刻停下脚步,猛地挥手示意伙伴们蹲下。

那只老雕翅膀一振,像一支黑色的箭,朝着树林边缘俯冲下来!

快躲! 鹞子大喊一声,一把将身边的石头拉到树后,同时将自己那把破伞挡在了身前。

其他两个孩子也反应极快,一个钻到了低矮的灌木丛里,另一个则直接趴在了厚厚的落叶堆上,手里的破伞也下意识地举了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出。

老雕的利爪几乎是擦着鹞子的头顶掠过,带起的风刮得他脸颊生疼。它在树林边缘盘旋了两圈,巨大的脑袋左右转动,似乎在搜寻猎物的踪迹。树枝被它的翅膀扫得

作响,几片叶子甚至落在了鹞子的肩膀上。

鹞子紧紧咬着嘴唇,手心全是冷汗。他能清晰地看到老雕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透着冰冷的杀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那只老雕似乎没发现异常,又发出一声不甘的嘶鸣,振翅飞回了高空的雕群里。

孩子们这才敢抬起头,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他们手里的破伞,有的被刚才的风刮得更破了,有的甚至断了一根主枝。

继续走,动作快点! 鹞子深吸一口气,再次压低身体,朝着竹筐的方向挪动。

他们就这样,借着一棵又一棵杏树的掩护,像接力赛一样,从这个树冠快速移动到那个树冠下。每移动一步,都要先确认老雕的位置,然后迅速俯身、快跑、蹲下。三十米的距离,他们走了足足有十几分钟。

终于,他们冲到了竹筐边。鹞子一把抓起地上的镰刀,冰凉的铁柄握在手里,让他瞬间有了底气。伙伴们也赶紧拿起自己的筐和镰刀,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快,砍树枝! 鹞子挥了挥镰刀,朝着旁边一棵年轻的杏树砍去。 一声,一根粗壮的树枝应声而断。其他孩子也学着他的样子,用镰刀或者手掰,很快就收集了一堆新鲜的杏树枝。

他们手脚麻利地用草绳把树枝捆扎起来,做成了几把崭新的杏树伞。新的伞架又粗又密,比之前那个破伞结实多了。直到这时,他们才稍稍松了口气,把那几把早已不堪重负的破伞随手靠在了树干上。

就在这时,空中的雕群里,一只老雕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鸣叫。紧接着,其他的老雕像是收到了信号一样,纷纷朝着远处飞去。不一会儿,天空中就只剩下那对丢了蛋的老雕,它们在杏树林上空盘旋了几圈,眼神里满是不甘,最后也只能振翅离开了。

它们走了! 石头兴奋地跳了起来,举着新做的杏树伞欢呼。

鹞子也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看着手里的镰刀和新伞,又看了看身边满脸疲惫却兴奋的伙伴们,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好了,我们安全了,回家!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杏树林里,也洒在孩子们身上。他们扛着新做的杏树伞,拎着各自的竹筐,说说笑笑地往家走。但这 说说笑笑 的队伍,看起来可真是狼狈不堪:鹞子的裤腿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了里面擦伤的膝盖,脸上也添了几道血痕;石头的衣服沾满了泥土,头发里还插着几片碎叶子,胳膊上有一道浅浅的抓痕;最惨的是建军,他的草帽在逃跑时掉了,额头被晒得通红,新做的杏树伞也歪歪扭扭的;还有一个孩子,他的竹筐边缘磕破了,里面的木了芽撒了一小半出来。

然而,这几个 小叫花子 却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模样。他们腰杆挺得笔直,头也扬得高高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笑容和难以掩饰的骄傲。他们就像一支打了胜仗的军队,虽然装备简陋、衣衫褴褛,但那种凯旋而归的气势却一点不少,仿佛不是刚从老雕的爪下逃出来,而是征服了整个山林的小英雄。

刚走到自家院门口,鹞子就看见父亲正举着锄头站在台阶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跑哪去了?! 父亲的声音像惊雷一样炸响,采个木了芽能整得满脸是伤?又跟谁出去淘气了!

鹞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里

一下,暗道不好。他刚想解释,父亲已经放下锄头,转身从门后抄起了一根细细的竹棍。

过来! 父亲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听话!

鹞子的脚步顿在原地,看着父亲手里的苦梨棍,又看了看自己满是伤痕的胳膊,嘴巴张了张,却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知道,现在说什么,父亲恐怕都听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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