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阳关曲(10)(1/2)
故事来源于生活,纳兰真的有个未婚夫,且是幼年时定下的。若非村子遭劫,她会在十七岁那年出阁,会跟夫君一起养儿育女。未嫁,是因为未婚夫一家不知道她还活着,她也不愿因为他们家的事情连累未婚夫一家。
人虽未嫁,却时时关注。原以为江家军的事情了结后,她跟她的未婚夫还能走到一起。八年前,她的未婚夫成亲了,她还送去了贺礼。
就因为未婚夫成婚了,她对姻缘再无期待,才会同意她爹的提议,找个有利用价值的外族人嫁了。
她的外族夫君的确是个目不识丁地大老粗。长相就不说了,跟个长得像人的似的。脾气不好,性格暴躁,动不动就想跟人动手。话又说回来,他这人听劝,经商的能力也还不错。更重要的是,他听纳兰的话,他爹他娘也听纳兰的话,把纳兰当女儿一般。
抛去外族人这个身份,相貌,脾气,以及没有学识这些,他是个不错的丈夫,他家也是个不错的婆家。
纳兰把丈夫诓出去,就是为了不连累丈夫。丈夫刚被她推出去,就听见楼下乱哄哄的。
慕笙抓重点:“乱哄哄的?怎么一个乱哄哄的?”
江承恩说他不知。事发时,他还是张被纳兰攥在手里的人皮。没有眼睛,没有耳朵,没有嘴巴。听倒是能听,但也只能听到纳兰跟她丈夫的对话,并不知楼下发生了何事。
慕笙:“楼下不知,楼上总该知晓。”
江承恩:“楼上安静,没住多少客人。”
入住这间客栈的都是商人,商人趋利,早出晚归。事发时,客栈已经过了饭点儿,有许多客人,尤其是住在二楼的客人都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江承恩听到乱糟糟的脚步声,只持续了片刻就消失了……不是消失,是安静,就像那些脚步的主人突然间不见了。风,裹挟着沙子,吹得人摇摇摆摆。
纳兰把丈夫拽进房间里,丈夫颤着声音问:“夫人可有看清,刚刚那是怎么了?”
纳兰的声音里夹带着恐惧,她让丈夫躲起来,自己则快速将藏在衣袖里的人皮塞进了床缝里。跟着,屋里安静了,静到连一点儿呼吸都听不到。再后来,他就被从床缝里揪出来了。
“是这样的沙子吗?”摊开手帕,将其放到桌上。里头的沙子是她方才收集的,这些沙子与常见的那些略有不同。它很干燥,这种干与沙子本身的干不同,像是被炒过或者被烧过一样。
细看,沙子是杂色的,不是单一颜色,这跟他们在边境看到的沙子不一样。这里头,一定藏着什么。
江承恩捏着耳朵说他不知道。风沙袭来时,他还被纳兰藏在袖子里,但他能闻到一股不属于沙子的味道——墨香,很浓的墨香,像是未干的水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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