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生日宴遇上暗杀计划，当假男友遇上真特工（2/2）
处理了。傅凛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只是在讨论天气，他背叛了你，也背叛了我。
唐雪的大脑飞速运转。傅凛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和03号有联系？蓝鸟的命令又是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直截了当地问。
傅凛拉过一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告诉你真相。关于蓝鸟，关于顾家，关于你为什么会被盯上。
他打开手机，调出一份加密文件：二十年前，顾氏集团与军方合作开发——一个革命性的神经控制武器系统。通过特定频率的电磁波，可以在不接触的情况下影响甚至控制人的思维和行为。
唐雪心头一震。神经控制武器？这解释了为什么灰狼提到顾家关联时通讯会被干扰。
项目首席科学家是李明远，也就是你的。傅凛继续道，但在实验最后阶段，出了意外。三名科学家死亡，数据被毁，项目终止。
我知道这部分。唐雪打断他，说重点。
傅凛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重点是你。你是实验的一部分，唐雪。不，应该叫你蓝鸟07号
唐雪如遭雷击：什么？！
蓝鸟项目需要特殊的——大脑神经结构特殊的儿童，能够接收并放大控制信号。七个孩子被选中，你是其中之一，代号07。傅凛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2001年实验室爆炸不是意外，是策划的。他带走了你，销毁了其他六个孩子的数据，让你们从世界上消失。
唐雪的心脏狂跳，太阳穴突突直痛。这太荒谬了！她是孤儿没错，但绝不可能是什么实验体！
证据呢？她强作镇定地问。
傅凛调出一张老照片——实验室里，一群白大褂围着一个躺在仪器中的小女孩。虽然画面模糊，但那孩子的轮廓，分明是年幼的唐雪！
爆炸后，军方和顾氏都以为所有实验体都死了。傅凛收起手机，直到三个月前，一个代号蓝鸟01的人突然出现，开始猎杀当年的相关人员。07号是第三个受害者，前两个都是当年参与项目的科学家。
唐雪的大脑一片混乱。如果傅凛说的是真的，那么墙上的血字叛徒的下场下一个就是你就说得通了。01号认为她背叛了，投靠了的组织。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她盯着傅凛，我们是对手。
因为01号的下一个目标是我父亲。傅凛的眼神罕见地流露出一丝脆弱，傅氏当年秘密资助了蓝鸟项目。我需要你的帮助，渡鸦。只有你能追踪到01号，他用的技术和你同源。
唐雪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先给我松绑。
傅凛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她的束缚。唐雪活动了下手腕，突然一个肘击将傅凛打退数步，同时从靴子里抽出一把隐藏的小刀抵在他喉咙上！
第一个问题，她冷声道，03号为什么听命于？
傅凛面不改色：所有猎犬小队成员都植入了神经控制芯片，是蓝鸟项目的副产品。01号能远程控制他们。
唐雪心头一震。难怪07号会背叛，难怪03号会伏击她！
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我父亲是项目投资人之一。傅凛坦然道，他临终前告诉我真相，让我小心蓝鸟的复仇。
唐雪盯着他的眼睛，判断这番话的真假。最终，她缓缓放下刀：最后一个问题，顾家知道我的身份吗？
顾宏远不知道。傅凛摇头，但顾安玥……我不确定。寰宇资本近年来收购了不少当年参与蓝鸟项目的子公司，太巧合了。
唐雪的心沉了下去。顾安玥？她的姐姐？不，不可能……但如果真是这样，那些和，全都是为了接近她？
就在这时，仓库的门突然被撞开！秦煊和顾安玥带着一队武装人员冲了进来，枪口齐齐指向傅凛！
放开她！秦煊厉声喝道，眼中是唐雪从未见过的狠厉。
顾安玥则直接举枪瞄准傅凛的眉心：你有一秒钟时间解释为什么绑架我妹妹。
唐雪看着两人紧张的神色和眼中的关切，突然意识到——无论真相如何，此刻他们是真的在乎她的安危。这就够了。
误会。她上前一步，挡在傅凛前面，傅总救了我。真正的威胁是蓝鸟01号，他控制了猎犬小队成员，包括03号。
顾安玥和秦煊交换了一个眼神，缓缓放下武器。
我们回去说。顾安玥上前拉住唐雪的手，爸爸的宴会还没结束，妈妈快急疯了。
唐雪点头，跟着他们往外走。经过傅凛时，她低声说了句：明天中午，老地方见。
傅凛微不可察地点头，目送三人离开。
回程的车里，气氛凝重。秦煊开车，顾安玥和唐雪坐在后排。
傅凛跟你说了什么？顾安玥直接问道。
唐雪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试探：他提到一个叫的项目，说顾氏集团二十年前参与过。
顾安玥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我知道这个项目。神经控制武器，后来实验室爆炸，项目终止。爸爸一直很后悔参与其中。
她的坦率让唐雪有些意外：你早就知道？
接手集团核心业务后，我查阅了所有机密档案。顾安玥平静地说，但傅凛还说了什么？关于你的部分？
唐雪心跳加速。顾安玥知道？她一直知道？
他说我是实验体之一，代号蓝鸟07号。唐雪直视顾安玥的眼睛，想从中找出一丝欺骗或隐瞒。
但顾安玥只是叹了口气：我也怀疑过。你的神经反应速度和数据处理能力远超常人，这不完全是后天训练能达到的。
而你一直没告诉我？唐雪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需要确凿证据。顾安玥握住她的手，而且，无论你是什么，首先你是我妹妹。血缘不血缘的，不重要。
唐雪眼眶一热。这句你是我妹妹，比任何解释都更有分量。
所以现在怎么办？秦煊打破沉默，这个01号明显盯上唐雪了。
先回家，把宴会应付过去。顾安玥果断道，明天开始，我们全力追查01号的身份和下落。
唐雪点头，心中却已经有了计划。无论01号是谁，无论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她都会查个水落石出。
而现在，她得先回去面对林婉的盘问和顾宏远的生日蛋糕——某种意义上，这比对付杀手还要棘手。
车子驶入顾家别墅时，宴会正值高潮。林婉一眼看到她们，立刻冲了过来：你们跑哪去了？！傅总也不见了，蛋糕都还没切！
抱歉妈妈。唐雪挤出一个笑容，我有点头晕，秦煊陪我去花园透气了。
哎呀，不舒服早说嘛！林婉的怒气立刻转为担忧，现在好点没？要不要先休息？
我没事。唐雪看向大厅中央的顾宏远，爸爸的蛋糕还没切呢，我们快去吧。
林婉将信将疑，但也没再多问，拉着三人回到了宴会中心。顾宏远看到唐雪，慈爱地招手：雪儿，来，和爸爸一起切蛋糕。
唐雪走过去，站在顾宏远身边。看着这个可能是她创造者之一的男人，心情复杂至极。但当他温暖的大手握住她的那一刻，所有的疑虑和猜忌似乎都暂时消融了。
生日快乐，爸爸。她轻声说，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
顾宏远的眼睛湿润了：有你们在身边，就是最好的礼物。
在众人的掌声中，父女俩一起切开了巨大的生日蛋糕。唐雪抬头，看到顾安玥和秦煊站在不远处，眼中满是支持和鼓励。
无论前路多么艰险，至少此刻，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宴会结束后，唐雪回到自己房间，从暗格中取出那个鸟形徽章通讯器。今晚爽约了，这很不寻常。她尝试再次联系，却只收到一段加密讯息：
【情况有变。01号已锁定你。信任无人。三天后，备用地点见。】
唐雪皱眉。连都在躲藏，这个01号到底有多危险？
她走到窗前，望着夜色中的花园。二十年的谜团，实验体，神经控制，背叛与复仇……她的人生仿佛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但有一点是真实的——顾安玥那句你是我妹妹，以及她挡在傅凛枪口前时眼中的决绝。
无论基因如何，无论起源何处，此刻的唐雪，已经在这个混乱而温暖的家庭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而这，或许就是对抗最好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