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最后的佛跳墙！赌上一切的怒吼！（1/2）

【我听到了什么？？？四年生的辽东刺参？！】

【隔着封死的坛子啊！这他妈是怎么闻出来的？他的鼻子是量子分析仪吗？！】

【怪哥的超能力又进化了！上次是闻味辨料，这次直接开天眼透视了？！】

【看老爷子的表情！看他的表情！刚才那股子傲气瞬间就没了！碎了！】

那位身板挺得笔直的老人，陈老爷-子，脸上的孤傲在这一刻寸寸龟裂，化为齑粉。

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死死锁在江凡身上，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震惊。

怀疑。

不可置信。

最后，只剩下山崩海啸般的茫然。

这坛刺参，是他三年前亲自北上辽东，在相熟的老参农手里，顶着刺骨的海风，从上千斤货里一颗一颗挑出来的。

泡发，煨制，封坛。

这件事，除了他自己，天底下再无第二个人知道！

江凡没有理会爷孙俩的失态。

他只是直起身，平静地走向旁边另一个稍微小一点的坛子。

同样的动作。

拂去积年的灰尘。

俯身。

将鼻子凑近那层用草绳紧紧捆扎的红布封口。

静静地，嗅了一下。

那沉睡了一整夜的饕餮幼崽，仿佛被这股穿透了陶土与时光的精纯气息所惊扰，在江凡的脑海深处，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发出一声带着睡意的呢喃。

‘嗯……？’

‘好……好香的……能量……’

江凡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回陈老爷子那张写满惊疑不定的脸上。

“这坛，”江凡的声音依旧没有波澜，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是福建本地的网鲍，六头的。”

“用老母鸡和猪蹄吊的高汤煨过，吊鲜的火腿，是三年以上的金华火腿。”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

“但火腿的盐分析出快了，咸味重了一分，压住了鲍鱼本身的鲜甜。”

他看着陈老爷子，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一字一句，如重锤落下。

“你这坛子里的鲍鱼，在哭。”

轰——！

如果说第一句话是惊雷，那这一句，就是直接劈碎陈老爷子百年骄傲的天罚！

“它……在哭……”

老人家的身子剧烈地晃了一下，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眼神瞬间涣散。

“爷爷！”

陈浩惊呼一声，赶紧上前扶住他。

陈老爷子却一把推开孙子，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干枯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江凡，那双老眼里，第一次涌上了滔天的巨浪。

不是愤怒。

不是怀疑。

而是一种被人彻底看穿所有得意与不堪后，找到知音的极致激动！

“你……你……”

他“你”了半天，那股子刻在骨子里的倔强和孤傲，终于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轰然倒塌。

他猛地泄了一口气，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都被抽干了。

那根挺了一辈子的脊梁，也肉眼可见地佝偻了下来。

“你说的……一点没错……”

“那坛鲍鱼，是我这辈子……最悔的一件东西。”

“就因为当年心急，火腿的盐分析出快了，毁了一坛好鲍鱼，毁了啊！”

他看着江凡，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带着无尽悲凉的认同。

“坐吧。”

他沙哑地说了两个字，自己先走到一张油腻的八仙桌旁，颤巍巍地坐下。

江凡拉着依旧处在震撼中的林薇，也在对面坐下。

陈浩手忙脚乱地倒了茶，茶杯是那种最老式的白瓷杯，杯口还有几个磕碰的豁口。

“怪哥……我爷爷他……”

“不用说了。”江凡打断他，看向对面那个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的老人，“老爷子，现在，可以聊聊了吗？”

陈老爷子端起茶杯，滚烫的茶水似乎给了他一些力气。

“聊什么？”

他自嘲地笑了，笑声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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