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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迎来送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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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斯特接过小瓶子,兴奋地给了朱恩铸一个拥抱,“太谢谢了,不论我在什么地方,我都会记住羊拉乡,记住我的中国朋友。这善良,无私,友好的种子,会在我的心里开花结果。”

布莱斯特上了马,在送别声中离开了。

送走布莱斯特一行,朱恩铸他们回到派出所,料理常秋林和王松鹤的后事。遇到了钱小雁、范京生等人,刚从卫生院采访卓玛过来。

朱恩铸问钱小雁,“采访得咋样了,忙着招呼环球粮食考察组的专家,怠慢了你们几位,真是不好意思。”

钱小雁灿烂地笑着,“理解,内外有别嘛。我们是自己人,那些人是国际友人,礼节自然应该周到一些。我无所谓,脸皮厚,来的次数多了,乡亲们都认得我了。有的乡亲还问道,‘钱记者,你还没走吗?’我说又来了。乡亲又问,‘跑得这样勤,是看上乡上的哪个干部了?’我说看上乡上的张乡长了。乡亲们都说,‘可以,这个娃不错。’”

张敬民站在一旁,答道,“钱站长又拿我寻开心。可以,只要你开心就行。”

钱小雁接着说,“我说的都是真的,要不,我咋会跑到沧临做站长,就是为了离香格里拉的羊拉乡近一些。”

钱小雁一本正经,说得跟真的样,就连跟着她的范京生都信以为真了,“小钱为了爱情还真是啥事都想得出来。既然沧临都到了,如果是我的话,像颜教授一样,直接来羊拉乡。”

钱小雁越说越认真,“这个问题我当然想过了。问题是现在不行啊,来了成为抢人了,张副乡长有女朋友,我来了,不是找张副乡长的难看,是找自己的难看。你说是不是,恩铸兄长?”

钱小雁真一句假一句,东一句西一句,疯一句痴一句的,眼神时而清晰,时而朦胧,搞得张敬民不晓得如何作答。

朱恩铸看看钱小雁,又看看张敬民,他也断不了这个公案,因为他知道钱小雁的话听起来像是玩笑,却说出了心里的苦楚和无奈。张敬民呢?则由于朱恩铸将种子给了布莱斯特,就对朱恩铸爱答不理的。

朱恩铸说出来的话,似乎跟任何事情都没有关联,看着飘落的雪,“这雪准备下到什么时候呢?”伸手接住了周长鸣递给他的香烟。

但钱小雁的话缓和了派出所沉闷的气氛,因为常秋林和王松鹤的死,人们都陷入悲愤与思念之中,不能自拔。钱小雁人长得漂亮,话又风趣,分散了人们把心思放在死亡上的专注力。

生命就是这样,走的人走了,可却把痛全部留给了活着的人,为常秋林和王松鹤守灵的老婆婆,想想又哭,停一会,想想又哭。

范京生则好奇地向朱恩铸打听,“书记,方不方便透露一点卫生院那事。国安的人不准打听。”

朱恩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事呀?我不知道啊。什么国安的人,在哪里?”

范京生对朱恩铸的反应十分不满意,说道,“装,你们都在装,接着装。”

朱恩铸对加措说道,“葬在神仙岩,让他们和阿布在一起吧,彼此有个伴。”转身对钱小雁他们说道,“上泉同志指示,你们这次对阿布的采访,同时也要做好对常秋林和王松鹤两位烈士的采访。”

钱小雁似笑非笑地答道,“书记,你好像已经说过了。”

自从到了羊拉乡,睡觉的时间太少了,朱因铸拍了拍头,“哦,我说过了吗?好吧,那你们接着采访。看看找个时间,我得陪你们喝个酒。”

转身对张敬民,颜红青,周长鸣说道,“这里留给加措处理,我们去看看仓库,这试验室怎么弄。”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自言自语,“不对啊,这个乡的乡长是颜教授,副乡长是张敬民,可我咋觉得最忙的人是我呢?”

朱恩铸望着颜教授和张敬民,“你们俩的事,我为啥要跟着乱?不行,我得去睡觉。”

张敬民提醒,“书记,你是羊拉乡立体农业试验基地的领导,梁上泉同志在县书会议上宣布的。”

朱恩铸又拍了拍头,“有这事吗?”

这时,天空上出现了轰鸣声,一架军用直升机在羊拉乡的上空盘旋,像是在寻找降落地点,朱恩铸调侃地问周长鸣,“长鸣同志,这是基地派来接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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