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打入76号（2/2）

“你是铁牛？”李芸有点意外，混青帮的怎么穿的跟个商人一样。

铁牛看出李芸的想法，解释道：“这是我们单位制服，穿上浑身不得劲。”

“没有，清爽得很呀，我都认不出来你了。”李芸招手让他进来。

铁牛摇头，“我不进去了，大娘，你现在有空吗，我带你去办入职手续，带上良民证。”

“没事没事，我把门锁了，跟你走。”

路上，李芸心生忐忑，“铁牛，平常我要做什么呀。”

“大娘，你就记住，少打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听领导安排。”

过了半小时，到了地方。

李芸走进大门，入眼是一座很大的雕像，左右两边各有10来间办公室，雕像后面还有一道门拦着，两边有人把守着。

她低着头不敢四处张望。

铁牛带她来人事管理处，“张处长，清洁工来报到了。”

“进来。”门内传来声音。

铁牛腆着脸走进办公室，“这是我干娘，来报到。”

张处长抬起头，上下打量一番，是个能干活的样子。

李芸脸微微一僵，她现在的形象谁看都得说一句能干活，膀大腰圆，面色红润，看着就有一把子力气。

“行吧，良民证拿来登记下，明天6点来上班。”

“好的好的，麻烦张处长了。”铁牛上前握住张处长，趁机塞了20法币给他。

李芸递上良民证，她注意到了铁牛的动作，内心无语，来干活还得花钱，什么世道啊。

登记完出来，铁牛带李芸走到大门处说道：“大娘，我就不送你了，还得回去上班。”

李芸拿出30法币递给铁牛，“拿着，大娘不能让你垫钱。”

铁牛拒绝道：“大娘，要不是你来了，老大肯定削我一顿，哪能让你出钱。”

“你要是真认我当干娘，就收下。”李芸把钱塞进他的口袋。

铁牛抽出10元还给她，“那我收着了，谢谢干娘，有事来找我，我在行动队。”

第二天一早，李芸来到76号。

门卫查验过她的蓝色通行证，带她来到角落的杂物间就走了，这里放着清洁工具和几张椅子。

正当李芸找不着头脑的时候，门口进来一个年纪大的老头。

“你就是新来的清洁工吧，拿上扫把跟我过来。”老头说完转身就走。

李芸嘴上回应着，手上快速拿着扫把跟上老头。

老头边走边介绍，“张处长跟我说过了，你的工作就是负责打扫前院的花园和两边办公室，关着的办公室别进去，除非领导喊你进去打扫。”

李芸点头回应，“好的，领导。”

老头笑笑，“我不是领导，就比你早来几天，喊我王大哥吧，看见中间的二门了没，后面我负责打扫，你不用进去，也进不去。”

“好的，王大哥。”李芸笑着应和。

这老头也不是啥好人，居然有14分，比普通的日本人还高。

一天活干下来，李芸感觉比饭店好多了，不累，就是看到一群行走的积分在眼前晃，手痒。

5点一到，李芸立马拿上小包，走出大门。

刚走出没两步，看到身后一大群人骑着自行车走出来。

这是下班，还是出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