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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雨夜潜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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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危险的时候!

“都给我——滚开!”一声清冷的喊声响起来!

只见杨紫猛地往前踏一步,双臂张开!她的短发无风自动,清冷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吓人的湛蓝色光!她不再憋着了!巡捕房门口那露着的粗电缆虽然没电了,但整个城市庞大的电力网跟无形的海洋似的!现在,她就是这海洋的中心!

“噼啪!滋啦——!!!”

狂暴的电流从四面八方被强行吸过来、聚在一起!以杨紫为中心,无数道晃得人睁不开眼的蓝色电弧跟狂舞的雷龙似的,一下子喷出来!它们没有特定目标,而是跟失控的电网似的,没差别地覆盖了她身前一大片区域!

“啊啊啊——!”

冲在最前面的四五个巡捕首当其冲!狂暴的电流一下子贯穿他们的身体!警棍脱手飞出去,在空中就被电得发红!他们跟被无形的大锤狠狠砸中似的,身子使劲抽搐、僵住!头发一根根竖起来,瞬间焦糊冒烟!脸上、手上露着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一下子散开来!惨叫声跟地狱里受刑的鬼似的!只撑了不到一秒,就跟被割的麦子似的,齐刷刷冒着青烟倒在地上,没了意识,身子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

后面冲上来的巡捕被这跟神罚似的吓人场面彻底吓傻了!看着地上同伴焦黑的惨样,闻着空气里那让人恶心的焦糊味,巨大的恐惧一下子压过了职责!他们尖叫着,跟见了鬼似的,丢了警棍就往后跑,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

街上一下子空了一大片!只剩满地狼藉、焦黑的“尸体”、刺鼻的臭味,还有杨紫身上那渐渐收起来、却还在噼啪响的残余电光!她微微喘着气,脸有点白,刚才那一下爆发显然消耗很大。

“走!”白辰当机立断,一把扶住有点脱力的杨紫。徐子东则拽起被刚才场面吓得呆站着的董钰(已经变回本来样子)。

四个人不再停留,趁着街上大乱、人群害怕地四处跑的掩护,跟四道藏进夜色的影子似的,一头扎进旁边跟迷宫似的窄小、肮脏、灯暗的小巷深处,一下子没了影。只留下巡捕房门口一片乱的战场和刺耳的警哨声,在雨夜的上海滩上空徒劳地响着。

天亮前最黑的时候。

闸北区边缘,那间满是机油和灰尘味的废弃仓库。昏黄的煤油灯重新点亮,把四个人疲惫又狼狈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上。

董钰裹着条从仓库角落翻出来的、满是油污的破毯子,缩在角落一堆废弃的麻袋上,身子因为冷和后怕微微发抖。她看着正在给杨紫手臂上一道被警棍擦伤的地方上药的白辰,又看看靠在墙上喘着气、龇牙咧嘴揉肩膀淤青的徐子东,最后目光落在杨紫那依旧清冷、却藏不住累的侧脸上。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复杂情绪在她心里翻涌——劫后余生的庆幸、对杨紫强大力量的敬畏、对白辰和徐子东拼死救她的感激,还有那几乎把她淹了的、沉的愧疚。

“对…对不起…”董钰的声音带着浓鼻音,打破了仓库里压抑的安静,眼泪又无声地流下来,“又是我…连累大家…差点…差点就…”

“现在说这些没用。”白辰头也没抬,声音平静,用干净的布条仔细给杨紫包扎好伤口,“青帮的人认得我们。巡捕房吃了这么大亏,通缉令恐怕已经连夜印出来了。平川次郎和张华峰,更不会善罢甘休。上海,已经是死地了。”

他包扎完,站起来,走到仓库唯一一扇满是蛛网的破窗前,望着窗外渐渐泛白、却还被蒙蒙细雨罩着的天。雨丝敲打着破窗棂,发出单调压抑的声。

“我们必须走。”白辰的声音斩钉截铁,“立刻,马上。”

“去哪?”徐子东揉着肩膀,闷声问。经历了这一夜的惊险,他对白辰的判断再没怀疑。

“回西安。”白辰转过身,目光扫过三人,最后落在杨紫脸上,“去见二爷。只有到了二爷那里,才能摆脱这些追兵。也只有二爷,能护住董钰,治好她的伤,解开她血脉的疑惑,教她怎么用‘千面’的力量,而不是在市井里靠骗混日子。”他又看向董钰,眼神深邃,“你的路,不在上海滩的脂粉堆里,也不在巡捕房的死牢里。你的路,在龙脉旁边,在御兵卫的命里。”

董钰呆呆地看着白辰,又看看杨紫和徐子东。回西安?去见那个传说中的太岁白二爷?那个长生不死、守护了龙脉两千年的怪物?她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破毯子,心里满是对未知的怕和对未来的茫然。但比起在上海滩被黑白两道没完没了地追、被九菊的邪魔抓回魔窟,这似乎是唯一的选择。她想起娘临死前的话,想起刑讯室里那不是人的折磨,想起白辰他们拼死把她从地狱里拉出来的样子…一点微弱却坚定的光在她眼底亮起来。她用力点头,声音沙哑却清楚:“我跟你们走!”

“怎么走?”杨紫活动了一下包扎好的手臂,皱着眉,“火车站、码头,恐怕都已经被青帮和巡捕房的人盯着了。租界关卡也肯定加强了检查。带着董钰,她身上的伤太显眼。”

“走陆路,太慢,风险也大。”徐子东接口道,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幕,“水路…黄浦江上日本人的炮艇白天黑夜巡逻,检查更严。”

仓库里短暂地安静下来,只有煤油灯芯燃烧的轻微噼啪声和窗外沙沙的雨声。

白辰的目光慢慢扫过仓库里堆着的破机械零件、废油桶、蒙尘的工具箱…最后,他的视线定在墙角一个被油布半盖着的、满是锈的大家伙——那是一台被扔了的、老式蒸汽锅炉的残骸,旁边还散落着几截同样锈得厉害、但口径特别大的粗铁管。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计划,在他脑子里飞快成型。

“我们不坐火车,也不坐船。”白辰的声音低沉,带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他指着那堆锈铁,“我们…自己造一条路。”

“自己造路?”徐子东和董钰都愣住了,不明白。

杨紫却顺着白辰的目光看向那粗铁管和锅炉残骸,清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明白,接着是深深的震惊:“你想…用那个?”

“对。”白辰走到那堆锈铁旁,手指拂过冰冷粗糙、满是红锈的粗铁管管壁,“上海开埠的时候,租界区铺过庞大的地下蒸汽供暖网,后来有了电,大部分都被填了。但一些主管道,因为太粗,工程大,只是被封了,没完全拆。”他的目光好像穿透了厚地层,“其中一条主干道的废弃节点,就在离这个仓库不到一里地的旧英租界边缘。它的走向…一路向西,最后连到吴淞江的废弃支流河道。只要我们能进那条管道,顺着水流漂下去,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上海!避开所有陆路水路的关卡!”

徐子东听得目瞪口呆:“辰哥…你…你咋连这都知道?”

“老鼠告诉我的。”白辰说得简单,“这座城市地下所有的秘密,都瞒不过它们的眼睛和鼻子。”

“可…那管道废了几十年了!里面啥情况都不知道!有没有塌?有没有毒气?有没有积水?而且…”董钰看着那粗、冷、锈得厉害的铁管,想到要钻进去在黑里爬不知道多久,一股寒意从脚底冲上头顶,声音都带着抖,“而且…入口肯定被焊死了吧?咋进去?”

“焊死了,就炸开它。”白辰的语气平静得吓人,他走到那个废蒸汽锅炉旁,掀开油布。锅炉里面早空了,但旁边散落着几桶凝固发黑、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润滑油,还有几捆同样蒙尘、裹着油纸的东西。

白辰撕开油纸一角,露出里面黑乎乎的粉末和几根裹着蜡的引信。

“开山用的黑火药。”白辰掂了掂,“虽然受潮了,威力小了,但炸开一个封死的铸铁井盖,够了。”

炸开井盖?钻进废了几十年的地下蒸汽管道?在满是未知危险的黑里顺着水流漂出上海?这计划听着简直疯了!董钰的脸更白了。

杨紫却上前一步,仔细检查了那几捆黑火药和引信,又看了看那粗铁管,清冷的眼睛里闪着计算的光:“管径够大,够一个人弯腰过。废弃的吴淞江支流我知道,水流平缓,方向确实向西。只要管道没大面积塌,理论上可行。但风险极高。”

“留在上海,风险是十成十的死。”白辰看向杨紫,两人眼神对上,不用多说话。

杨紫沉默了会儿,点头:“好。炸药交给我处理。受潮的黑火药不稳定,需要重新配比封装,我能用电流烘干引信保证能点燃。”她转向徐子东,“你的水,进去后探路、清理可能遇到的毒沼积水,就靠你了。”

徐子东看着那黑糊糊的管道口,咽了口唾沫,咬牙:“妈的!拼了!总比被青帮抓住点天灯,或者被小鬼子抓回去切片强!”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角落里脸惨白的董钰。

董钰看着白辰那坚定得像石头的眼神,看着杨紫清冷脸下的果断,看着徐子东那豁出去的狠劲…她想起自己这半辈子跟浮萍似的飘着,董钰看着白辰那坚定如磐石的眼神,看着杨紫清冷面容下的决断,看着徐子东那豁出去的狠劲…她想起自己这半生如浮萍般的漂泊,想起那冰冷刑椅上的绝望,想起娘临终前那句“饿死也不能低头”…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混合着对这群人的信任和对自由的渴望,猛地冲破了恐惧的堤坝!

她用力擦掉脸上的泪痕,挣扎着从麻袋堆上站起来,尽管牵动伤口让她疼得龇牙咧嘴,但她挺直了背脊,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我钻!只要能离开这鬼地方!钻老鼠洞我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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