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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敢直接从火车站大厅上车,一是怕有警察查我,二是我身上带的枪,安检百分百过不去。
不过,这难不倒我。座过火车的人都知道,顺着火车轨道走,其实沿途可以出去或进入车站的地方太多了。许多收破烂的、要饭的,其实都住在火车轨道旁的村落中,根本不需要买票,上去逛一圈再下来,一天下来不比上班赚的少。
我买了一张河北省的地图,经过仔细研究、选择,又实地考察了一番,选了一个较为偏僻的小山村站点作为登上火车的地方。
这个站点人极少,不容易被发现,而且顺着站台的铁轨大约向前行进一里地左右,即会有一片村落。这也就是说,我只需要步行一里地,就可以轻松逃避安检,混入站台当中。
火车大约靠站停留五分钟,我必须在五分钟内上车,小站都这样,习惯就好。我花了点钱,认识了一个专门混列车偷鸡摸狗的小混混,在他的带领下,顺利进入到村里。又从村子里顺着铁轨往站台上走,提前进入到站台,顺利的上了车。
火车票进站时需要剪票,这难不倒我,这么弱智的检验方式,白痴都可以自己搞定,实在太没难度了。
上了火车,我的心总算踏实了不少。但革命尚未成功,危险还在后面呢。我的目的地是内蒙古二连浩特,这里是内蒙与蒙古交界的地方。与蒙古的国扎门乌德市隔界相望,两市区间隔距离仅有9公里。
不过,这里驻扎了相当数量的部队军人,地势又是平原,根本没有什么山林,想要从这里直接抵达蒙古,原则上不太可能。
但蒙古是一个贫穷的国家,远没有华夏帝国富有。通常偷渡的原则是穷国偷渡到富国,没听说谁从美国偷渡到华夏帝国的。当然,有特殊原因的例外。我想从华夏帝国的边境偷渡到蒙古,原则上来讲,要比从蒙古偷渡过来难度小得多。
火车徐徐开动,路上铁路安检人员检查了两次,一次是查票,另外一次是查身份证。查票好说,我这票真金白银买的,又不是假票,不怕查。
查身份证倒真让我虚惊了一场,我的手下意识的伸进怀里,握住了手枪,表面平静,实则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要稍有风吹草动,我会立马暴起,直接杀人。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杀出一条血路离开列车再说。
不过,我的担心显然有点多余,那会科技又不发达,电脑尚未普遍。火车上查身份证,多是走走形式,验下身份证的真假。我这张身份证是回到北京后,高胖子表姐重新给我上户籍办的。不要说这不可能,这年头只要有钱,就没有不可能的事,许多有钱人有四五个身份证,没啥稀奇的。
两名警察拿着我的身份证,简单检查了一下,确定是真身份证后,鄙夷的扫了我两眼,把身份证还给了我。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汗侵透了。
我掏出一小瓶二锅头,拧开盖子喝了两口,旁边人忙厌恶的捏着鼻子,离我远了些。我坐的是硬座,这倒不是我买不起卧铺、软卧,老子飞机票都买得起,别说火车票了。只是大隐隐于市,人多的地方才好浑水摸鱼。卧铺人太少,太危险。
我现在的样子,基本上和从前判若两人,不是特别熟悉的人绝对无法认出。怎么说呢,人靠衣装马靠鞍,我穿着破烂的衣服,头发和鸟窝似得,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了,一看就是出苦力搞工程的民工。只要身份证没被人发现有问题,我暂时还比较安全。
法律就像一张大网,萤虫深陷其中,飞鸟一冲而过。对于这些警察我其实并不担心,没牙的老虎也是老虎,怎么会怕一群绵羊。不过一群酒囊饭袋废物而已,杀了就好。
我怕的是国家秘密组织y,和其余各大势力。他们才是真正的精英,只要我一露头,就能以最快的速度知晓我的下落,和蝗虫一样铺天盖地袭来,让我无处藏身。
甚至说,我即使逃到国外,也要隐姓埋名过一辈子,夹起尾巴做人。不然我在哪里都不安全。
第六章潜逃2
列车抵达二连浩特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钟了。站台上人不多,我假装往站台的地下通道走去,见没人注意到我,忙快速顺着轨道前行,跳入了轨道旁的草丛当中。
不料,一束手电筒的光芒照射向了我,一个年纪四十五六,身穿蓝色铁路服,戴着工帽的男子出现在我身旁不远处。他袖子上有一个红色徽章,上面写着巡检员三个字。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知道事情有变,有些不妙,忙装作想要解手的样子,双手抓着裤腰带道:“大叔,不好意思,憋不住了”“。”
巡检员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道:“是吗,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把你的票拿出来。”
我装作没见过世面的农村人,惶恐的把手伸入怀中,拿出了票来。按理说这深更半夜的,应该绝对安全才是,可我太心急了。
巡检员一般只在列车进站前后出现,若我能再等一会,就不会遇上这种麻烦了。或是说,如果我有熟面孔带着,也不会有事。那些经常跑到列车上捡垃圾要饭的人,这些巡检员大多都熟。大家都不容易,他们也不愿和这些人计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里离站台太近,一旦这位巡检员呼喊,势必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倒不怕对方人多,再多人还能干的过枪子,一个手雷全解决。但这样难免会暴露我的行踪,那些人就像蝗虫一样跟在我身后,一旦暴露行踪,我想要离开二连浩特可就难了。
巡检员拿着我的票,打着手电筒仔细检查了一番,然后眉头微微皱起。他是一名老铁路工人,真票假票一眼就能认出,可我的行迹太诡异,引起了他的怀疑。他冲我说道:“这票是真是假要到办公室才能检查出来,跟我走一趟。到铁路派出所登个记。没事就放你走。”
我的脸色瞬间变了,尼玛的,给脸不要脸,纯心逼老子发狂啊。我装作害怕的点头哈腰道:“大叔,俺真的只是想要解个手,您高抬贵手,别和俺一般见识。”
我掏出一包万宝路香烟递了过去。这年头也没啥好烟。红塔山、万宝路就是极品香烟了。
那巡检员看到我手上的香烟,眼睛顿时亮了一下。我知道坏事了,我一个农村人打扮,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