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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我梦见她沉水那夜,有人在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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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说那晚他巡到后角门,见王夫人的贴身丫鬟小竹引了个游方僧进去,穿灰布僧衣,手里拿串黑佛珠。”她把糕塞进我手里,“张伯记着呢,那僧人走时,小竹塞了个布包给他,沉得很。”

我捏着桂花糕的手紧了紧。

老周随后也来,说在账房翻到三年前的支银记录:七月十五夜,内院支了五十两银子,事由写着“法事香油钱”。

更让我心跳漏拍的是老马的信。

春桃把信笺展开时,墨迹还带着北境的风沙气:“那年收尸见个少年,鬼鬼祟祟扒拉沈夫人的棺木,奴才喊了声,他撒腿就跑。虽只看了背影,可那身量,像极了林侍郎家的小公子。”

我把所有线索摊在案上:林修远画里的银链、王氏私召的游方僧、林家祖祠供奉的“黑曜冥珠”——那串佛珠的样式,与我去年随父亲去林家赴宴时见过的祖祠供品分毫不差。

系统的数据流在眼前交织,【逻辑推理·记忆拼图】进度条“唰”地跳到92%。

我盯着墙上母亲的画像,终于看清那张网——林家世代信奉“阴脉续命”邪道,他们需要夺取敌对世家嫡女的性命,借水葬仪式吸收气运。

王氏早与他们勾结,苏晚晚不过是引原主入套的棋子,真正的目标,是我和母亲的血脉。

林修远画里的我眉心点着血泪,不是痴迷,是他在模拟献祭时的“至爱之殇”——只有带着最深的执念死去,仪式才会圆满。

当夜我在书房整理证据,烛火忽明忽暗。

倦意涌上来时,我伏在案上睡了过去。

梦境里的荷花池泛着幽蓝的光,母亲站在水中央,白衣不染半分水痕。

她望着我,眉尖的朱砂痣像滴凝固的血。

我想喊她,喉咙却发不出声。

她轻轻摇头,指尖点了点祠堂的方向,唇形分明是“查佛龛”。

画面一转,王氏出现在祠堂暗格里,她掀开块青砖,取出本墨色封皮的册子,封面用金漆写着《阴契录》。

她翻页时,我瞥见里面画着诡异的阵图,最上面一页赫然写着“沈清棠,丁未年七月十五,水葬断脉”。

我猛地惊醒,冷汗浸透了中衣。

春桃举着烛台站在床前,眼圈发红:“小姐又做噩梦了?”

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我掀开锦被走到廊下。

月光里立着道玄色身影,广袖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的玄玉扳指——是顾昭珩。

“你不必一个人查。”他的声音很低,像怕惊碎了夜色,“我让暗卫查林家的佛龛,让影卫翻王氏的账册。”他走近两步,月光照亮他眼底的暗涌,“清棠,我要你知道,这局棋,你不是先手,却不会是输家。”

系统在识海震动,淡蓝色的提示浮起:【执念回响·三级解锁】,下一站——祠堂密室。

我望着他腰间晃动的玄玉,忽然想起今日在画斋听见的闲言。

有个绣娘说,前日在城南画摊见了幅怪画,画里的女子立在白骨堆前抚琴,眉心一点红,像血又像朱砂。

夜风卷起我的衣袖,我摸了摸腕间——那里空荡荡的,可我知道,属于沈清棠的银链,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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