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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插翅难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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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才咬着静之带回来的糕点,疑惑说:“师父师娘刚出门时才洗过澡的,备热水做什么。”

林伯转头看他,呵一下,“小孩子别插嘴。”

……

此时此刻,三楼的落地玻璃全然被窗帘挡住了。

林九还想去试试新买的钢笔写写字帖,人就被静之压倒在床上。

一沓帖子掉在地上,装钢笔的盒子还捏在林九手里。

静之吻住林九红润的耳后根,把他手里的盒子抽掉,收回空间里。

“唔……”她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后,忍不住轻声呢喃着,“阿九……你好香啊。”

林九瞪着天花板,两手倒扣在床上,连她的腰也不敢搂,“是……是檀香。”

食指轻轻点住他的唇,静之眼带勾子注视过来,“我发情期好像来了……”

“没,没来。”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指,翻身把她塞进被子里,“才刚出门,你……”

“我说来了就是来了。”静之把被子外的他拖进来,被子罩住两人脑袋,林九火辣辣的脸被她捧在手心。

脸上总有柔软落下。

他不停眨着眼,呼吸都快停止,“阿之……阿之别玩了。”

她突然闷哼一声,随后一股异香笼罩在密闭的被子里。

林九刚嗅得一点,眼尾立马开始发红。

“……林,林九……刚刚我在开玩笑,这回……是真的。”

林九呼吸变得粗重,两只大掌终于伸到她腰后,缓缓搂住她:“我知道。”

发情期的香味,能让喜欢她的男人沦陷。

爱越深,沦陷越快。

静之慌得掀开被子,朝屋外喊:

“林伯,未来三天,把饭送到门口!”

刚喊完,一条白色的腰带就落了地。

紧接着是林九的外袍,白褂子……

对面的酒楼依旧热闹,有闲着没事儿的,便会跟好友指着对面客栈楼顶悬挂着的两个狐狸精,嘀咕一些八卦。

他们浑然不知,狐狸精脚下的房间里,是多么火热的一番景象。

林伯听到静之的叫声,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去。

下了吩咐厨师,多炖一盅补身体的汤水,等会送到三楼去。

静之又羞又怕,她没想到林九反应那么大。

林九像头饿狼,咬住她的后脖颈,把她死死摁在床上,不容逃脱一点。

文才听着楼上越来越急促的床铺震动和静之的呼痛,无语打开了房间里的黑白电视。

师娘真是太有钱了,这房间里两张床,他一张睡,一张用来放行李,从没这么奢侈过。

盘腿坐在床头,文才好奇捏着黑色的遥控器调台,嘴上也不消停嚼着脆脆的虾片。

“呜呜呜……阿九……你牙好尖,我疼。”

文才抖了抖,是你要招惹我师父的,师父蹲马步都能蹲大半天,耐力极强,锻炼了这么多年的腰力……小兔精你就自求多福吧。

无所谓耸耸肩,文才拉过旁边床上软绵绵的枕头,把两个摞到一起。

他惬意躺下,屁股非常舒爽的蹭了蹭弹簧床垫,一点都不硌,爽!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文才托了静之的福,林伯上去送饭,顺便把他的饭也送到了房间里。

看着有酒有肉的餐盘,文才渐渐看不进去电视。

他拿着叉子插起一块香喷喷的猪排,脑子里却不由自主浮上秋生那张脸。

老脸皱成苦瓜,文才有些吃不下去。

师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自从那天他怒极了跑回家后,就再也没回过义庄了。

师父抠门,口味又淡,义庄里难得吃上几回肉。

以前买了肉,都是秋生跟他抢着吃,如今没人抢,这肉,看起来也不怎么香嘛。

文才转头看看隔壁床位,“你要是能来就好了,这床给你睡。”

余光瞄到两床中间床头柜上的电话,文才眼睛一亮,立马放下叉子跑过去。

秋生店铺里也有个电话,他老在文才面前嘀咕号码秀优越感,文才早就把那串数字背得滚瓜烂熟了。

文才关了电视,很快拨通电话。

秋生喂了一声,文才欢快叫了声师兄。

嘚吧嘚的,把跟林九来省城的事都说了。

秋生安静了几秒,哦一声,很快发起疑惑:

“你那边什么声音?咯吱咯吱响的?闹老鼠啊?”

文才看看楼上,撇了撇嘴,“师娘客栈隔音有待加强,他们在做小兔子啊。”

“哦……啊???”

秋生淡淡的声线突然拔高,“师父终于对她下手了??”

文才:“嗯……这才出来第一天。”

秋生啧啧两声,“真是世风日下,凭啥不带我去啊?路过任家镇也不跟我说一声。”

文才夹着话筒连忙摆手,摆完又觉得自己傻,他收了手拿住话筒,解释说:

“早上去过胭脂铺了,你姑妈说你出去了,师娘急着走,就没叫上你。”

秋生紧了紧手里的话筒,眼睫垂下来,“我……”

犹豫几秒,他故作轻松,像平常一样跟文才插科打诨,“我出去泡妞了,你不知道,怡红院来了个新花魁,只拉小曲不卖身,漂亮死了,可爱死了,风骚死了~”

文才拿下话筒,蹙眉看了看。

师兄这是……被狼青刺激到了吗?

“你……还是别去了吧,师父不让去。”

秋生哼一声,说:“我又没玩没喝酒,就站在门外看看不行吗?”

“……行行行。”

文才不想惹得秋生又想起那件事,挠挠脑袋,笑着跟他说床有多软,饭有多丰盛,跟过年一样。

秋生心口不禁柔软下来,骂文才傻蛋,问他是不是想师兄了。

文才抿抿唇,难得没跟秋生斗嘴。

“你能来就好了,这里很好玩,可是我有点不是很开心。”

“叩叩。”

文才看了眼被敲响的门,叫秋生等等。

跑去开了门,文才震惊看着静之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嘴唇红肿,头发凌乱。

文才:“你……”

静之抖着腿,一手捏着衣领,一手把住门板,“让我进去躲躲。”

文才:“我……”

林九出现在楼梯口,身上只穿着白褂子跟外裤。

他扣子都没来得及扣全,敞开的半拉胸膛上,满是她的爪子印。

“阿之……”林九眼底暗红,站在楼梯口,朝她伸出一手,语气温柔又不失强势:

“躲到哪里去,上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静之回头看着他,可怜巴巴抿紧唇。

“文才?文才??怎么了,我怎么听到师父的声音?”

听到秋生的声音,静之刚叫声“救命啊!”,就被捂住嘴搂着腰,往楼上拖去。

文才傻眼站在门口,秋生又叫了几声,他这才回神走进房间,拿起话筒,两眼瞪直:

“你快来吧,我觉得师娘好像快被师父整死了,她想逃,却逃不掉。”

“咯吱咯吱咯吱……”

楼上的声音又响起来,还有静之压抑不住的闷哼。

文才举高话筒,“你再不来,我看她要死在这儿。

我打不过师父,他刚才好凶,我都不敢说话。”

秋生静静听了一会儿,然后婉拒了文才,“现在去,我才会被打死,你自己好好玩吧,拜拜。”

电话挂断,文才无措看着话筒。

半晌,静之的哭声越来越大,他穿了拖鞋走进卫生间里,扯了两截卫生纸捻成团塞住耳朵。

世界瞬间清静,文才放松哈……了一声,肩膀松懈下来,搓着手又回到茶几前打开电视……

……

三天以来,静之再没出过房门一步。

一开始会想逃,结果林九一张符把大门封了。

躲进浴室里,他就追到浴室里……

躲进衣柜里,他干脆一起进来……

躲进床底下,不到一秒就被抓住脚踝往外拉,“床底下多脏,我带你洗个澡。”

她蹬着腿反抗,“不洗,刚洗过!你混蛋,过了!发情期早过了!”

不到五分钟。

浴袍被双双丢到淋浴间外的椅子上,温热的水流从花洒里喷出,浇湿了两人还没干的头发。

林九把她被冲刷到眼前的发丝拨到后头去,低头吻住她的唇。

“阿之……对不起……”

“最后一次了。”

水流拍打在地面的刷刷声,混合她不悦的嘀咕,回荡在整间浴室里。

“你老这样说,我不信你了……”

“林九,再不停下,我就要跟你吵架了……”

……

当天晚上,静之用这个理由才逃出生天。

文才看着萎靡坐在楼下大厅不敢上楼的静之,默默朝一旁淡定喝汤的林九竖了个大拇指。

师父牛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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