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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甜还是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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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朝小刘递过去,东西就被小雪摁下。

“你没听见?他叫你柳小子。”

柳爷抬起头,有些懵,他们可有规定,不能收群众的一针一线。

“他拿你当邻居看,你就想想吧,平时他是不是叫你政委?”

柳爷想了想,还真是。

小雪宽慰他说:“新婚之礼不好拒,这么拿票子过去,反而会伤了他的心,他说不定还以为你要跟他拉开距离呢。”

“明天过后,我再送一筐咱们院儿里的苹果给他。”她停顿了一下,点了点下巴,觉得还不够,于是侧头问椅子上的柳爷:

“你做的跌打酒效果很好,听说贾叔最近跌了一跤,下雨天大腿骨还酸疼呢。”

柳爷不知何时,已经笑开了,“你决定就好。”

小刘从没想到,那个在会议里时常黑脸拿话刺人的柳爷,居然还有如此温文尔雅的一面。

“你决定就好~”

小刘不禁小声“学习”。

柳爷黑着脸看过来,“你说什么?”

小刘一惊,手一抖,手里提着鸡扑腾起来。

鸡毛满天飞,小雪扬了扬飞到面前的鸡毛,安抚的捏了捏柳爷的肩膀。

“他就是个小孩儿,学你呢,别生气。”

说着,小雪笑着朝小刘挥挥手,叫他把鸡送去厨房。

小刘过了年才十七,柳爷一变脸,他撒丫子就跑了。

“你还是蛮能唬人的嘛。”小雪转到正面,边修他的鬓角边笑,“小刘鞋都快跑掉了。”

柳爷眼睛往上抬,眼角微微下垂,一股无辜感油然而生,“他学我。”

小雪耸耸肩,“你好,他才学你嘛,你不好的话,谁学你呢。”

小刘送完鸡,一溜烟又跑出去。

“政委我去准备明天的桌椅!”

外头的泥道被他飞快的脚步扬起一层土。

刚被哄好的柳爷被土扬了一脸,眼都睁不开了,咳了几声,脸又黑了。

“毛毛躁躁的。”

雪儿背对着倒还好。

她弯下腰,掰着柳爷的眼皮,轻轻给他吹了吹,“好了没?”

“进去剪吧,等会我再扫地。”他用力眨了眨眼,站起来抖抖布上的碎发,转身提上椅子。

雪儿只得甩甩另一手的剃刀,跟在他屁股后面走进去。

五分钟后。

柳爷对镜照了照自己利索的发型,满意点了点头。

却是开始看不上自己一下巴的胡茬了。

“要不我顺便帮你推了?”雪儿说。

柳爷摇了摇头,把镜子放到桌上,朝她伸出手,“剃刀给我,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你洗洗手歇会儿。”

雪儿把刀给他,洗了手后,实在没事干,就搬了梯子,去院子里摘苹果。

剃着胡须的间隙,柳爷时不时把目光瞥向窗外。

雪儿把篮子挂在侧边的枝丫上,一手一个苹果,摘得可欢了。

屋里的柳爷却是看得胆战心惊,生怕她脚滑摔下来。

早知道就不买这儿了,他想着,有棵果树是好,但架不住这姑娘天天往树上爬呀。

他加快速度收尾。

随后把剃刀放进水盆里甩甩,黑色的短短胡须瞬间被水漾开。

柳爷剃刀都没来得及擦干,就扯开围布往椅子上一甩,大步朝外头走出去。

“诶你别提,你下来,我上去提。”

这棵树长势很好,苹果又大又红,柳爷刮个胡子的功夫,雪儿就摘了满满一大筐。

篮子压得那根枝丫直晃荡,可见着实不轻。

雪儿往下踩了一阶,一手提上篮子,“我能提。”

“你不能。”

“我能!”

她一往下瞪,柳爷话噎在嘴边,紧抿着唇,双手帮她扶稳梯子。

等她慢慢下来,一脚踩到地板上时,柳爷这才松了口气。

雪儿两手提着篮子,正喜滋滋看过来,想要朝他秀一下战绩。

结果发现渐渐昏暗下来的余晖中,他剔透的眸子里好像泛着一点水光。

她放下篮子,踮起脚尖把住他的脸细看。

“谁家政委担心哭了?”

柳爷有些难为情,脸又挪不开,只能直接闭上眼。

雪儿明白他的担忧,柔软的唇贴上他微湿的睫毛,雪儿轻轻拥住他。

“小时候我爬苹果树,把手摔坏了,那事儿纯粹是我贪吃,不怪你。”

柳爷震了震,脸率先朝隔壁田地看过去。

贾叔已经回家了,不远处的厨房升起袅袅炊烟,想来是回去吃饭了。

柳爷这才放下心,紧紧圈住她,偷偷吸了吸鼻子说:“也怪我,是我先说要吃苹果的。”

“我现在长大了嘛……”想不到其他理由来安抚他,雪儿只能另辟蹊径:

“你就说那天的苹果甜不甜吧?”

“……甜。”

“你犹豫了。”她不悦的轻拍一下他的背,“你也不许对我说谎。”

柳爷:“酸,酸死了。”

雪儿不禁发出一声叹息,“你猜是为什么?”

柳爷老实说:“你太小了,爬不了很高,只能摘摘底下没人要的酸果子。”

“……屁!”

虽然有这个原因,但她小时候也是很利索的好不好,红果子也是能摘得到的。

“因为小时候小和春很穷,班主买苹果总是买两种,又红又大的,跟绿中带黄的。”

“他总是吃后面那一种,大的几乎都拿来招待贵客,剩下的才会切一切分给我们。”

“我们从没吃过绿果子,就问他什么味道,他老说很甜,比红苹果还甜。”

说到这儿,雪儿感觉鼻子酸酸的,声音也有些哽咽,“所以小时候我傻傻的,竟真的认为绿苹果更好吃,所以,所以才去给你摘绿果子。”

“柳爷……”

“嗯?”

“我想老爹了。”

柳爷扶着她的肩,帮她擦干净眼角的泪,扬起嘴角朝她笑了笑。

“等战争过去,我带你回上海好不好?我们回去看他。”

小雪用力点头,“那你觉得什么时候会结束?”

柳爷:“……”

他暗暗掐指,算了算班主的阳寿,脸色突然一变。

十三年后,怕是……班主的坟头草都有三米高了。

不敢让小雪知道,他只能顶着她期冀的眼神,扯了扯嘴角,“应该快了。”

……

晚上,柳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子里全是傍晚时分,他跟雪儿的对话。

有了他善意的谎言,雪儿睡得很香,连嘴角都微微勾了起来。

该怎么办?

往后她知道真相,肯定会伤心死的。

想了许久,柳爷往铜盆里倒了半盆清水。

盆下摆满叠好的黄符。

随后,他回到床边,轻轻摇醒小雪。

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问:

“要结婚了?”

“还没。”

柳爷给她递过去一杯温水,让她喝着醒醒神。

然后来到盆前,做法联动远方思念的人。

小雪仅仅看着他比了几个手势,那盆里就映出了一个老头的影子,还有他絮絮叨叨的声音。

“十一个,十二个,十三个……”

小雪喜得连鞋都忘了穿,扑过去蹲在脸盆旁,又哭又笑,对着盆里的班主说:

“老爹,大晚上不睡觉,你数钱呢?今晚又赚了不少吧?”

班主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座位对面的秦青也惊住了。

她指了指饭桌前剩了半盆的鸡汤,说:

“我是不是产生幻觉了,我怎么在汤里看见那个爱哭鬼了?”

“青姐姐!”

汤里又传来小雪惊喜的声音。

秦青撑着桌子往前看,还真是。

爱哭鬼鼻涕都快流出来了,“你怎么在汤里?”话说,这汤还能不能喝了?

不对,她是不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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