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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女孩的社交技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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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则宏在前院以执政者的敏锐应对宰相门帖、将军请柬背后的权力博弈时,后院廊下的小花正以二十岁的心智,却带着几分女儿对父亲的体谅,用一双看似轻柔却藏着章法的手,悄然编织着一张能为父亲分忧的 “社交网”。

自穿越到这异世,她便一直以 “女儿” 的身份待在陈则宏身边,他是她唯一的依靠,而她也早已将护他周全、为他分担视为己任。

深知父亲在朝堂上步步为营的艰难,她便想着从后院的女眷圈子入手,收集些零散情报,也好让父亲在应对博弈时多一分底气。

如今的她,早已褪去了现代时的娇气,多了份与年龄不符的沉稳,连指尖的动作都透着股为父亲分忧的认真。

面圣后的第三日上午,驿馆的杂役刚用铜壶在院中洒过清水,青石板缝隙里凝着的水珠折射着晨光,空气里弥漫着泥土与槐树叶混合的湿润凉意。

这是京城少有的清净时刻,也是收集信息的最佳时机 ——

小花比谁都清楚,父亲在前院应对那些老谋深算的大臣已足够疲惫,她能做的,就是在这些看似平常的寒暄里,挖出些不为人知的线索,替他减轻些负担。

她坐在廊下的楠木小凳上,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在她膝头洒下斑驳的光点。

手里捏着的几张裁得方方正正的彩纸,是父亲从农桑寺带回的文书废纸 ——

并非随意取用,而是她特意挑选的、未涉及核心政务的边角料。

她知道父亲的公务有多重要,绝不能因她的小事耽误分毫,连这些废纸,她都小心翼翼地收着,生怕泄露半分不该泄露的内容。

指尖摩挲着被光滑鹅卵石反复压过的纸边,没有半点毛糙,连折痕都透着股刻意的认真劲儿 ——

这既是为了让 “手工” 显得自然,更是为了在细微处传递 “可靠” 的信号。

她想着,若是能让那些夫人觉得她是个踏实可信的孩子,说不定会多说些心里话,这些话,或许就能帮到父亲。

她的手指灵活地翻飞着,一张红色的纸在掌心渐渐成型:

先对折成三角形,精准对齐边角,再将两角向上翻折,拉出弧度均匀的鹤颈,最后用指甲轻轻刮出展开的翅膀,连鹤尾都细心地剪了一道小缺口,系上一根细如发丝的棉线。

整套动作流畅娴熟,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 “慢”,既能展现手艺的精巧,又为后续的交流留出了从容的节奏。

片刻功夫,一只栩栩如生的千纸鹤落在膝头,翅膀微微翘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走 ——

这是她精心设计的 “社交媒介”,既带着异世的新奇感,又不会显得过于张扬,恰好能打破陌生人之间的隔阂。

她想着,父亲总说与人交往要 “以柔克刚”,她一个女孩子家,用这些小巧玩意儿拉近距离,总比直接打探要稳妥得多。

“小花姑娘,在家吗?”

院外传来一阵轻柔的呼唤,声音软糯,带着几分京城妇人特有的客气与试探,打破了廊下的宁静。

小花抬眼望去,驿卒老李弓着腰,领着两位衣着素雅的妇人站在月亮门外 ——

她瞬间便从两人的衣着、神态判断出身份:走在前面的妇人约莫三十岁年纪,身着淡蓝色细布衣裙,裙摆用银线绣着几株兰草,花纹细密却不张扬,是典型的中层官员家眷装扮,注重体面却不张扬;

跟在后面的妇人稍显年轻,约莫二十五六岁,穿着粉色襦裙,领口缀着几颗圆润的珍珠,虽多了份精致,却难掩底气不足,想来是职位稍低的官员家眷。

至于妇人手里牵着的五六岁小女孩,梳着双丫髻,髻上系着粉色的绸带,手里紧紧攥着布娃娃,怯生生的眼神里满是不安 —— 这是最好的突破口。

她想起父亲曾教她 “攻心为上”,小孩子的心最单纯,只要能让孩子喜欢她,夫人自然也会放下戒心。

“家父忙着处理农桑寺的公务,怕两位夫人久等,我就先领过来了,”

老李笑着上前,语气带着几分讨好,

“这位是吏部主事周大人的夫人,周夫人;这位是兵部员外郎吴大人的夫人,吴夫人。两位夫人听说姑娘刚到京城,特意来看看姑娘。”

周夫人和吴夫人连忙上前,脚步放得极轻,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扫过廊下的陈设,显然是带着 “打探” 的目的。

小花心里清楚,她们或许是受家里男人之托,来探父亲的口风,但她并不恼,反而觉得这是个收集信息的好机会。

周夫人手里提着一个描金食盒,食盒上绘着缠枝莲纹,她微微欠身,笑容温和却带着试探:

“听闻小花姑娘是从永安州随陈大人来的,想必初到京城,吃不惯这边的饭菜。我特意照着永安州的方子,做了些腌萝卜干和酱黄瓜,还有几块桂花糕,给姑娘尝尝鲜。”

吴夫人则从袖中取出一个绣着老虎纹样的布包,双手递过来,布包边角缝着精致的锁边:

“这是我前几日闲着无事,给姑娘做的布老虎,里面塞了晒干的薰衣草,能安神助眠,姑娘晚上抱着睡,能睡得安稳些。”

小花连忙放下手里的彩纸,起身时身姿端正,双手交叠放在腹前,微微屈膝行礼 ——

这是父亲特意教她的闺阁礼仪,既符合规范,又不会显得过于卑微。

她的声音清亮却带着几分女儿家的软糯,真诚又讨喜:

“多谢周夫人和吴夫人惦记,劳烦你们特意跑一趟,还带了这么多东西。家父总说京城的人都热心肠,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小花实在过意不去。”

说话间,她的目光自然地落在吴夫人牵着的小女孩身上,弯腰从膝头拿起那只刚折好的红色千纸鹤,指尖带着一丝彩纸的温度,轻轻递到小女孩面前,语气温柔得像哄自家妹妹:

“小妹妹,这个送给你玩呀。它叫千纸鹤,是我家乡的手艺,传说折够一千只,就能实现一个愿望呢,能给你带来好运哦。”

小女孩怯生生地伸出小手,接过千纸鹤,当指尖触到那光滑的纸翼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

这与她见过的布偶、泥人截然不同,翅膀展开着,鹤嘴尖尖的,系在尾端的棉线轻轻晃动,仿佛真的会飞。

她小心翼翼地举着千纸鹤,凑到吴夫人面前,声音里满是兴奋:

“娘!你看这个!它好漂亮!比我的布娃娃还好看!”

原本怯生生的眼神里,瞬间多了几分活泼的光彩,连攥着布娃娃的手都松了些。

吴夫人也被这新奇的玩意儿吸引,接过千纸鹤仔细端详着,手指轻轻抚过纸翼的折痕,眼神里满是惊讶:

“小花姑娘,这是你亲手折的?我活了二十多年,走过不少地方,还从没见过这样精巧的纸玩意儿呢,连宫里的巧匠都未必能折得这么灵动。”

小花点点头,又拿起一张明黄色的彩纸,指尖翻飞着开始折叠,动作又快又稳,每一道折痕都精准无比 —— 她一边折,一边轻声说:

“这是家父教我的,他说这是家乡的手艺,能让人心里踏实。家父总说,做人做事都要像折纸一样,每一步都要用心,才能做得好。”

说话间,一只黄色的千纸鹤已经成型,她将千纸鹤递到周夫人面前,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语气里满是对父亲的敬重:

“周夫人,这个送给您。家父常说,平安顺遂是最大的福气,祝您和周大人身体健康,阖家幸福。”

周夫人接过千纸鹤,放在掌心细细看着,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小花姑娘真是心灵手巧,又这么懂事,陈大人能有你这么个女儿,真是好福气。比我家那两个只会舞刀弄枪的儿子强多了 —— 他们整日就知道惹祸,哪有姑娘这么贴心。”

几人顺着廊下的石凳坐下,老李早已泡好了茶水,茶杯是驿馆普通的粗瓷杯,却被小花用清水洗得干干净净 ——

她记得父亲说过,“细节见人品”,哪怕是一杯茶,也要让客人喝得舒心。

周夫人和吴夫人起初还只是客气地问些永安州的风土人情,比如 “永安州的田地里种什么庄稼”“流民们现在过得怎么样”,话语里藏着对陈则宏政绩的试探。

小花心里清楚,这些问题不能答得太浅,也不能说得太细,于是捡些父亲曾跟她讲过的、有趣却不涉及核心的小事回应:

比如永安州的田埂边,春天会开满地丁花,紫色的小花开得像星星,父亲常带着流民的孩子去摘花编花环;

比如流民家的孩子,会用麦秆编小蚂蚱,比集市上买的还灵动,父亲见了还会夸他们手巧;

她还巧妙地提起一个 “会飞的毯子” 的故事 —— 那是父亲前世给她讲过的童话,被她改编成 “家乡的传说”,既带着新奇感,又不会暴露穿越的秘密,还能让话题更轻松,恰好能勾起两人的兴趣,为后续的交流铺垫。

周夫人和吴夫人听得入了迷,连小女孩都忘了玩千纸鹤,支着耳朵听着。

“小花姑娘,你说的那个会飞的毯子,真的存在吗?”

吴夫人忍不住追问,眼神里满是好奇,显然已经放下了最初的戒备。

小花抿嘴笑着,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憧憬,又透着对父亲的信任:

“家父说,世界这么大,有很多我们没见过的东西。只要我们像家父推广农桑那样,好好做事,不辜负身边人的期待,将来说不定就能见到更多新奇的事物呢。”

她说着,从身边的布包里拿出几根彩色的棉线 —— 有红色、绿色、蓝色,都是她从驿馆针线筐里找的零碎线头,却被她缠在纸筒上,分得整整齐齐,透着股条理分明的劲儿。

她将棉线放在膝头,手指灵活地将几根线捻在一起,开始编织起来,指尖翻飞间,很快就织出一段带着波浪纹的线绳 ——

这是她偷偷跟着父亲画的图纸琢磨出来的花样,父亲总说 “技多不压身”,她便想着多学些本事,好帮父亲分担。

“这是我自己琢磨的编织法子,能用来做手帕的花边,也能做荷包的系带,比普通的花样好看些,还结实。”

小花说着,将织好的线绳递到周夫人面前,

“家父的荷包旧了,我想着给他织个新的,您看这个花样,他会不会喜欢?”

周夫人凑过去看着,忍不住赞叹:

“小花姑娘这手艺,真是绝了!陈大人要是收到你织的荷包,肯定高兴坏了。要是把这编织的花样传到后宫去,怕是连娘娘们都会喜欢。”

她说完,像是突然意识到失言,连忙抬手捂住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又补充道,

“我、我也是听府里的丫鬟说的 —— 后宫里的李娘娘最喜欢新奇的小玩意儿,前阵子还特意让身边的太监去民间搜罗,说是要做些新鲜的首饰和摆件呢。”

小花心里微微一动 —— 她瞬间便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李娘娘 “得宠”,且有 “搜罗新奇玩意儿” 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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