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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对当前朝代的初步认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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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灯下,陈则宏的目光顺着地图慢慢移动,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 地图上的大陆板块与他记忆中的地球完全不同:没有熟悉的亚洲、欧洲、非洲,取而代之的是 “中洲”“西瀚”“东沧”“南蛮” 四大板块。

中洲是晟朝所在之地,占了大陆的中心位置,地势平坦,河流纵横,像一块巨大的平原;

西瀚是大片的沙漠,只有零星的绿色小点代表绿洲,看起来荒凉又辽阔;

东沧是广阔的海洋,散布着几个小小的岛屿,标注着 “东夷岛”“渔岛”;

南蛮是连绵的山地,画着密密麻麻的小树,代表茂密的森林,还标注着 “南诏部落”。

可当他细看中洲的细节时,却愣住了 ——

中洲东部有座 “青峰山”,山脉从北到南,蜿蜒曲折,像一条巨龙横卧在大地上,走向竟与他前世记忆中的 “秦岭” 有七分相似;

南部的 “泸水”,从西向东流,流经的路线像极了 “长江” 的支流 “汉江”,连流经的几个州府名字,都与前世汉江沿岸的城市有几分像;

甚至他们所在的 “永安府”,地图上标注的位置在中洲北部,靠近西瀚沙漠,旁边有一条 “渭河” 流过,纬度竟与前世的 “西安” 相近,连周边的 “青峰岭”“渭水桥”,都让他想起前世西安周边的地理。

他手指轻轻拂过地图上的 “青峰山”“泸水”“永安府”,指尖能感受到纸张的凹凸不平,心里满是疑惑:

这世界的大陆板块像是被人打乱重组的地球,既有熟悉的地理痕迹,又完全不同 —— 比如秦岭变成了青峰山,汉江变成了泸水,西安变成了永安府,难道这是一个平行世界?

还是说,这里曾发生过某种巨变,让地形和地名都变了模样?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一个 “地球的镜像世界”,只是被人改变了名字和部分地形。

他抬头看向王秀才,语气带着几分急切,眼神里满是困惑:“先生,这地理志上的山脉、河流,有没有记载它们的由来?比如青峰山,以前是不是叫别的名字?泸水有没有什么古老的传说,比如怎么形成的?”

王秀才凑过来,弯腰看着地图上的青峰山,老花镜滑到了鼻尖,他用手指推了推眼镜,仔细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

“这些山脉河流,自古就叫这些名字。《晟朝地理志》的序言里说,‘自太祖建国,山川之名便如此,前朝记载已毁于战火’,再早的记载就没有了。只是西市的老人们常说,千年前曾有‘大洪水’,洪水淹了大半土地,连高山都只露个顶,百姓们只能逃到山顶上避难。等洪水退了,地形就变了,以前的河改道了,山也塌了几座,或许就是那时候,山川的名字也跟着变了。”

“我小时候还听我爷爷说,洪水退了以后,有百姓在山上发现过以前的房屋遗迹,只是都被泥沙埋了,只能看到一点墙根。不过这些都是传说,没有文字记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陈则宏若有所思,在麻纸上写下 “千年前大洪水:

淹大半土地,地形变化,河改道、山崩塌,地名或改变;

传说有房屋遗迹,无文字记载”,还画了个蓝色的波浪线代表洪水,旁边画了座倾斜的小山,用虚线代表崩塌的部分,又画了个小小的房屋遗迹,用问号标注 “传说?”,提醒自己这只是传言,需要验证。

他又指着地图上的 “西瀚沙漠”,语气带着几分好奇:“先生,这西瀚沙漠里,有没有绿洲?商队会不会从那里过?如果以后遇到战乱,能不能从沙漠走,去西洲避难?”

王秀才点点头,手指在地图上的沙漠区域比划着:“有是有,沙漠里有三个大绿洲,叫‘月牙泉’‘沙井’‘梧桐湾’。‘月牙泉’的形状像月牙,水特别甜;‘沙井’里的水是咸的,只能用来浇庄稼;‘梧桐湾’有很多梧桐树,夏天特别凉快。商队从西洲到中洲,会走‘绿洲道’,沿着这三个绿洲走,能避开流沙,还能在绿洲里补水、休息。”

“只是西羌人常在绿洲附近拦商队,要‘过路费’,一般是每辆马车收五文钱,要是商队带的货物贵重,还会多收。商队一般会凑几十人一起走,还会雇护卫,护卫大多是以前的士兵,会武功,才能敢过沙漠。要是遇到战乱,从沙漠走确实是条路,只是沙漠里容易迷路,还得有熟悉路线的人带路,不然很容易渴死、饿死在沙漠里。”

陈则宏又在纸上补充 “西瀚沙漠:月牙泉(甜水)、沙井(咸水)、梧桐湾(梧桐树),商队走绿洲道;西羌拦路收过路费(5 文 \/ 马车,贵重货物加价);战乱可走,需向导、护卫”,还在旁边画了三个小小的绿洲图案,用不同颜色的木炭笔标注 “甜”“咸”“梧桐”,方便记忆。

夜深了,油灯里的油用了大半,灯芯的光也比之前弱了些,昏黄的光晕缩小了一圈,却依旧明亮,像一颗倔强跳动的星。

王秀才起身告辞,他拿起放在桌角的布包,粗布的纹理在灯光下格外清晰,里面装着陈则宏送他的五香粉和小花做的糖糕 —— 五香粉的辛香透过布缝隐隐透出,糖糕的甜香也还未散去。布包被他系得紧紧的,打了个结实的活结,显然是怕路上不小心散开。

陈则宏提着油灯送他到门口,油灯的光在地面上投下晃动的光圈,照亮了门口铺着的青石板路,石板上的青苔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他走在王秀才身侧,语气里满是关切:“先生,晚上天凉,您路上慢点走。这巷子里的石板有些滑,您盯着点脚下,要是实在看不清,就等明天天亮再回也不迟,我们家还能住下。”

王秀才摆了摆手,笑着摇头:“不用不用,我家离这儿不远,走一刻钟就到了。你们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学新的内容呢。”

他顿了顿,又看向陈则宏,眼神里带着几分赞许,

“你学得快,又肯思考,以后肯定能把晟朝的文字和历史都弄明白。小花虽然学得慢,却踏实认真,假以时日,也能帮你不少忙。”

陈则宏连忙道谢:“都是先生教得好,要是没有您,我们父女俩还在对着文字发愁呢。”

两人在门口又说了几句,王秀才才转身走进夜色里。

他的身影在油灯的光晕外渐渐模糊,只留下一个蹒跚却坚定的背影,手里的布包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陈则宏站在门口,提着油灯,看着他走远,直到身影消失在巷口,才轻轻关上门,转身回到屋里。

客厅里,小花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熟了。

她的小脑袋靠在写满字的麻纸上,脸颊压出了一道浅浅的印子,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许是梦到了白天学到的有趣内容。

她手里还握着那支短短的木炭笔,笔尖轻轻搭在纸上,纸上画着的 “晟” 字旁边,还歪歪扭扭画了个小太阳,像极了他们香料铺布包上的图案。

陈则宏放轻脚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她手里的木炭笔拿开,又轻轻将她叫醒。

小花的身体软软的,像个小面团,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嘴里还小声嘟囔了一句:“爹,我还要学‘山’字……”

陈则宏心里一暖,提醒她去卧室睡,她转头听话的上床入睡了,盖上柔软的薄被。

他坐在床边,看着小花熟睡的模样,手指轻轻拂过她额前的碎发,心里满是安稳 —— 有了对晟朝的认知,有了王秀才的教导,他们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顺。

回到客厅,陈则宏重新翻开《晟朝地理志》。

油灯的光映着地图上的线条,青峰山、泸水、永安府的位置在他脑海里不断盘旋。

他拿出之前记录的麻纸,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和图案,又在 “千年前大洪水” 旁补充了一句 “需找更多史料验证”,在 “绿洲商道” 旁写了 “打听是否有熟悉路线的向导”。

他知道,对晟朝的认知才刚刚开始,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 ——

比如晟朝的律法,盐铁专营具体有哪些规定;

比如周边国家的动向,北漠这次抢了边境的粮食,会不会引发更大的冲突。

但他不再像之前那样迷茫,因为他知道,只要一步步学下去,一点点积累,总能把这个世界的规则摸清楚,总能给小花一个安稳的未来。

夜深了,油灯的光终于渐渐微弱下去,陈则宏才合上地理志,吹灭油灯。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桌子上的麻纸和书本上,像一层薄薄的银纱。

他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的石榴树,树叶在月光下轻轻晃动,心里满是期待 —— 明天,又会是新的学习时光,又会是离安稳更近一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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