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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暗潮涌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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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固本培元:暗流中的生机

沈清辞彻夜未眠。天未亮时,她已踏着露水巡视营区:医棚内,重伤者饮下最后一剂解毒汤药,轻伤者被编入巡逻队;粮仓前,妇孺们将薯蓣切片晾晒,老匠人用缴获的西番甲胄改制成护心镜;海岸边,孩童们拾捡可用箭簇,连“星眸族”巫医也带着弟子挖掘可止血的紫纹草。

“盐铁贸易需立新规。”她召来通事,将一袋粗盐与半筐铁钉交予高山部使者,“告知灰岩长老,三日内若再供两百担薯蓣,永宁侯府愿以锻铁之法相赠。”又转向赵霆:“派一队人护送高山部猎手深入东麓,彼处有野牛群——肉可充饥,皮可制甲,筋可作弓弦。”

当夜,营中飘起久违的肉香。沈清辞立于哨塔暗处,望见土着战士围着篝火分食牛骨,眼中敌意渐消,方缓缓解下肩头浸透血汗的斗篷。

2. 奇正相生:裂痕上的刀锋

王焕亲率五十死士潜入西北密林。他们如夜枭般悄无声息,循“林魈”溃兵踪迹抵近“毒蛇谷”。谷口新建的木寨上,西番火枪手与鬼面纹身的土着混杂巡逻,但寨内时有争吵声——缴获的西番酒桶被鬼面战士争抢,一名“林魈”祭司因分粮不公愤而咒骂。

“鬼面部落素以残暴闻名,岂甘受西番驱使?不过利诱耳。”王焕冷笑,令士卒将十支缴获的西番火铳弃于谷外溪边,箭簇刻“高山部图腾”。翌日黎明,寨内果然爆发冲突——鬼面战士指控“林魈”私藏军械,西番督军弹压时竟遭毒箭暗算。

与此同时,李铁头带工匠掘开“星陨之谷”边缘的浅层矿脉。炉火重燃之夜,新铸的箭镞淬入“星之泪”粉末,寒芒中隐现紫晕。“此镞破甲如腐革,然数量太少,仅够精锐斥候所用。”他献上三支试制品,萧景珩拈箭沉吟:“足矣。明日拂晓,我要见血。”

3. 雷霆一击:迷雾中的星芒

浓雾漫过海面时,西班牙旗舰“圣·玛格丽塔”号的了望哨看见诡异景象:三艘明军残船竟扬帆逼近,船身覆满湿泥草叶,如浮岛飘来。科尔多瓦上校急令开炮,实心弹却穿透草壳落入空海——真正的杀机来自水下!

数十土着“海民”口衔芦管,拽着满载火药与“星之泪”碎片的木筏潜至舰底。巨响如雷,一艘西番补给舰龙骨断裂,刺目的紫焰裹着硫磺味冲天而起。几乎同时,西北密林升起狼烟——王焕的死士以火箭焚毁“林魈”粮囤,鬼面部落竟趁乱撤兵。

科尔多瓦怒极下令强攻,却接急报:旗舰淡水舱被投毒,十余名水手呕吐昏厥。岸防炮台忽齐鸣,浓雾中炮火似增三倍,实则赵霆命人将火药填入竹筒燃爆虚张声势。西番舰队被迫再度后撤二十里,而一颗染血的首级被抛上滩头——正是昨日暗通“鬼面”的“林魈”内应。

4. 长夜将尽:血土下的根脉

七日后,京中密信终至。蜡丸内绢纸仅有八字:“新君已立,四郎承统。稳守待援。”沈清辞指节泛白,将绢纸凑近烛火,灰烬飘落时任泪水滑入唇角——咸涩如血。她转身取出暗格中舆图,以朱笔圈出百里外一处无名湾:“此地暗流湍急,礁岩如齿,西番巨舰难以靠近……可作退路,亦可为奇兵通道。”

萧景珩抚过她消瘦肩脊,将一枚温润玉佩系回她腕间——那是离京时母亲所赠,混战中断为两截,被他寻匠人以金锡熔铸复原。“清辞,你看。”他指向帐外,朝阳正刺破云层,照亮海滩上操练的新兵:明军与土着混编成阵,刀矛破空之声惊起群鸥。

更远处,一艘快船正航向北方。船上载着绘有西番布防、土着势力、矿脉航线的秘图,以及萧景珩用“星骸之心”刻印的奏疏——不为求援,只为告诉那个刚刚尘埃落定的紫禁城:海外犹有孤忠,星火已燃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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