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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东风阁的中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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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中秋节。

村学昨日便已开始放假,一连三日。

昨日林里正亲自送来了中秋节礼——一罐新茶、一盒四色月饼、一罐花蜜,还有一篮鲜灵灵的果子。山楂红艳,葡萄紫莹,野草莓如碎宝石,樱桃颗颗饱满。

林里正笑说,都是自家院里的。

最特别的,是两支开得正好的桂花枝。林里正道:“这是秀茹、果果几个小姑娘特意选的,说给夫人插瓶赏玩。”

那篮果子引得孩子们一阵欢呼,连素来沉稳的邢伯擎也眉眼舒展。邢叔靖更是扯着吴妈妈的衣角央求:“吴妈妈,同窗们说果果家的果子比糖还甜!咱们做三色糖葫芦好不好?”

两支桂花枝让温妙莺爱不释手。她让吴妈妈寻来一只素白瓷瓶,亲手将花枝插好,摆在窗边目之所及处。金粟似的小花簇簇拥拥,甜香在室内袅袅浮动。

“这花开得真好,”她轻声说,“看着它,人便觉着精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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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用罢早饭,邢东寅陪着妻儿坐了会儿。孩子们嚷着要做灯笼,温妙莺靠坐在软榻上,含笑应着。

他嘱咐吴妈妈和府医好生照看,自己提了食盒往村学小饭堂去——今夜好友岳奕谋要来共度中秋,总得备些像样的菜蔬。

从饭堂出来时,食盒已装得满满当当。江依心额外添了条灵鱼、一碟新制的桂花糕,笑道:“今儿过节,给夫人和孩子们添个菜。”

“多谢江娘子。”邢东寅郑重道谢。眉宇间那层经年不散的郁色,如今已淡了许多。

他提着篮子往东风阁走,脚步比往日轻快。这几日妻子气色眼见着一天好过一天,清醒的时辰越来越长,昨日甚至倚着软榻,与孩子们说了整整一下午的话。

府医私下里对他说:“夫人脉象日渐平稳,若照此调养,再过两月,下地走动当无障碍。”

这话如暗夜明灯,照亮了他沉寂已久的心。

行至院门前,他忽地顿住脚步。

太静了。

出门时,孩子们正围着母亲商量做灯笼的花样,此刻该是动手的时候了。以老二仲达的性子,怎会这般悄无声息?

院里静得出奇,一丝声响也无。

邢东寅的心猛地一沉。

莫不是……病情反复了?

他快步穿过庭院,几乎是小跑着推开堂屋的门——

晨光从敞开的窗棂斜斜照入,满室流金。紫檀圆桌上,素白瓷瓶里的两枝桂花开得正盛,金粟簇簇,甜香浮动。

而立在瓶旁的那人,正微微俯身,指尖轻触着桂花那些将开未开的花苞。

她穿着月白襦裙,长发松松绾着,侧脸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柔和。听到推门声,她缓缓直起身,转过来。

四目相对。

温妙莺对他盈盈一笑,声音轻柔却清晰:“夫君回来了。这桂花……真香。”

邢东寅僵在门口,手中的食盒“咚”一声落在地上。

他张了张嘴,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视线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他看见妻子站得笔直,虽然手还扶着桌沿,但确确实实是站着,站在晨光里,站在他面前。

“爹!”邢伯擎从里间快步走出,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激动,“您看见了吗?娘能站起来了!”

邢仲达和邢叔靖也跟出来,两双眼睛亮晶晶的:

“爹,娘说今天要陪我们挂灯笼!”

“娘刚才还走到院子里去了呢!”

吴妈妈从内室转出,眼眶泛红:“老爷,夫人瞒着您练了好几日了。先是扶着墙走,后来能自己走几步……昨儿个已能从屋里走到院门口。夫人说,要给您一个惊喜。”

府医捻须笑道:“老爷,夫人恢复之速,实属罕见。此地水土养人,饮食调理得当,夫人自身心志又坚。照此下去,不出三月,定能行动如常。”

温妙莺慢慢松开扶着桌沿的手,朝邢东寅走了两步——步履虽还有些虚浮,却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他面前。

她抬起手,轻轻拭去丈夫眼角不知何时滑下的湿润。

“一直想送你一份中秋礼。”她轻声说,“这个……可还喜欢?”

邢东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伸手将妻子拥入怀中,手臂收紧,又怕碰疼了她,力道收得小心翼翼。声音是哑的:“喜欢……妙莺,我喜欢……”

怀里的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像许多年前他们新婚时那样。

桂花香袅袅地浮在空气里,甜得让人心头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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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的东风阁,处处透着久违的生机。

三个孩子把这两日做的灯笼都挂了出来——邢伯擎的六角宫灯上用工笔细细绘了梅兰竹菊;

邢仲达的走马灯画着商队行旅图,灯一转,骆驼马匹便活了起来;

邢叔靖的兔子灯最是简单,圆滚滚的,他却得意得很,非要挂在廊下最显眼处。

温妙莺坐在廊下的藤椅里,膝上盖着薄毯,看孩子们忙活。阳光照在她脸上,那些经年累月的病气褪去了大半,露出底下温润的底色。

午饭是吴妈妈用邢东寅带回的食材做的。灵鱼豆腐汤奶白鲜醇,清炒时蔬碧绿生青,红烧鸡块色泽诱人,桂花糕松软香甜。一家人围坐一桌,说说笑笑,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

午后,温妙莺小憩片刻。醒来时,邢东寅正坐在床边看书。

“夫君,”她坐起来,轻声问,“这村子……好看吗?听孩子们说,有个满是莲花和鱼的园子?”

“好看。”邢东寅放下书,给她披上外衣,握住她的手,“既有村落的宁静质朴,又有桃源般的灵秀优美。过些日子,我陪你四处走走。”

“那棵花树……”温妙莺望向窗外,“每日醒来,透过窗便能看见它,心里便觉安宁。允之说,那是村学张夫子家。若不冒昧,我想去看看。”

“好,好。”邢东寅眼眶又热了,“我亲自去递拜帖。妙莺,你想看的,我都陪你。”

“嗯,我们一起去。”温妙莺依偎进丈夫怀里,将头靠在他肩上。

静了一会儿,她又问:“奕谋该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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