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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百蛇谷x活死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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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对不起,吵到您了。我……我有点晕车,睡不着,起来走走。”她先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然后目光自然地落在他那些编织袋上,

眉头微蹙,带着点不确定和好奇,

“您这些……是‘北五味子’吗?还是‘关东黑藁本’?

我好像在我爷爷的旧医书上见过图,

说是东北那边山里的药材,安神定惊的……药性挺冲的,南方好像很少见用到这个?”

她故意说了两个偏向北方(尤其是东北地区)的药材名,

点出其药性和地域特征,

既展示了她的“见识”,

又精准地点出了关键——这不是本地物产,而且很可能来自列车始发方向。

老汉听后,

身体猛地一僵,

眼中的警惕被惊愕取代。他死死盯着木无悔,

像是没想到这个在四川上车的年轻女孩,

竟然能认出这东西可能来自东北,

还说出了大致的药性。他嘴唇翕动,

没发出声音,但抓着编织袋的手松了些力道。

木无悔趁势解释之前的“拒绝”,

语气诚恳:

“大叔,刚才没让您和这些东西过去,您千万别多想。

您可能也正巧开门的时候看到了,我们那边有个小弟弟,”

她露出一个愧疚的眼神又说,

“他体质特别,对某些药性烈的、外来的植物过敏,一碰就起红疹,喘不上气。我们出门在外,不敢不小心。”

她将原因归结于对“亲人”的特殊体质保护,合情合理。

老汉看了看她,

又瞥了一眼很远处的车厢门,

脸上的怨愤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带着焦虑和深切悲伤的情绪。

木无悔捕捉到这种情绪变化,

立刻将话题引向核心,

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切:

“大叔,您带着这么多北方才有的药材,

千里迢迢南下……是家里有人得了需要安神定魂的疑难症吗?

我看您愁容满面的,心里肯定装着很重的事。”

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老汉的痛处。

他眼底的血丝瞬间更重了,

喉结剧烈滚动,声音沙哑干涩,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

“是……是俺闺女……小禾……”

他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诉说。

原来他是从哈尔滨那边来的,

女儿小禾,谈了个对象。

是云南哀牢山深处一个靠近将军墓的村子的村民。

几个月前,女儿跟着那男人回了老家,准备定亲,

本来双方都是高高兴兴办喜事。

可突然有一天昏迷不醒,

成了活死人(植物人),医院查不出原因。

而那边寨子里的亲家偷偷告诉他,

小禾这不是普通的病,是“丢了魂”,被山里的东西“勾走了”。

想让她醒过来,普通的药没用,

必须用她出生地的、长在极阴之处的“定魂草”,

混合当地一种叫什么“蛇涎”的花朵喝下。

由至亲之人带到她出事的地方,

举行古老的“唤魂”仪式,

才有可能把她的魂叫回来。

“而他们……他们,我上车发现他们交谈的都是些什么挖掘墓地的糟烂事。跟他们吵起来了,有个白白净净的后生看着文邹邹的,起初解释是什么那些搞考察的…后来越说越急,竟然骂我说我大老粗不懂别逼逼…”

老汉抬起头,怨恨地看向木无悔来的方向,

“又听他们说要去哀牢山。俺就一生气占了他们的座位。

而且听亲家说那山里有东西不能惊扰啊!

俺怕……俺怕他们坏了规矩,惊走了俺闺女的魂,

或者惹怒了那里的东西,俺闺女就……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俺得赶在他们前头!俺得先去求!去换!”

原来如此!

木无悔听到这里可算明白了他之前的固执,独占座位,逆向而行守在车尾,

都是为了尽快赶到女儿出事之地,

完成这渺茫却又唯一的“唤魂”仪式。

他对周教授团队的敌意,源于对仪式被破坏、女儿最后希望破灭的极致恐惧。

木无悔安静地听着,心里有些泛酸。

她并没没有打断老汉带着哭腔的叙述。

而是开始捕捉着每一个细节:订亲、昏迷、亲家的说法、对周教授团队的恐惧。

这个故事表面上看是一个悲伤父亲为救女千里奔波,但内里却透着诸多不合逻辑之处。

“大叔,”

等老汉的抽噎稍微平复,

木无悔轻声开口,语气带着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沉稳,

“您别急,慢慢说。您刚才说,小禾姐是到了那边准备定亲时才出的事?那她之前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老毛病?”

“没有!俺闺女身体好着呢!”

老汉用力摇头,像是要甩掉某种不好的猜测,

“在家时活蹦乱跳的,就是……就是性子有点倔,认准了那个小子,非要跟他回云南……”

“那她昏迷之前,有没有跟您通过电话或者写信?

有没有说过那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或者,她那个对象,还有他家里人,有没有什么让您觉得……不太对劲的地方?”

木无悔引导着,问题看似寻常,却直指核心。

她不相信单纯的“丢魂”说法,更怀疑是人为或与环境相关的因素。

老汉皱紧眉头,努力回忆:

“电话……打过几次,一开始都挺好的,说那边山清水秀,就是……就是规矩多,寨子里的老人尤其看重一个什么‘祭司’,说啥是啥。小禾还说过……那祭司给过她一块小石头,说是保平安的,让她一定随身戴着……”

石头!木无悔心脏猛地一跳。

她几乎能猜到那石头的模样。

“是什么样的石头?大叔您见过吗?或者小禾姐描述过吗?”

她追问,语气尽量保持平静。

老汉茫然地摇头:

“没亲眼见过,小禾就说……是块黑底带红纹的石头,上面的纹路一圈一圈的,像……像水涡子……”

螺旋纹路!果然!

木无悔的心沉了下去。

这绝不是保平安的东西!

结合周教授团队寻找的“蛇纹石”,

以及这纹路在各种诡异事件中的出现,这很可能是一种标记,或者……某种仪式的媒介!

“大叔,”

木无悔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严肃,

“那块石头,可能有问题。”

老汉猛地抬头,愕然地看着她:

“有问题?可……可那是祭司给的……”

“正是因为是祭司给的,才更可能有问题。”

木无悔打断他,目光锐利,

“您想想,小禾姐是在戴上石头后出的事,那边的人又用‘丢魂’这种说法来解释,并且指定需要您千里迢迢从老家带来特定的‘定魂草’……这一切,太巧合了。不像是在救人,更像是在完成某个……必须由您来完成的步骤。”

老汉愣住了,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混乱和挣扎。

他本能地想反驳,想维护那最后的希望,

但木无悔的话像冰冷的针,刺破了他一直不敢深想的疑团。

亲家闪烁的言辞,对“祭司”近乎盲从的态度,

以及非要他从老家带来“定魂草”的要求……这一切,被这个陌生女孩点破后,显得如此可疑。

“不……不会的……他们为啥要害小禾……”

他喃喃自语,声音颤抖。

“现在还不能断定是害,”

木无悔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冷静,

“但肯定不是他们说的那么简单。大叔,您信任我吗?”

老汉看着她清澈而坚定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戏弄,没有怜悯,

只有一种与他此刻混乱内心形成鲜明对比的清明。

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那您听我说,”

木无悔压低声音,

“到了地方,您先别急着按照他们说的做。

先把‘定魂草’收好,别轻易交给任何人。

告诉我您亲家那个寨子具体叫什么,在哪里。我和我的……哥哥老师,我们也要进山。

我们或许能帮您查清楚,小禾姐到底为什么会昏迷,那块石头到底是什么,以及,怎么才能真正救她。”

她没有大包大揽,而是给出了一个更务实、更令人信服的提议。

先调查,再行动。

老汉看着木无悔,

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

他用力抹了把脸,浑浊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一点决绝:

“好……俺听你的!

姑娘,你是个明白人……那寨子,叫‘落魂寨’,

就在将军墓往西大概二十里地的山坳里,路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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