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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刘璋泣泪献印绶,益州自此归仲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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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成都,阳光透过连日阴霾的云层,吝啬地洒下几缕苍白的光线,却丝毫驱不散弥漫在州牧府内的沉重与悲凉。往昔象征着益州最高权柄的厅堂,此刻虽依旧轩敞,却再无半分暖意。冰冷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袁术端坐在原本属于刘璋的主位之上,一身玄色锦袍,外罩轻裘,并未顶冠,显得随意而从容。但他的目光扫过堂下时,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锐利与掌控一切的威仪,却比任何隆重的仪仗都更具压迫感。他的身后,左右分立着孙策、周瑜、张辽、纪灵等心腹大将,以及刘晔、鲁肃等谋臣,人人肃立,如同庙堂中的塑像,无声地彰显着胜利者的权威。

堂下两侧,则站立着已经选择归顺的益州文武。张松、法正、孟达等人站在前列,脸上难掩兴奋与得色,尤其是张松,那原本不甚雅观的面容,因激动而泛着红光,仿佛完成了一件平生最得意的杰作。李严、吴懿等实力派则神色复杂,垂首而立,目光闪烁,既有对新主的敬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与审度。更多的人则是面色惶惑,低眉顺眼,等待着命运最终的宣判。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只有炭火盆中偶尔传来的“噼啪”轻响,以及门外寒风吹过庭院的呜咽。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大厅的入口处。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死寂。在四名全身甲胄、手按佩刀的袁军锐士“护送”下,一个身影踉跄着,几乎是被人半搀半架地引了进来。

正是刘璋。

他脱去了往日的诸侯冠服,只穿着一身素色的寻常衣袍,形容枯槁,面色惨白如纸,眼眶深陷,眼神涣散而无神,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二十岁。他步履虚浮,身体微微颤抖,似乎连独自站立都显得困难。当他被引至大厅中央,面对端坐于上的袁术时,他甚至连抬头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只是深深地低着头,肩膀不住地耸动。

袁术没有立刻开口,只是用那种居高临下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静静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失败者。这无声的压迫,比任何斥责都更让刘璋感到恐惧和羞耻。

终于,袁术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刘季玉。”

这一声呼唤,如同惊雷,炸响在刘璋耳边。他浑身一颤,几乎是本能地,“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涕泪瞬间奔涌而出,沿着他憔悴的脸颊滑落。

“袁……袁将军……不,明,明公……”刘璋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语无伦次,“璋……璋有罪!璋昏聩无能,不识天时,不纳忠言,以致……以致益州板荡,生灵涂炭……今日……今日之局,皆璋之过也!”

他伏在地上,泣不成声,肩膀剧烈地抽动着。这哭声中有失去权位的痛苦,有对未来的恐惧,或许,也有一丝对自己过往庸懦的悔恨。这副凄惨的模样,让堂上一些原本对刘璋尚有几分同情的旧臣,也不禁侧过脸去,不忍再看。

袁术看着脚下这个痛哭流涕的失败者,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复杂情绪,但那情绪很快便被冰冷和理所当然所取代。他需要的不是刘璋的忏悔,而是他手中那最后的、象征性的权力信物。

“季玉兄能有此悟,为时未晚。”袁术的语气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益州,乃汉家疆土,非一人之私产。能者居之,庸者退之,此乃天数。如今大势已定,为了益州百万生灵免遭更多战火,也为了你刘氏一门安危,你……知道该怎么做。”

他的话,如同最后通牒,彻底击碎了刘璋心中最后一点侥幸。

刘璋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看了看端坐不动的袁术,又看了看他身后那些如狼似虎的将领,再环视了一圈堂下那些或冷漠、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上。

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他用颤抖的手,哆哆嗦嗦地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用锦缎包裹的方形物件。那锦缎原本是鲜艳的色泽,此刻却因他手心的冷汗和反复摩挲而显得有些暗淡脏污。

他双手捧着那物件,如同捧着千斤重担,高高举过头顶,向着袁术的方向。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激动,他的手臂抖得厉害,几乎要拿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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