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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文聘反正,襄阳易帜归仲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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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五年的深秋,襄阳城头。

昔日刘表治下,这座荆襄之地的核心曾有过“带甲十余万,地方数千里”的繁盛,商贾云集,文风鼎盛。然而,自刘表病逝,蔡瑁张允献降,曹操入驻,再到赤壁一场大火将曹军南征的野心烧成灰烬,襄阳城便如同一个被抽去了魂魄的巨人,虽依旧城高池深,却难掩内在的虚弱与彷徨。

城墙上,“曹”字大旗在萧瑟的秋风中无力地卷动,旗角破损,沾着泥渍。守城的士卒们,大多面有菜色,眼神中缺乏光彩,只是机械地执行着巡哨的命令。他们中既有原本的荆州兵,也有少量曹操留下的北方军。赤壁惨败的消息如同瘟疫般在军中流传,带来了难以驱散的恐慌和对未来的迷茫。北归的主力带走了大部分精气神,留下的,是一座人心浮动的孤城。

征南将军曹仁在江陵苦战,音讯艰难,传来的多是坏消息。襄阳与江陵之间的联络时断时续,充斥着各种关于周瑜猛攻、曹仁困守、乃至袁术军四处活动的骇人传闻。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在守军底层悄然蔓延。

中郎将文聘,按剑立于城楼,眺望着北方。他身形魁梧,面容刚毅,下颌紧收,嘴唇抿成一条坚硬的直线。作为荆州旧将中硕果仅存的实力派,他被曹操委以留守襄阳的重任,看似信任,实则也是一种考验。曹操需要借助他在荆州军中的威望来稳定局势。

然而,文聘的心中,却远不如他外表看起来那般平静。秋风拂过他铁甲外的战袍,带来远处汉江的湿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那是南郡方向,或许来自仍在燃烧的战场,或许只是他心理作用下的幻觉。

他的思绪很乱。刘景升(刘表)的知遇之恩,他从未敢忘。那个宽厚长者,将荆州兵马托付于他,临终前虽未明言,但其保全荆州、善待百姓的意愿,文聘心知肚明。然而,蔡瑁、蒯越等人的卑躬屈膝,刘琮的懦弱无能,使得荆州基业轻易拱手让人,这让他痛心疾首,却又无力回天。投降曹操,非他所愿,乃势格形禁,为了麾下将士和满城百姓的性命不得已而为之。

曹操对他,表面礼遇,赐爵关内侯,依旧让他统领旧部,但文聘能感觉到那温和笑容下的审视与戒备。北军将领隐隐的排挤,军中暗流的涌动,都让他如坐针毡。如今,曹操赤壁大败,狼狈北归,将他与曹仁等人置于这风雨飘摇的荆北前线,这又算是什么?是信任,还是……弃子?

“将军,”一名亲信部将悄悄来到他身后,低声道,“城中又在流传,说周瑜已攻破江陵,曹仁将军……殉国了。”

文聘眉头猛地一拧,却没有回头,只是放在剑柄上的手,指节微微发白。这已经是这个月不知第几次类似的流言了。他知道,这背后定然有人在推波助澜。

“靖安司……”文聘在心中默念着这个近年来声名鹊起,却又神秘莫测的机构名字。那是袁术麾下,由赵俨执掌的谍报系统,据说无孔不入,最擅长的便是散布谣言、策反敌将、搅动人心。他几乎可以肯定,襄阳城内近日来越发甚嚣尘上的悲观论调、对曹操的失望情绪、乃至对他文聘“应为荆州谋出路”的隐隐期待,都与这个“靖安司”脱不了干系。

他甚至能感觉到,有几道若有若无的目光,正从城内的某个角落,时刻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可能是他麾下的某个军官,可能是府中的某个仆役,也可能是街角那个看似普通的商贩。这种被无形之手操控、牵引的感觉,让他极为不适,却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一名心腹家将匆匆登上城楼,递上一封没有署名的密信。“将军,有人在府外塞给门房的,指明要呈交将军亲启。”

文聘接过信,入手微沉,材质是上好的绢帛。他挥退左右,走到垛口僻静处,拆开火漆。信上的字迹工整而陌生,但内容却让他心跳骤然加速。

信中没有多余的寒暄,开门见山便点明了对文聘处境的分析:忠于汉室?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且形败势衰。忠于刘表?蔡氏已降,嗣子无能,基业已倾。忠于曹操?曹操视荆州将士如外人,今又置将军于险地而不顾,何忠之有?信中还详细列举了袁术如今的势力范围——扬、荆(大部)、豫、徐连成一片,兵精粮足,人才济济,更有“仲公”名号,隐隐有代汉而立之势(此乃暗示)。最后,笔锋一转,指出将军乃荆州柱石,深受士卒爱戴,若能振臂一呼,使襄阳重归荆州人治下,既可保全自身与将士,又可免襄阳百姓遭受战火,更可延续刘景升保全乡土之遗志,此乃三全其美之举。信末,只有一个淡淡的印记,形似盾牌与短剑交叉——正是“靖安司”的标记。

这封信,像一把精准的钥匙,插入了文聘心中最松动的那把锁。它将他自己都尚未完全理清的纷乱思绪,条分缕析地摊开,并指向了一个看似唯一合理的出口。

他攥紧了信绢,目光再次投向城外。汉江如黛,远山如黛,这片他守护了多年的土地,难道真的要随着曹操这艘将沉的大船一起覆灭吗?为了一个并不真心信任自己的主君,为了一个已然破灭的幻想,赌上自己和数万将士的身家性命?

“将军,”那名亲信部将去而复返,这次脸色更加凝重,“刚收到确切消息,江陵……确实失守了。曹仁将军已率残部北撤,但……方向似乎是绕开襄阳,直奔宛城而去。另外,吕范、纪灵所部已完全控制荆南三郡,张辽的骑兵前哨,已出现在襄阳以南不足百里的地方。”

轰隆!

仿佛一道惊雷在文聘脑海中炸响。曹仁北撤,竟不来襄阳!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曹操可能已经默认放弃了襄阳,或者,对他文聘根本就不信任!而袁术的势力,已经如同铁桶般,从东、南、西三面,将襄阳紧紧包围。

最后的一丝犹豫,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一种被彻底背叛、又被逼到绝境的愤怒,混合着对麾下将士和满城百姓的责任感,在他胸中激荡。

他猛地转身,脸上所有的迷茫和挣扎都已褪去,只剩下军人决断时的刚硬与冷冽。他对亲信部将沉声道:“传我将令,即刻起,四门戒严,许进不许出!所有校尉以上将领,速来军府议事!记住,要‘悄悄’地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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