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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孔明过江,舌战群儒说孙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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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八年的初春,长江笼罩在蒙蒙水雾之中。夏口城头的紧张气氛与日俱增,北岸曹军水寨连绵的灯火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而江东方向的沉默更让人心生不安。

刘备军中,一种无形的焦虑在蔓延。残兵败将虽得喘息,但面对曹操号称八十万的南下大军,这点力量无异于螳臂当车。连日来,刘备与诸葛亮、刘琦等人反复商议,最终达成了一个共识:欲抗曹,必须联合江东。然而江东如今的实际掌控者孙策、周瑜远在西线应对荆州局势,坐镇柴桑主持后方的是孙策之弟孙权。而更重要的是,整个江东势力,仍处在袁术的“仲公”体系之内。

“孔明,”刘备握着诸葛亮的手,眼中满是信任与托付,“此行凶险,江东人物荟萃,心思难测,更有袁术之意悬于其上。然则,联吴抗曹,乃我等唯一生路。一切……拜托先生了!”

诸葛亮羽扇轻摇,神色平静如水:“主公放心,亮必竭尽全力,说动孙权,并设法探明袁术真实意图。”他深知,此行不仅要说服孙权,更要应对江东本土士族可能的重重阻力,甚至要间接揣摩那位远在寿春的仲公的心思。

一叶扁舟,载着诸葛亮和两名随从,离开夏口,破开江雾,向东驶向柴桑。江风带着寒意,吹动诸葛亮的衣袂,他立于船头,目光穿透迷雾,仿佛已看到了柴桑城中那场没有硝烟的唇枪舌剑。

柴桑,作为江东重镇,此刻显得异常繁忙而又肃穆。孙权虽年轻,但坐镇于此,调度粮草,稳定后方,自有一番气度。然而,对于北面突如其来的曹操大军,以及狼狈南逃至夏口的刘备,江东内部意见纷纭,莫衷一是。

诸葛亮抵达柴桑,递上刘备的拜帖,求见孙权。消息传出,立刻在孙权府邸的议事厅内引发了波澜。

以张昭、顾雍为首的文官谋士,大多出身江东本土大族,倾向于保守自保。他们深知曹操势大,而袁术虽强,重心却在整合新得的荆州,未必会为了刘备而与曹操全面开战。若贸然收留刘备,对抗曹操,无异于引火烧身。

“主公万万不可!”张昭须发皆白,言辞恳切,率先发难,“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名正言顺,势大难敌。我江东承仲公之命,保境安民,方是上策。刘备新败,兵微将寡,如同丧家之犬,其所谓‘皇叔’之名,虚实难辨。收留此人,必招曹操雷霆之怒,届时战端一开,江东六郡恐遭涂炭,我等有何面目见仲公与江东父老?”

顾雍亦附和道:“子布(张昭字)所言极是。况那诸葛亮,虽有名声,不过一介山野村夫,妄谈什么联合抗曹,实乃以卵击石,欲拖我江东下水耳!主公宜速遣回诸葛亮,与刘备划清界限,甚至……可将其擒拿,送与曹操,以示我江东并无二心,或可免此兵祸!”

厅内众多文臣纷纷点头称是,主和投降的论调一时占据上风。年轻的主公孙权端坐主位,面沉如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案几。他内心同样充满矛盾与挣扎。兄长孙策与周瑜在外,将后方托付于他,责任重大。曹操来势汹汹,袁术态度暧昧,刘备势力微弱,这盘棋,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就在这时,侍从通报:“主公,刘备军师诸葛亮,已在殿外候见。”

孙权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纷乱思绪,沉声道:“有请。”

殿门开启,诸葛亮缓步而入。他头戴纶巾,身披鹤氅,手摇羽扇,面容清癯,目光澄澈而睿智。尽管殿内众多江东臣僚投来或审视、或轻蔑、或敌视的目光,他却视若无睹,步履从容,如同漫步自家庭院。他来到殿中,对着孙权微微一揖:“琅琊诸葛亮,拜见孙将军。”

不等孙权开口,张昭便冷哼一声,率先发难:“久闻先生高卧隆中,自比管仲、乐毅,不知有何见教?今曹操大军百万南下,刘豫州(刘备曾为豫州牧)新败夏口,先生此来,莫非欲效仿苏秦、张仪,逞口舌之利,游说我江东为主公招祸么?”

这话语极其尖锐,直接将诸葛亮比作搬弄是非的说客。殿内目光瞬间聚焦在诸葛亮身上。

诸葛亮不慌不忙,转向张昭,羽扇轻摇,淡然一笑:“亮尝闻,鹏飞万里,其志岂群鸟能识?譬如人染沉疴,当先用糜粥以饮之,和药以服之;待其腑脏调和,形体渐安,然后用肉食以补之,猛药以治之:则病根尽去,人得全生也。若不待气脉和缓,便投以猛药厚味,欲求安保,诚为难矣。”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声音清朗,继续说道:“吾主刘豫州,向日兵败于汝南,寄迹于刘表,军不满千,将止关、张、赵云而已,此正如病势尪羸已极之时也。新野山僻小县,人民稀少,粮食鲜薄,豫州不过暂借以容身,岂真将坐守于此耶?夫以甲兵不完,城郭不固,军不经练,粮不继日,然而博望烧屯,白河用水,使夏侯惇、曹仁辈心惊胆裂:窃谓管仲、乐毅之用兵,未必过此。”

这一番话,先将刘备之前的弱势比作重病需缓治,暗示不能因一时成败论英雄,又巧妙提及博望坡、白河之战的胜利,点出刘备集团虽弱,却并非毫无战斗力,其麾下有关、张、赵等万人敌,更有他诸葛亮运筹帷幄。

“至于刘琮孺子,听信佞言,暗自投降,致使曹操得以猖獗。今吾主屯兵夏口,有江夏刘琦公子相助,又有长江天险,民心未失,岂可言无立足之地?” 诸葛亮话锋一转,直指当下,“而江东,兵精粮足,且有长江之险,更兼孙讨逆(孙策)与周郎雄才,犹欲使其主屈膝降贼,不顾天下耻笑,由此论之,刘豫州真不惧操贼者矣!”

他这一席话,既反驳了张昭对刘备“丧家之犬”的蔑称,又暗中抬高了刘备不畏强权的形象,反而将主张投降的江东文臣置于“惧操”的尴尬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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