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暗流汇涌（2/2）

沐瑶近日如同惊弓之鸟，黑风山脉的惨状和宗门内紧张的气氛让她惶惶不可终日。她小心翼翼地执行着林渊的命令，通过隐秘渠道将“阴髓雷木”的消息和获取方式传递给云芷，同时继续利用“医仙子”的身份，暗中收集着关于弟子伤亡、以及可能存在的异常毒素或伤势的信息——这些都是探查幽冥鬼府行动的重要线索。

林渊能感觉到沐瑶灵魂深处的恐惧几乎到了极限。过度的压力可能会让棋子崩溃，需要适时给予一点“甜头”或……更深层次的掌控，以巩固其忠诚。

是夜，林渊的身影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 地底丹房 。

沐瑶正在整理药材，看到林渊现身，吓得手中的玉杵差点掉落，立刻匍匐在地，身体抖如筛糠：“主……主人！”

林渊没有理会她的恐惧，目光扫过丹房内新炼制的一批各种功效诡异的丹药。他走到沐瑶面前，冰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你近日，做得不错。”林渊的声音平淡，却让沐瑶浑身一颤。

“为……为主人分忧，是奴婢的本分。”沐瑶声音颤抖。

“但你的心，还不够静。”林渊的手指缓缓下滑，掠过她的脖颈，停留在她微微敞开的衣领处，能感受到她肌肤下剧烈的脉搏，“恐惧，是弱者才有的情绪。当你连生死都无法自主时，恐惧，又有何用？”

他的话如同冰锥，刺穿沐瑶的心理防线。是啊，她连生死都掌握在别人手中，终日恐惧又有何意义？

林渊的手指灵活地挑开了她的衣带，探入其中，抚上那件单薄的肚兜。沐瑶紧闭双眼，屈辱的泪水滑落，身体僵硬如铁，却不敢有丝毫反抗。这种绝对的支配，比任何惩罚都更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林渊并非为了肉欲，而是要通过这种仪式般的掌控，彻底碾碎沐瑶残存的自我，让她习惯于将自身的一切（包括身体和意志）都视为属于主人的工具。他能通过心灯清晰地“看到”沐瑶灵魂在恐惧与屈辱中逐渐凝固、麻木的过程。

片刻后，林渊抽回手，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丢给沐瑶一枚淡紫色的丹药：“此丹可助你稳固神魂，减轻反噬。继续收集情报，特别是关于黑风山脉伤亡弟子体内残留的能量痕迹分析。”

“谢……谢主人恩赐！”沐瑶如蒙大赦，颤抖着接过丹药，心中竟涌起一丝荒谬的感激。这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雏形，正是林渊想要的效果。

离开丹房，林渊并未回破屋，而是借着夜色和敛息戒，悄然来到 青鸾峰 附近。他需要了解叶红璃在目前混乱局势下的状态和能发挥的作用。

通过魂血联系，他感知到叶红璃正在洞府内打坐，气息平稳，但心神深处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一丝冰冷的坚定。经历了最初的迷茫和挣扎后，她似乎已经彻底接受了自身的定位，开始主动利用身份和智慧，为林渊谋划。

林渊没有现身，只是传递过去一道赞许和提醒的意念：“局势混乱，正是机会。留意戒律堂与黑风山脉相关的卷宗流转，特别是……关于伤亡弟子身份背景的深入调查记录。”

叶红璃接到意念，娇躯微震，立刻恭敬回应：“奴婢明白。”她心中了然，主人这是要利用混乱，探查更深层的东西，或许与那幽冥鬼府有关。她开始冷静地思索如何不着痕迹地接触到那些核心卷宗。

做完这一切，林渊回到破屋。 心灯 的光芒似乎因为今夜对沐瑶的“锤炼”和对叶红璃的引导而更加凝练。他感受着体内那丝已然稳固在炼气期一层的灵力，以及道基裂缝那微不可查但持续不断的缓慢修复，眼中幽光闪烁。

“风暴已起，潜龙在渊。”他低声自语，“接下来，就看这潭浑水，能为我冲出怎样的机缘了。幽冥鬼府……你们费尽心机制造的混乱，最终会为谁做了嫁衣呢？”

他仿佛看到，无数条命运的丝线，正以他为中心，缓缓交织，指向一个愈发清晰的、黑暗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