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药圃下的毒根（2/2）

“七岁，云州沐家村，瘟疫。”林渊的声音不高，却如同催命的魔咒，每一个字都化作重锤，砸向沐瑶最脆弱的心理防线，“你父母欲卖你换药……你害怕……你用那半部毒经，亲手了结了一切，对吧？那口井水，味道如何？”

“闭嘴！求你闭嘴！别说了！”沐瑶彻底崩溃了，发出凄厉的尖叫，浑身抖得像风中落叶，眼泪决堤而出。这被她深埋心底、连梦魇都不敢触及的童年噩梦，被如此清晰残忍地揭露，瞬间摧毁了她所有伪装和坚强！她“噗通”一声瘫软在地，涕泪横流，爬向林渊，抱住他的腿，语无伦次地哀求：“不！不要告发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的资源全给你！我为奴为婢！只求你别告诉别人！求求你！”

她哭得撕心裂肺，尊严尽失，从云端仙子跌落为卑微的乞怜者。

林渊俯视着脚下这团颤抖的躯壳， 心灯 传来的感应让他清晰地品尝着对方的绝望。他缓缓蹲下，冰冷的手指抬起沐瑶泪痕斑驳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为奴为婢？你现在还没这个资格。”他的语气冷酷如冰，“交出你的 毒丹本源 和 魂血 。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并让秘密随你埋葬。否则，我会让你在宗门刑堂，亲身经历何谓……抽魂炼魄。”

他给出了一个更残酷的选择：立刻死，还是受尽折磨再死。

在身败名裂、魂飞魄散的极致恐惧对比下，立刻死亡并保住那最后的、虚伪的名声，竟成了“仁慈”的选项。沐瑶的心理防线彻底瓦解，颤抖着，从丹田逼出一缕墨绿色的毒丹本源，又从眉心逼出那滴殷红的魂血。

两样代表着绝对掌控权的东西，漂浮到林渊面前。

林渊心念一动， 心灯 射出一道幽光，将其吞噬、禁锢。一股比掌控叶红璃时更强烈的联系建立起来，他甚至能隐约感受到沐瑶体内毒功的运转。

“很好。”林渊站起身，语气淡漠，“不过，我改主意了。你的命，暂且留着。继续做你的医仙子，需要时，我自会吩咐。把手尾清理干净，我不希望再有无谓的死亡。记住，你的命，是我的了。”

从死亡边缘被拉回，沐瑶此刻对林渊只有彻底的恐惧和服从。她匍匐在地，声音颤抖微弱：“是……主人……沐瑶明白……谢主人不杀之恩……”

林渊不再多言，身影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药圃中，沐瑶瘫软在地，无声流泪，被巨大的恐惧和屈辱淹没。她知道，她彻底坠入了无法回头的深渊。

林渊感受着识海中新增的那团墨绿色光点，以及 心灯 因此似乎壮大了一丝的火焰，心中冷酷地规划着。

“叶红璃为明线，沐瑶为暗刃。下一个……该轮到谁了？灵兽峰的韩立？他的灵兽，似乎很有趣。”

阴影之网，正在悄然收紧。

好的，我们来推进剧情，并加入反派视角，让世界更立体，冲突更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