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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萱堂絮语催羹面,稚庭闲趣解烦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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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咋样?咸了!” 丁妈没好气地说,“那小子就知道挑刺,不知道他爸吃着正好。” 话虽这么说,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

这时丁建华在灶膛前喊:“妈,火够大了不?” 灶膛里的火苗舔着锅底,映得他脸红扑扑的。

“再添点柴!” 丁妈把和好的面团盖上湿布醒着,“面得醒透了才劲道,不然擀不开。” 她边说边拿起旁边的蒜臼子,开始砸蒜泥。

陈墨见状走过去:“妈,我来吧。” 他接过蒜臼子,力道均匀地捣着,不一会儿就把蒜瓣捣成了泥。

丁妈看着他的动作,突然说:“你姐陈琴昨天还来电话了,说建军在粮局挺好的,就是忙,好久没回家了。” 陈琴是陈墨的姐姐,嫁了粮食局副局长王建军,两口子平时都忙得脚不沾地。

“是吗?” 陈墨愣了愣,他最近忙着研究肾移植,倒是好久没跟姐姐联系了,“回头我给她打个电话。”

“嗯。” 丁妈应了一声,突然压低声音,“琴琴说建军那能弄到细粮票,你要是需要就跟我说,我跟她要。” 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细粮票可是稀罕物。

陈墨心里一暖:“谢谢妈,不用了,医院发的够吃。”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丁妈的声音,她抱着文轩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张大妈,手里拎着半篮子黄瓜:“丁婶,这黄瓜刚摘的,给孩子蘸酱吃。”

“你太客气了!” 丁妈笑着接过,又喊丁秋楠,“快拿个碗装起来!”

张大妈看见陈墨,赶紧打招呼:“陈大夫也在啊!上次你给我开的降压药真管用,现在头不晕了。”

“管用就好,记得按时吃。” 陈墨笑着回应。胡同里的邻里都知道他是协和医院的大夫,平时有个头疼脑热都爱找他问问,他也从不推辞。

张大妈又唠了几句才走。这时丁妈突然 “哎呀” 一声:“光顾着说话,面该醒透了!” 她赶紧走到面板前,掀开湿布 —— 面团已经变得光滑细腻,用手一按能慢慢回弹。

“看我的!” 丁妈撸起袖子,把面团放在面板上使劲揉了起来。她揉面的力道极大,整个面板都跟着轻微晃动,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滚落,滴在面板上,瞬间晕开一小片湿痕。

丁秋楠赶紧拿起扇子,在旁边使劲扇风:“妈,您歇会儿,让我来。”

“你?” 丁妈斜了她一眼,“你那点力气,揉出来的面软趴趴的,不好吃。” 话虽这么说,却放慢了揉面的速度。

陈墨见状,把文轩递给丁建华,走过去说:“妈,我跟您一起揉。” 他学着丁妈的样子,双手按住面团往前推,力道均匀适中。

丁妈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弯了弯:“行,跟我学着点。”

两人一左一右揉着面团,丁秋楠在旁边扇风,丁建华抱着文轩在门口看热闹,小黑趴在脚边摇尾巴,厨房里满是面粉的清香和温馨的气息。不一会儿,面团就被揉得光溜溜的,丁妈拿起擀面杖,“啪” 地一声把面团擀开。

擀面杖在丁妈手里灵活地转动着,面团渐渐变大、变薄,最后变成一张大如圆桌的薄面片。丁妈用刀把面片切成细细的面条,动作麻利得像在表演。切好的面条被抖落在高粱穗编的锅盖上,根根分明,散发着淡淡的麦香。

“水开了!” 丁建华突然喊了一声。

丁妈端起锅盖,把面条抖进锅里。沸水瞬间翻滚起来,面条在锅里浮浮沉沉,不一会儿就煮透了。丁妈用笊篱把面条捞出来,放进旁边的凉水盆里 —— 那是丁建华刚从井里挑来的井水,冰凉刺骨,能让面条更劲道。

“卤好了没?” 丁妈喊着,把过凉的面条捞进大碗里。

丁秋楠赶紧把炒好的胡萝卜卤端过来,又往每个碗里舀了一勺蒜泥。丁爸这时也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个搪瓷碗:“张大爷给的酱,拌面条香。”

一家人围坐在八仙桌旁,刚要动筷子,就听见院门外传来敲门声。丁建华跑去开门,回来时手里拿着个纸包:“姐夫,梁主任让送来的,说是给孩子的。”

陈墨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包上海产的奶糖,还有一张字条,写着 “医案已整理好,明日到科里取”。他心里一暖,梁明远总是这么周到。

“快吃吧,面要坨了。” 丁妈把一碗面条推到他面前,“多吃点,下午有力气抱孩子。”

陈墨拿起筷子,夹起一筷子面条 —— 口感劲道爽滑,配上咸香的胡萝卜卤和辛辣的蒜泥,好吃得眯起了眼睛。文轩坐在婴儿椅里,拿着小勺子敲桌子,丁秋楠赶紧喂了他一小口面条汤,小家伙立刻咧开嘴笑了。

丁爸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对了小墨,酒精的事有进展了。建华找他姐夫王建军帮忙,手续快办好了,估计明天就能拿到。”

陈墨心里一喜:“真的?太好了!有了酒精,研究就能继续了。” 他看向丁建华,“辛苦你了建华。”

“不辛苦姐夫!” 丁建华嘴里塞满面条,含糊地说道,“我姐夫可是大医生,我肯定得帮忙。”

丁妈瞪了他一眼:“吃饭别说话,噎着怎么办?”

丁建华赶紧闭上嘴,却偷偷朝丁秋楠做了个鬼脸。丁秋楠忍不住笑了,悄悄踢了他一下。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每个人的脸上。厨房里飘着面条的香气,小黑趴在桌下啃着骨头,文蕙抱着一块黄瓜啃得津津有味,文轩时不时发出 “啊啊” 的叫声。陈墨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温暖 —— 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有家人陪伴,有事业可追,平凡却又充满希望。

吃完饭,丁妈收拾碗筷,陈墨趁机给她把了脉。“妈,您这是肝气郁结,得喝点疏肝解郁的药。” 他边说边拿出纸笔,写下药方:“柴胡 10 克,当归 12 克,白芍 15 克……”

丁妈凑过来看了看,嘟囔道:“这么多药,苦不苦啊?”

“有点苦,但管用。” 陈墨笑着说,“我给您加了点甘草,能缓和苦味。回头让建华去药店抓药,早晚各煎一次。”

丁妈没再说什么,算是默认了。这时院门外传来汽车喇叭声,丁建华跑去一看,回来喊道:“姐夫,张猛哥来了!”

陈墨起身往外走,丁妈突然喊住他:“等会儿!” 她跑进里屋,拎出一个布包,“这里面是我给孩子缝的小衣服,还有点咸菜,你带上。”

“谢谢妈。” 陈墨接过布包,心里暖暖的。

丁秋楠抱着孩子,丁建华帮着拎东西,一家人送到门口。张猛已经把车停好了,正靠在车门上抽烟。

“陈大夫,都收拾好了?” 张猛掐灭烟,打开车门。

“好了,麻烦你了猛哥。” 陈墨笑着说。

丁妈抱着文轩,舍不得撒手:“下次早点来,妈给你做饺子。”

“知道了妈,我们过几天就来。” 丁秋楠挥了挥手。

汽车缓缓驶离大院,丁建华还站在门口挥手。陈墨回头望去,看见丁妈和丁爸站在院门口,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

“想什么呢?” 丁秋楠碰了碰他的胳膊。

陈墨笑了笑:“没什么,觉得今天挺开心的。” 虽然丁妈脾气有点冲,但一家人在一起的温暖,是什么都比不了的。

丁秋楠靠在他肩上,看着熟睡的两个孩子,轻声说:“我也是。”

小黑趴在副驾驶座上,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后视镜,尾巴轻轻晃着。汽车穿过胡同,夕阳洒在车身上,温暖而耀眼。陈墨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有家人在身边,他就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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