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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春日里的蝴蝶风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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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往西边斜了点,变成了暖橙色。风也软了,没那么有劲了。路修源慢慢收线,风筝一点点往下落,翅膀轻轻晃着,像舍不得离开蓝天,每落一点,就顿一下。

陈清清伸手接住风筝,抱在怀里。翅膀被太阳晒得有点暖,她小心地拢着,怕压坏了绣的粉紫斑点。“它好像不想下来,” 她小声说,像跟风筝说话,“下次再带它来飞,就在家属院后面的草地,近得很。”

“以后常来。” 路修源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春天还有好多好玩的,再过阵子,杏花落了,家属院的杏子该熟了,到时候咱们摘了做杏酱。” 陈清清靠在他肩上,点头如捣蒜。

收拾东西时,陈清清把风筝抱在怀里,像抱着件宝贝。路修源拎着帆布包,里面的温水还温着,豆沙糕的油纸包空了,却还留着甜香。两人并排往回走,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

路过小河时,鸭子还在游,夕阳映在水里,像撒了把碎金子。陈清清忽然停下脚步,指着水面:“你看!风筝的影子在水里呢!” 影子随着波纹晃,真像只水里的蝴蝶。

“下次咱们带面包来喂鸭子吧?” 陈清清眼睛亮着,语气满是期待。路修源笑着点头:“再带块野餐垫,铺在草地上,中午吃你做的三明治,下午接着放风筝,好不好?”

回家属院时,刚到楼道口,就看见王婶在门口摘菜。“修源,清清,放完风筝啦?” 王婶笑着喊,“晚上来家里吃饺子,刚包的韭菜鸡蛋馅。” 陈清清抱着风筝,笑着应:“好嘞王婶,我们先把风筝放回家就来。”

到了家门口,陈清清抱着风筝舍不得松手。“我能把它挂在客厅吗?” 她抬头问,像怕路修源不同意。“每天醒来都能看见,就像每天都有春天,还有你在家。”

“当然能。” 路修源摸了摸她的头,掌心能感觉到她头发的软。“这风筝本来就是咱们俩的,以后每次放风筝,都一起,不管我在家还是休假回来。” 陈清清笑了,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下,转身去挂风筝。

春风还在窗外吹,带着杏花的甜香,裹着刚才的笑声。路修源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上陈清清的照片还亮着。他想着,军婚虽有离别,可家属院有她,有春天,有放不完的风筝,就是最软乎乎的日子。

解风筝线时,陈清清的指尖不小心蹭到槐树皮。路修源赶紧拉过她的手看,指腹蹭红了一小块,他从帆布包里翻出创可贴 —— 是薄荷味的,上次陈清清说贴这个不闷,他特意在部队服务社买的,一直带在身上。

“我自己来。” 陈清清接过创可贴,指尖刚碰到胶面,路修源就按住她的手:“我帮你撕,别粘到头发。” 他动作轻得像碰棉花,贴好后还轻轻按了按,“这样就不疼了,下次小心点。”

那几个家属院的小孩凑过来,最小的男孩盯着蝴蝶风筝,眼睛亮闪闪的:“路叔叔,这个蝴蝶能借我摸一下吗?” 路修源蹲下身,把风筝递过去:“小心点,别碰坏银线,这是你陈阿姨绣的。” 男孩轻轻碰了碰,小声说 “好软”。

陈清清从布包里掏出水果糖,是橘子味的,上次路修源从部队带回来的。她分给每个小孩一颗,笑着说 “放完风筝吃,甜丝丝的”。小孩们攥着糖,蹦蹦跳跳地跑回家属院,风筝线在风里拉得笔直。

路修源看着孩子们的背影,想起小时候和爷爷去集市。爷爷总在风筝摊前停很久,帮他选最鲜艳的风筝,还会买串糖葫芦,糖衣粘在嘴角,爷爷用粗糙的手帮他擦掉,说 “慢点儿吃”。

“爷爷做豆沙糕时,会先把红豆泡一夜。” 路修源忽然开口,陈清清侧过头听,“泡软的红豆放锅里煮,要煮到一捏就烂,然后用纱布滤出豆沙,再放冰糖炒,炒到黏糊糊的才香。”

陈清清点点头,想起妈妈以前也做过豆沙包。“我妈总说,炒豆沙要顺时针搅,不然容易糊。” 她笑着说,“有次我帮她搅,搅反了,豆沙真的糊了,我还哭了好久。”

风里飘来麦田的清香,是刚返青的麦叶味。路修源站起身,拉着陈清清往麦田边挪了挪:“你看,麦叶上的露珠还没干,像撒了把碎钻。下次咱们带相机来,拍下来,等我归队了,就能看着照片想你。” 陈清清蹲下身,指尖碰了碰麦叶,凉丝丝的露珠沾在指腹。

远处传来卖糖葫芦的吆喝声,“糖葫芦 —— 甜又酸 ——”。陈清清眼睛亮了:“我好久没吃糖葫芦了!” 路修源笑着说 “等会儿回去给你买”,还刮了刮她的鼻子,“小馋猫,刚吃完豆沙糕又想吃这个,小心牙疼。”

风筝线忽然被风吹得紧了些,路修源赶紧调整线轴。陈清清抬头看,蝴蝶风筝旁边多了只燕子风筝,是家属院李叔放的。李叔挥着手喊:“修源,你这风筝真好看!跟清清一样俊!” 路修源也挥挥手:“李叔,您的燕子也不差!”

陈清清学着路修源的样子,轻轻拽了拽风筝线。风顺着线传过来,像有人在另一端轻轻拉,她忍不住笑:“原来风真的会说话呀,它在跟风筝玩呢。” 路修源揉了揉她的头发:“对,它在说‘飞得再高些,让修源的媳妇开心’。”

放了会儿,陈清清的鞋带松了。路修源蹲下身帮她系,手指碰到她的脚踝,有点凉。“怎么不穿厚点袜子?” 他抬头问,陈清清小声说 “忘了”。他系了个双蝴蝶结,还捏了捏她的脚踝:“下次记得穿,家属院风硬,别冻着,我不在家没人给你暖脚。”

孩子们的蜻蜓风筝不小心缠到了树枝,最小的男孩急得快哭了。路修源走过去,搬来石头站上去,小心地解风筝线。线缠得有点紧,他慢慢理,手指被线勒得发红,也没吭声,直到把线解下来 —— 以前在部队解装备绳,比这难多了。

“谢谢叔叔!” 男孩接过风筝,破涕为笑。陈清清走过来,帮路修源擦了擦手上的灰:“小心点,别被树枝刮到,你这手还要握枪呢。” 路修源笑着说 “没事”,还帮男孩调整了风筝线:“这样飞就不会缠树枝了,下次跟家属院的哥哥们一起放。”

太阳渐渐往西边移,影子拉得更长了。陈清清摸了摸肚子:“有点饿了。” 路修源从帆布包里掏出最后一块豆沙糕,递过去:“先垫垫,回去咱们吃面条,我给你卧两个荷包蛋,跟在部队食堂做的不一样,有家的味。” 陈清清咬了口,甜香混着暖意,心里满是踏实。

收风筝时,陈清清抱着风筝,路修源卷线轴。线轴转得 “沙沙” 响,银线慢慢收回来,缠在线轴上,像把阳光卷了进去。陈清清忽然说:“咱们把风筝线留长点,下次放更高好不好?让它飞到你部队的方向,给你带个信。” 路修源点头:“好,放得跟云一样高,让它替我陪着你。”

路过卖糖葫芦的摊,路修源买了串,裹着厚厚的糖衣,红得发亮。他递到陈清清手里:“小心烫。” 陈清清咬了口,糖衣脆得 “咔嚓” 响,酸里带甜,像春天的味道,也像他们的军婚 —— 有点思念的酸,更多的是在一起的甜。路修源看着她,自己也忍不住笑。

骑车回家属院时,太阳快落山了。天边的云染成了橙红色,像撒了把胭脂。路过家属院的杂货店,路修源停下车,买了袋橘子软糖,塞进陈清清的小布包:“晚上看电视时吃,我归队了你就吃这个,想着我给你买的。” 陈清清攥着布包,心里暖暖的。

到家属院楼道口,陈清清抱着风筝,舍不得上楼。路修源摸了摸她的头:“明天还来放,好不好?早上我去买新鲜的豆浆油条,咱们吃完再去。” 陈清清点头,还把发梢别着的草叶摘下来,递给路修源:“这个给你,夹在你的训练笔记里,想我的时候就看看。”

路修源接过草叶,揣进兜里:“我留着,比部队的书签还好用。” 陈清清笑着跑上楼,到家门口又探出头挥手:“快上来,我给你泡了菊花茶!” 路修源站在楼下,看着她家的窗户亮起来,才拎着帆布包上楼 —— 这就是他的家,在家属院,在她身边。

回到家,路修源把草叶夹进了笔记本里。笔记本是去年部队发的,里面记着训练笔记,现在多了片嫩草叶,像藏了片春天,藏了个她。他想起陈清清的笑,忍不住拿出手机,看了看白天拍的照片,嘴角扬了起来。

晚上,陈清清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路修源在厨房煮面条。锅里的水 “咕嘟” 响,他卧了两个荷包蛋,还放了点青菜。面条煮好,端到客厅时,陈清清正对着风筝笑。“看什么呢?” 路修源问,她指着风筝:“银线在灯光下也闪,像星星。” 路修源坐在她旁边,喂她吃了口面,觉得这春天,因为有她,格外甜。

陈清清靠在路修源肩上,看着墙上的风筝。银线在灯光下闪着光,像条小银蛇。她摸了摸风筝的翅膀,细棉布软乎乎的,像路修源的手掌。她想起白天的事,忍不住蹭了蹭他的胳膊,笑出了声:“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比你第一次休假回来还开心。”

第二天一早,路修源就去家属院外的集市买草莓。草莓红得发亮,带着露水,他挑了最熟的,装了满满一篮。回到家时,陈清清已经醒了,手里拿着个玻璃罐:“用来装草莓酱,等你归队了,我就抹在面包上吃。”

两人一起做草莓酱,路修源洗草莓,陈清清切。草莓汁沾在手上,红红的。路修源帮她擦了擦:“别蹭到衣服上,不好洗,你这衣服还是我上次给你买的。” 陈清清笑着说 “知道”,还偷偷抹了点草莓汁在他脸上,像个调皮的小孩:“给我们的军人叔叔添点彩。”

煮草莓酱时,锅里飘着甜香。路修源搅拌着,陈清清靠在旁边看。“要煮到黏糊糊的才好,” 路修源说,“放凉了装罐,能吃好久,我归队三个月都够了。” 陈清清点头,还尝了口,甜得眯起了眼睛:“比买的还好吃,等你回来,我再给你做。”

装罐时,陈清清在罐口贴了张小纸条,写着 “春日草莓酱 —— 清清给修源的”。路修源看着,笑着说 “以后每年春天都给你做,不管我在家还是不在家,都让你有春天的甜”。陈清清抱着玻璃罐,心里满是期待,觉得这春天,还有好多好多开心的事在等着他们。

下午,两人又去家属院后面的草地放风筝。蝴蝶风筝在蓝天上飞,银线闪着光,旁边跟着孩子们的蜻蜓风筝,还有李叔的燕子风筝。风里飘着草莓酱的甜香,还有杏花的清香,像把整个春天,都裹进了这属于他们的、军婚里的放风筝时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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