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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偃师城夜漏杀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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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鹰教的人。”清璃也凑了过来,“殷天正的令牌,这人应该是他的子侄辈。”

青年已渐落下风,左臂中了一刀,鲜血浸透了白袍。他忽然扬声长啸,声音穿透夜幕:“百晓堂的杂碎,有种的单打独斗!”啸声中带着三分桀骜,七分不甘,竟与孤鸿子记忆中某个身影隐隐重合。

孤鸿子的倚天剑突然出鞘,剑光如电,瞬间破窗而出。他没有直接加入战团,而是剑指围攻者中气息最强的那人:“天权堂主藏在暗处指挥,是觉得我不敢杀你?”

那人正是方才在茶馆二楼的青衫书生,此刻已换了身黑衣,手中握着柄折扇,扇骨竟是精钢打造,闻言脸色微变:“孤鸿子果然好眼力。”他折扇轻挥,十几名黑衣人立刻退到他身后,“阁下杀了摇光,夺了布防图,就该知道百晓堂从不让人失望。”

白袍青年趁机喘息,捂着伤口退到孤鸿子身侧,警惕地打量着他:“阁下是谁?为何要帮我?”

“路过。”孤鸿子的目光始终锁定天权堂主,“你与百晓堂有仇?”

“何止有仇。”青年冷笑一声,弯刀在手中一转,刀光映出他棱角分明的脸,“我殷野王的亲弟弟,就是被他们用毒铳害死的!”

殷野王?孤鸿子心中一动。殷天正的长子,难怪刀法如此霸道。他想起第184章末尾那密林里的“殷”字信号箭,想必就是这人的手下。

天权堂主的折扇突然指向孤鸿子:“阁下若肯交出倚天剑和布防图,再自断一臂,今日之事一笔勾销。否则,不仅你要死,这偃师城的百姓也要陪你殉葬——我在城中西仓埋了三百斤霹雳粉,只要我一声令下...”

他的话未说完,就被一阵破空声打断。三枚铜钱如流星般射向他的面门,来势比摇光的铜钱更急更狠。孤鸿子的倚天剑后发先至,剑脊精准地磕在铜钱边缘,却不料那铜钱突然炸裂,化作三团墨绿色的烟雾,腥臭刺鼻。

“是‘腐心烟’!”清璃的软鞭及时卷来一块桌布,挡在孤鸿子身前,“闭气!”

烟雾弥漫中,天权堂主的身影已消失在巷尾,只留下一阵冷笑:“明日三圣祠,我会让你见识百晓堂的真正手段。”

殷野王挥刀劈开残余的烟雾,脸色凝重:“这人的‘碎金指’练到了第七重,比摇光难缠得多。”他看向孤鸿子,眼神复杂,“你救了我,这份情我记下了。但嵩山的事,是我们天鹰教与百晓堂的私仇,阁下不必插手。”

“我要找的东西,也在嵩山。”孤鸿子收剑回鞘,珊瑚珠剑穗的碰撞声带着某种韵律,“玄武龟甲,圣火令,还有...峨眉派的人。”

殷野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阁下也在找玄武龟甲?家父说,那龟甲里藏着明教的秘史,与三十年前的光明顶之变有关。”他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既然目标一致,不如暂时联手。百晓堂的七大堂主齐聚嵩山,单打独斗讨不到好。”

玉衡忽然开口:“你知道峨眉派在嵩山的落脚点?”

“左峰藏经阁。”殷野王毫不犹豫,“我跟踪百晓堂的人去过一次,那里确实有峨眉弟子,领头的是个中年尼姑,法号静玄,据说...”他压低声音,“据说灭绝师太也在,只是一直没露面。”

孤鸿子的心头猛地一沉。静玄是灭绝座下的大弟子,性情刚烈,若真是她带着弟子在藏经阁,恐怕与《九阴真经》残篇脱不了干系。他想起自己被逐出师门的往事,那年静玄也曾在场,眼神里的鄙夷至今历历在目。

清璃已检查完被擒的黑衣人,从其中一人怀中搜出个小小的瓷瓶,里面装着半瓶暗红色的药膏:“是‘化尸散’,百晓堂用来处理尸体的。看来他们早就打算不留活口。”她将瓷瓶收好,“这些人留着也是祸害,不如...”

“废了武功,扔去官府。”孤鸿子打断她,“让他们去告诉知府,百晓堂在偃师城私藏火药,意图不轨。官府再昏聩,也不会容忍有人在自己地盘上动兵戈。”这是他重生后学会的权衡之术,不再像年轻时那般非黑即白。

殷野王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阁下倒是比传闻中更懂变通。”他包扎好伤口,“我在城西的破庙里藏了些干粮和伤药,今夜不如去那里落脚,百晓堂在客栈附近肯定还有埋伏。”

孤鸿子点头同意。夜色更深,偃师城的灯笼在风中摇曳,如同鬼火。四人趁着夜色穿过小巷,清璃走在最后,软鞭在指尖灵活地转动,忽然停在一处墙角,那里有块松动的砖,砖缝里插着半支箭,箭杆上刻着的“殷”字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正是第184章末尾那密林中人留下的信号箭,箭尾系着张极小的纸条,上面只有两个字:“当心。”

清璃不动声色地收起箭,快步跟上众人。破庙的轮廓已出现在前方,断壁残垣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是蛰伏的巨兽。孤鸿子忽然停下脚步,三气内力在丹田中轻轻一荡,他能感觉到,庙中有三股不同的内力波动,其中一股阴柔绵长,竟与峨眉的《九阴真经》残篇隐隐呼应,另一股霸道炽烈,显然是明教的内功,而第三股...却诡异地与他怀中的圣火令产生了共鸣,带着波斯武学的异域气息。

殷野王也察觉到了异常,握紧了手中的弯刀:“庙里有人。”

孤鸿子的倚天剑缓缓出鞘,剑穗上的珊瑚珠在月光下泛着莹光,三气圆融的内力让他的感官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他能分辨出庙中三人的呼吸节奏,能听出他们踩在碎瓦上的力度,甚至能感觉到其中一人握着的兵器上,沾着与摇光相同的毒血。

破庙的大门虚掩着,门轴发出“吱呀”的轻响,像是在邀请他们进入。孤鸿子与玉衡、清璃交换了个眼神,三人呈品字形散开,倚天剑的锋芒、冰棱剑的寒气、软鞭的灵动,在月光下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缓缓罩向那座暗藏玄机的破庙。

而在庙内的神龛后,一双戴着青铜面具的眼睛正透过缝隙,默默注视着他们的到来,手中握着半块与孤鸿子怀中相同的玉符,另一半的缺口,恰好能与孤鸿子的那块严丝合缝。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仿佛等待已久的猎物终于踏入了陷阱。

夜风穿过破庙的窗洞,带来远处嵩山的隐约风声,也带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那是峨眉派特有的“凝神香”,灭绝师太常年用这种香静心。孤鸿子的瞳孔微微收缩,难道...庙中之人真是灭绝?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虚掩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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