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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驱 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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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完。

德颐忍不住拍开酒坛上的泥封,一股清冽的酒气缓缓弥漫开来。

兔小白忍不住吞咽着口水“好酒,真是好酒,里面灵气十足,那埋酒的地方定是个灵脉之地”

“好香的酒啊”

小晴忍不住小声说道。

安三、史菲儿、史四几人听得如醉如痴,闻到这酒香,更是意犹未尽。

“叔啊,你咋懂这么多啊,我服了,彻底服了。你说的这些,别说光哥,就是他家老爷子都不知道。”

“哦?你说的光哥是不是也姓周?”

“嗯,周大光,这酒是从他家祖坟附近的老酒厂遗址挖出来的,他现在想把大光酒业的储酒洞放在废弃的老酒厂遗址处,没想到挖出他祖上埋的老酒。”

“这人我听说过,挺有钱的,他家祖坟那里有处灵脉,很旺后人的财运。”

“哦,我说光哥这两年咋这么撞运呢,原来人家有祖宗护佑啊,比不了比不了”

史四啧啧羡慕个不停。

“老板,菜到了~!”

有人从店外喊了一嗓子。

“哎!来了来了”

小晴赶紧跑过去,将菜盘端了进来。

史菲儿示意史四将厨房的几道菜也端上来。

不多时摆了满满一茶桌。

四人坐好后,酒局开始。

小晴把里间门关好,回到前台。

史菲儿给她单独准备了一份丰盛的工作餐。

史菲儿取来四只白瓷酒杯,杯壁薄得像蝉翼,映着茶室的暖光,泛着淡淡的玉色。

史四拎起酒坛将酒倒进银制酒壶里,史菲儿接过酒壶,手腕上的翡翠镯轻轻碰撞上面,发出 “叮” 的脆响。

清冽的酒香裹着股陈年窖泥的湿意,瞬间漫满茶室,闻着就让人舌尖发颤。

“这酒得温着喝才好。”

史菲儿笑着起身,将酒壶放在旁边的小炭炉上的锡盆里。

里面已经有半盆的热水。

她又入炭炉里添了块银丝炭,“老辈人说,三十年以上的陈酒,温到三十八度最显味,能把里面的沉劲都烘出来。”

安三凑到温酒壶旁,鼻子凑上去嗅了嗅,一脸陶醉:“菲姐还是您懂行!”

德颐没说话,只是看着温酒壶上渐渐凝出的水珠 —— 水膜在指尖轻轻颤动,能清晰 “听” 到酒液在壶里舒展的声音,像是沉睡了八十年的老伙计,终于被唤醒,正慢慢伸着懒腰。

兔小白的声音带着兴奋:“这酒里的灵气在温酒时更活了!埋酒的地方绝对是灵脉眼!”

不多时,银壶开始冒起细微的白汽,史菲儿用指尖碰了碰壶壁,笑着倒酒:“差不多了,尝尝。”

酒液入杯时,很显浓稠,挂杯的痕迹像慢镜头般缓缓滑落,在杯底聚成小小的酒洼。

德颐端起酒杯,先凑到鼻尖轻嗅 —— 温过的酒,粮香更沉,甜劲也更显温柔,还多了丝若有若无的蜜香,像是老蜂蜜融化在酒里。

酒液刚沾到舌尖,他就微微眯起眼。

没有半点辛辣,只觉得一股暖意从舌尖顺着喉咙往下走,滑过食道时,像被温水裹着,连带着胃里都暖融融的。

咽下后,余味里的蜜香慢慢泛上来,混着粮香在口腔里打转,连呼吸都带着股清甜的酒香,久久不散。

“这酒……” 德颐放下酒杯,眼里带着点惊叹,“温过之后,灵气更顺了。周师傅当年封窖时,肯定在坛底埋了块聚气的老玉,不然撑不住八十年的光阴。”

安三忍不住一口闷了半杯,咂着嘴喊:“太香了!甜!咽下去浑身都暖!德叔,您说的没错,确实有一块聚气老玉,那颜色和菲姐镯子差不多。”

史菲儿也浅啜一口,腕间的翡翠镯泛着温润的光:“还真有点像。我这镯子戴了十年,灵气越养越顺,这酒里的灵气更活,像是能跟着气血走。”

史四则端着酒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生怕浪费:“以前喝好酒只觉得‘烈’,今天才知道,好酒是‘暖’的。可这酒是怎么存了几十年不变味儿的啊?”

“这坛酒的封口泥里掺了朱砂和糯米,是老法子封坛,能挡住浊气。要是随便找个地方埋,不出十年,灵气就会泄光,好在周家祖上也是懂地脉的,埋酒的地方是块宝地,应是个灵脉。”

说话间,史菲儿夹了块铁锅炖鸡的鸡腿,放在德颐碗里:“德哥,配着肉吃,解腻还能衬酒。这鸡是我让老灶台老板选的散养鸡,炖了两个小时,骨头都酥了。”

德颐咬了口鸡腿,肉质嫩得脱骨,酱香混着酒香在舌尖散开,正好中和了酒的甜劲。

他又夹了一筷子溜肥肠,肥肠处理得干净,没有半点腥气,裹着浓稠的酱汁,咸香可口,配着温酒,越吃越有滋味。

安三一边给众人添酒,一边说:“叔,光哥说想把老酒厂遗址改成储酒洞,您说靠谱不?”

“靠谱。老酒厂遗址有灵脉,但也藏着点当年的浊气,得净化一下,不然存的酒容易带杂味。”

史菲儿眼睛一亮:“德叔还懂净气的法子?我这茶室的倒流香炉里,有张安魂符,就是为净化店里磁场的,我总感觉我这店里不太干净呢。”

“嗯,确实有点,要不然你弟的身体也不会变成这样”

“啊??”

史四听完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史菲儿、安三脸上也露出惊疑之色。

德颐示意史四把手伸过来,将两指搭在了他的腕上。

“半月前喝过一次大酒,醉到在店门口睡了半宿,差点冻死”

”啊??“

安三、史菲儿、史四同时惊住了,三人睁大眼静静地看着德颐,等他把话说完。

德颐目光落在史四泛青的眼底:“半年前你醉倒在店门口那晚,是不是下着大雪,还刮着北风?”

史四愣了愣,使劲点头:“对对!德哥您咋知道?那晚下的是下雪了,我冻得直哆嗦,后来就啥也不记得了,醒来就在医院挂吊瓶,医生说我胃出血加高烧,差点把命交代了。”

“不是胃出血那么简单。” 德颐放下酒杯,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醉倒的地方,是不是在店门口那棵老槐树下?”

”对,就是门口那颗老槐树,我看到他时,他正抱着那树嘿嘿傻笑呢“

“那老槐树年份久了,树根下缠着不干净的东西,加上那晚阴雪天煞气重,你醉倒时阳气弱,被‘阴煞’钻了空子,附在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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