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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沈楠续明丞记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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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琴”和“咏絮”,蔡文姬,能辩琴。谢道韫,能咏吟。彼女子,且聪敏……

都是才女多才多艺的典故,寓意都挺好的,那三个人听完后都松了一口气,估计是怕我取个“爱香”“翠花”“妞儿”之类的名字吧。

后来,沈辩琴真有很大的艺术天赋,正好老约克的孙女赫拉与安娜正学着钢琴,小辩琴一摸琴键就像模像样地弹开了。

二哥儿见此一时兴起,陪着几个小女孩弹奏一曲《少年的乌托邦》。他的十指在洁白的琴键上飞舞,目光炯炯,神采奕奕。

他弹的认真,我听得入迷。仿佛时光回到四十多年前,他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白袍青年,我亦是那个挥斥方遒的黑衣少年。

1980年中秋节前后,沈桉从国内发来电报说,现在形势宽松了些,问我们何时打算归国,再者是沈麟鸿和宋雁回的任期也快到了,都想带着两个孩子衣锦还乡。

“是该回去了。”我一口答应,心想:要不然辩琴和咏絮就成连家乡话都不会说的假洋鬼子。

“那就一起回家。”二哥儿高兴得像个孩子,我亦是如此。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沈麟鸿安排一家四口和我们两个老头子从飞机下来的那一刻,我们终于回到阔别十五年的祖国。

沈桉和安文茵都是满头银发的老人了,就连他们最小的女儿沈彩笺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

看着彩笺怀里抱的女婴,那是她的小女儿林志远。后面跟着他两个儿子,五岁的林志斌和两岁的林志恒。

另外福子的孙子李世济已经长成玉树临风的少年,他一见我们就毫不见外地接过我手中的行李,风风火火的样子,像极了福子年轻的时候。

福子与冷伶年近古稀,银丝满头;清清和满堂看起来还算年轻,亦是到了花甲之年。

让我不禁感慨,人老了真的不能再见故人。感觉是在照镜子,提醒自己也成了满头白发的糟老头子,真是讨厌。

二哥儿对此倒是看得开,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顺其自然就好。他每天写写书,浇浇花,我和孩子们看着林国庆新买的大彩电播放着《敌营十八年》,倒是自得其乐。

1982年某天,二哥儿忽然跟我说个事,让我别激动。

我还纳闷,看到他拿出一张补充我重新入党申请书的文件,我差点激动得滴下眼泪。

都晓得我等这一天的到来,有多么的坎坷。

我本是1933年秘密入党,但身为介绍人的革新和明沁先后牺牲,身份难辩。1940年陆汗青和江丹心准备推荐我入党时,因为他们身份暴露而牺牲。

之后因为种种原因都耽搁了,没想到有生之年我终于等到了。

二哥儿笑着恭喜我,我也笑着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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