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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锅巴云里补家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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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回头,可风把土包“嗝”的那声红薯味一直推过来,像奶奶用手背拍你们屁股——“别磨叽,粥要糊啦!”于是步子不由得加快,影子被拉得老长,像两条舍不得分开的麦芽糖。

白线尽头,草又慢慢长高,这回不是倒钩,是软毛,扫在脚踝“沙沙”地痒。猫把尾巴竖成旗杆,尖儿上挑着那粒“补笔”小炭,炭头像颗刚炒开的黄豆,蹦一下,亮一下,亮得前面草丛里“窸窸窣窣”跑出一只灰兔,兔耳朵尖各拴一颗“露珠电影”,演的是它小时候第一次吃油菜花,嘴巴一张一合,像在说“跟我来”。

丫头最懂兔子,弯腰“嘬嘬”两声,灰兔就立起来,前爪搭在她膝盖,耳朵“啪嗒”甩她一脸露水。露水咸里带甜,像偷喝奶奶腌的黄瓜汤。兔子转身蹦三步,回头瞅你们,尾巴短得像个问号,意思是“敢不敢”。

那有啥不敢?猫先蹿出去,尾巴上的“补笔”炭划出一道火线,火不高,刚好把草尖烫卷,卷成“逗号”,一路逗号跟着跑,像在写一句长长长的悄悄话。你们跑,兔子也跑,草越来越软,软成晒过太阳的棉被芯,踩下去“噗嗤”一声,冒出一股子土腥混着红薯皮的味道。

跑过半根烟工夫,草突然没了,眼前冒出一片“锅底地”——黑平平,圆溜溜,像谁把家里那口老铁锅倒扣在地球上。锅沿一圈“白碱花”,踩上去“嚓嚓”脆,是去年雨水泡出来的盐霜。锅底最中央,躺着一颗“大红薯”,红薯皮裂口,露出里头“金黄金黄”的肉,热气一股一股往上冒,冒成“白云”,云朵顶端坐着一只“铁锅蚂蚁”,蚂蚁腰比筷子粗,正拿一根“草茎桨”划云,划一下,云就飘近一点,飘到你们头顶,像给太阳打了一把伞。

灰兔“嗖”地钻进红薯裂缝,尾巴尖晃两下就不见。猫跟进,尾巴上的炭火“噗”地灭了,像被红薯肉亲了一口。丫头把膝盖当拐棍,踩着裂缝边往下溜,溜到一半回头冲你笑:“底下有光,像奶奶藏鸡蛋的米缸。”

你最后下去,袖炉倒扣在头顶当头盔,炉底“咣”磕在红薯皮上,震出一声“咚——”,像敲鼓,又像心跳。裂缝里黑不黑、黄不黄,暖得像刚出锅的蒸汽澡。脚一落地,踩到“软钉子”——低头看,是无数“爆米花”排成的“钉床”,颗颗顶着“小白牙”,牙齿们“咯吱咯吱”嚼你们的影子,嚼碎了就吐出来,吐成“亮晶晶”的薄膜,薄膜贴墙,墙就变成镜子,镜子照出你们“还没发生的事”:

——丫头把锅巴递给孩子,孩子把锅巴捏成月亮,月亮挂在屋檐,滴下一滴“糖色笑”;

——猫把毛线球滚成夕阳,夕阳里跳出一条“不会丢的尾巴”,尾巴尖拴着“蓝色哭”;

——你把袖炉递给“更老的自己”,自己从炉里掏出一把“第三十一把柴”,柴身写着“家”,门终于关严。

镜子闪三下,像奶奶眨眼,随后“噗”地合拢,合拢成一条“爆米花隧道”,隧道尽头,亮着一盏“油灯红薯”。红薯被掏空心,里头灌“猪油灯芯”,灯焰是“红薯粥”做的,咕嘟咕嘟冒泡,泡里浮着“会跳的小炭”,炭头还是“补笔”,炭尾还是“回家”,只是胖了一圈,像吃饱的蚕。

灰兔蹲在灯旁,耳朵铺成“八字”,示意你们坐。猫先蜷成“毛团”,尾巴绕住鼻子,像围脖。丫头盘腿,把袖口挽到胳膊根,露出“小麦色”手腕,手腕上那粒“小炭”正“咚咚”跳,跳得血管发绿。你坐下,袖炉抱怀里,炉底贴着“肚脐眼”,眼正“咕嘟”冒泡,冒得你心里发痒,痒得想开口,又怕把“笑”和“哭”吹跑。

灯焰突然“噼啪”炸开,炸出一粒“红薯粥泡”,泡飘到半空,“噗”地长成“一粒门”,门是“爆米花”做的,门框是“白棉线”,门楣写着“第三十二把柴”。门自己“吱呀”一声,缝里伸出一只“老手”,手背皱得像晒干的豆皮,手心却软,托着三块“锅巴”——

一块糖色,印着“笑”;

一块蓝色,印着“哭”;

一块还是白米,啥也没写,等你们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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