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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裂痕加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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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让你爸坐牢。” 她松开嘴,齿痕在他手腕上洇出红印,“就像他当年看着我爸死那样。”

门外的银杏叶突然被狂风卷起,打在陆沉苍白的脸上。林浅看着他眼底的绝望,突然想起第 50 章在医院,他将她的手按在心电图上时,那疯狂跳动的曲线原来不是作假 —— 这个男人的心,确实为她疼过。

第六届 工作室的微光

“浅然设计” 的招牌在暮色里亮起暖黄的光,林浅将父亲的笔记本摊在工作台上,苏然正用 3d 扫描仪录入那些泛黄的手稿。打印机吐出立体模型时,她注意到某个吊坠的弧度,和陆沉昨晚在电脑里画的草稿惊人地相似。

“陆明远被停职了,” 苏然递给她杯热可可,杯壁凝着细小的水珠,“陆沉提交了证据,董事会刚通过决议。”

林浅的笔尖在设计图上顿了顿:“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也许是真心想弥补。” 苏然调出监控录像,画面里陆沉正将一份文件交给警方,封皮上写着 “陆明远涉案证据”,“他还把老玉坊买下来了,转到了你名下。”

工作台的台灯突然闪烁了下,林浅抬头时,看见窗外站着个熟悉的身影。陆沉手里拎着个保温桶,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像只落汤鸡。这是她第一次见这个永远一丝不苟的男人如此狼狈,比第 45 比火灾后满脸烟灰的他还要落魄。

“他在外面站了半小时了。” 苏然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酸涩,“雨太大,我让保安……”

“不用。” 林浅低下头,继续修改设计图,“让他站着。”

但她的笔尖却在颤抖,画错了三次点翠的位置。苏然看着她通红的耳尖,突然明白有些恨,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纠葛里,变成了更复杂的东西 —— 就像父亲笔记里那行被反复涂抹的字:“阿沉这孩子,就是嘴硬。”

凌晨三点,林浅走出工作室时,发现陆沉还站在路灯下。保温桶放在脚边,里面的甜汤应该早就凉透了 —— 那是她以前总在闪婚时做的银耳羹,他总说太甜,却每次都喝光。

“设计稿……”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皇室项目的凤冠,我改了点翠的角度,更符合力学原理。”

林浅没接他递来的 U 盘,转身走向地铁站。雨水落在她的西装上,像无数细小的针。身后传来保温桶落地的声音,她没有回头 —— 有些伤口,注定要在疼痛里才能结痂。

第七届 董事会的硝烟

陆氏集团的董事会上,陆沉将 “星芒系列” 的最终方案摔在桌上。设计图上的凤冠用了传统点翠工艺,却在流苏处加入了现代几何元素,像极了林浅和他的风格融合。

“我不同意!” 二伯陆明远虽然被停职,却仍有发言权,“让一个害死父亲的仇人之女参与核心项目,陆氏的脸都要被你丢尽!”

“她是受害者。” 陆沉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力量,“而且这个设计,是目前最有竞争力的方案。”

大屏幕突然亮起,播放着林浅在工作室的监控画面 —— 她正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整理点翠羽毛,动作和父亲生前的影像资料重叠在一起。董事们的议论声渐渐平息,陆沉看着画面里的林浅,突然想起三年前在民政局门口,她攥着离婚证的手指,也是这样纤细而倔强。

“我已经申请重新调查车祸案,” 他按下遥控器,屏幕上出现警方的立案通知书,“包括我父亲当年的包庇行为,都会依法处理。”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林浅站在逆光里,手里拿着份文件:“我带来了林氏工坊的专利授权书,可以无偿给陆氏使用,但有个条件。”

她走到陆沉身边,将文件放在他面前,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手腕上的齿痕:“项目收益的 30%,要投入非遗点翠工艺的保护基金。”

陆沉的喉结滚动了下,在文件上签下名字时,笔尖停顿的位置,恰好是她名字的最后一笔。林浅看着他落笔的力度,突然想起第 35 章深夜,他也是这样用力地帮她固定模具,说 “别烫到手”。

第八届 雨夜的守候

林浅在老宅整理最后一批遗物时,窗外下起了暴雨。她抱着父亲的相框走到门口,看见陆沉站在廊下,手里撑着把黑色的伞 —— 那是她当年在闪婚时买的,伞骨上还刻着她的名字缩写。

“警方找到了新的监控,” 他的声音被雨声切割得支离破碎,“车祸前五分钟,你父亲给我打了电话,说发现张启明要对‘血玉髓’动手脚……”

林浅的相框猛地砸在地上,玻璃碎片溅到脚踝,渗出血珠。陆沉冲过来想包扎,却被她推开:“所以你明知道危险,却什么都没做?”

“我赶到时,已经……”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雨水混着泪水滑过脸颊,“我把他从车里拉出来的时候,他还攥着这个。”

他摊开手心,是半枚凤凰玉佩,恰好能和林浅脖子上的那半拼在一起。裂痕处用金箔补过,在雨夜里闪着微弱的光。

“爸说,” 陆沉的指尖颤抖着,“等项目完成,就把这个交给你…… 说你肯定会原谅我。”

林浅看着那枚玉佩,突然想起闪婚那三个月,他总在深夜摩挲床头柜上的首饰盒,当时以为是他母亲的遗物,现在才明白,里面藏着的是父亲早就准备好的嫁妆。

暴雨中,她突然抱住陆沉,相框的碎片硌在两人之间,像那些无法磨灭的伤痕。“陆沉,” 她的声音埋在他湿透的衬衫里,“我爸说过,金箔补过的玉,才是最结实的。”

远处的警笛声由远及近,陆沉知道,该去履行对林浅的承诺了 —— 自首,赎罪,然后等她愿意回头的那一天。但此刻,他只想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感受她的心跳和自己的重叠在一起,像两枚终于拼合的玉佩,在雨夜里发出微弱却坚定的光。

第九届 未寄出的信

林浅在整理陆沉被带走前留在她工作室的文件时,发现了个未封口的信封。信纸是她最喜欢的樱花图案,字迹却比平时潦草许多,显然是匆忙中写就的:

“浅浅,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在看守所了。抱歉用这种方式赎罪,让你还要等我。

知道你不喜欢听情话,就说点实在的。老玉坊的老师傅答应教你点翠了,我把学费交了三年的。你总说 3d 建模替代不了手工,其实我早就托人开发了新的扫描技术,能精准还原羽毛的弧度。

父亲的案子,我会配合警方查到底,包括二叔和沈耀的交易,不会有任何隐瞒。这不是为了求你原谅,只是觉得,你父亲那样正直的人,肯定不希望真相被埋没。

闪婚那三个月,我总躲在书房看你设计稿,其实是怕你发现我在偷偷学做甜点。你说喜欢吃芒果班戟,我练到烫伤了七次才敢端出来,结果你却说要减肥……

苏然是个好人,但他不懂你吃芒果会过敏,不懂你画设计图时要听白噪音,不懂你其实很怕黑,却总说自己是女汉子。这些事,我都记在心里,等我出来,慢慢告诉你。

凤凰玉佩的金箔是我补的,查了很多古籍才学会‘金镶玉’的技法。知道你肯定会嫌丑,但我想告诉你,有些裂痕,不是为了分开,是为了让光透进来。

等我。”

信纸的边缘有几滴晕开的水渍,像未干的泪痕。林浅将信按在胸口,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她的设计稿上,“重生” 系列的最后一笔终于落下 —— 两只交颈的凤凰,嘴里衔着同一片金箔。

第十届 等待的季节

陆沉入狱那天,林浅去送他。她穿着烟灰色西装,领口别着 “雀登枝” 胸针,手里拎着个保温桶。

“芒果班戟,” 她将桶递给他,隔着铁栏杆,指尖差点触到他的手,“减糖版的。”

陆沉接过桶时,手腕上的齿痕已经淡成浅粉色。他看着林浅鬓角别着的凤凰玉佩,突然笑了:“等我出来,教你做金镶玉?”

“先学会写检讨。” 她的声音带着笑意,眼眶却红了,“每天一篇,我要检查。”

警笛声响起时,林浅看着他被带走的背影,突然想起第 5 章入职时填的紧急联系人,鬼使神差写了他的名字。原来有些羁绊,从一开始就注定要纠缠一生。

工作室的日历上,林浅在陆沉出狱那天画了个小小的萤火虫。“重生” 系列的发布会定在那天,海报上有行小字:“献给等待与原谅”。苏然说要帮她邀请国际评委,她却笑着摇头 —— 有些掌声,她只想等一个人来听。

秋风再次吹落银杏叶时,林浅在设计图上添了最后笔:两只凤凰的脚下,踩着片金箔,折射出的光晕里,藏着两个重叠的名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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