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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点心量子纠缠(包罗万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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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点心量子纠缠(包罗万象)

李浩抱着灵藏库终端穿过陶陶居的回廊时,檐角的铜铃还在左右晃悠,只是那声响没了来时的轻快,倒像被什么东西坠着,沉闷闷的,像压在人心上的石头。光孝寺的晨露气息还沾在袖口,带着菩提叶的清苦,混着陶陶居后厨飘来的蒸汽——那蒸汽里裹着虾饺的甜、烧卖的咸,还有老面发酵的微酸,在袖口凝成一种复杂的味道,像岭南的梅雨季,潮湿里总裹着股不肯低头的韧劲。他推开面粉仓库的木门,“吱呀——”一声长响,把外面早茶铺子的喧闹彻底关在了门外,门轴转动时的铁锈味混着仓库里的陈面粉味,扑面而来。

仓库里的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阳光从气窗斜斜照进来,在地面投下一道长条形的光斑,浮尘在光里翻滚、碰撞,却带不起一点活气,反倒像困在玻璃罩里的飞虫,越动越让人觉得窒息。靠墙的位置堆着几十袋面粉,麻袋上“特级面粉”的金字在阴影里发暗,像蒙了层洗不掉的灰,连袋口露出的面粉都透着股死气,白得刺眼。罗文杰正蹲在最前面那袋面粉前,指尖捻着点粉末,搓得“沙沙”响,指缝间漏下来的面粉在青石板上积了一小堆,像堆没烧透的纸钱。

“回来了。”罗文杰抬头,眼里的红血丝比早上更重,像爬满了蛛网,他往旁边挪了挪,露出身后的灵藏库终端——屏幕上的数据流像条被踩了尾巴的疯蛇,红色的污染指数一路飙升,在“Gliad-a基因”的标注旁,跳动的数值红得发黑,刺得人眼睛生疼。“你自己看吧,这群杂碎干的好事。”

李浩蹲下身,将自己的终端与仓库里的检测设备对接。接口处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屏幕亮起的瞬间,他的脸色“唰”地沉了下来。这些面粉的分子结构被硬生生撕开了道口子,植入的Gliad-a基因像个不安分的楔子,正疯狂撬动着面筋网络的平衡。“会导致面筋过度交联。”他指尖划过屏幕,调出三维模拟图——原本疏松如海绵的蛋白质分子链,此刻被拧成了死结,像团被水泡过的麻绳,“蒸出来的点心要么硬得能砸核桃,咬下去能硌掉牙;要么软得捏不住,一夹就散成泥,根本成不了形。”

罗文杰把手里的面粉狠狠攥紧,指节泛白得像要裂开,粉末从指缝里漏出来,簌簌落在地上。“冥王星的手段。”他往仓库深处啐了口,唾沫砸在面粉袋上,晕开个深色的点,“这群孙子,是想从根上毁了广州的点心。”老人忽然想起什么,声音压得更低,像怕被墙缝里的耳朵听去,“之前来捣乱的噬面者,根本不是自己找上门的——是冥王星引来的。”

李浩愣住了,指尖在屏幕上顿住,模拟图里的分子链仿佛也跟着停了下来。

“大战过去快四十年了,陶陶居的灶台里还凝着当年的血气。”罗文杰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像被蒸汽熏过的木头,“那些被异化酵母控制的东西,最怕的就是这股血气,平时躲得远远的,连陶陶居门口的石板路都不敢踩。可昨天……”他往灶膛方向瞥了眼,那里的灰烬还没清,“冥王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往灶眼里倒了些怪东西,暂时压下了这里的血气,等于给噬面者开了道门。他们就是想趁乱动手,把这些转基因面粉混进后厨,等明天早茶一开,整个广州城的食客都会吃到——到时候,不用他们动手,我们自己就砸了招牌,丢了祖宗的脸。”

仓库角落里,几袋被拆开的面粉敞着口,袋口边缘结着层奇怪的白霜,像冬天冻在窗台上的冰花。李浩走过去闻了闻,除了谷物的气息,还藏着股极淡的化学味,像消毒水混着铁锈,钻进鼻腔时带着点涩味。灵藏库终端贴近时,发出“嘀嘀嘀”的急促警报声,屏幕上的污染指数跳得更凶了,像要从屏幕里蹦出来。

“不能让他们得逞。”李浩关掉警报,眼神定了定,像淬了火的钢,“罗老,您知道四神海鲜包吗?”

罗文杰愣了一下,手里的铜烟杆在面粉袋上磕了磕,随即点头:“白罗家的传家点心,用鲍鱼、海参、干贝、蟹黄做馅,要配老面发的皮,蒸出来四个一串,像抱着团的娃娃。怎么?”

“对抗的法子,就在这包子里。”李浩调出终端里的古籍扫描图,泛黄的纸页上画着四个形态各异的包子,有的圆滚滚,有的带着褶,旁边用小楷写着“包罗万象,以正克邪”,墨迹都透着股韧劲,“老面里的共生菌能分解转基因的毒性,海鲜的活性分子能中和基因链的异常,四样东西凑在一起,才能形成对抗的力场。”

罗文杰盯着图看了半晌,忽然一拍大腿,烟杆都差点掉地上:“对!我怎么忘了这个!师父当年说过,这包子是白罗家为了镇住码头的邪祟创的,蒸出来的雾气都带着劲,能把江里的脏东西逼退三尺!”他站起身,往仓库深处走,脚步比刚才稳了些,“老面我带来了,就藏在灶膛后面的砖缝里,海鲜在后厨冰着,是前天刚从黄沙市场抢的鲜货,现在就动手!”

处理鲍鱼时,李浩把贪狼壶的频率旋钮拧到40khz。壶身接触鲍鱼肉的瞬间,发出细微的“嗡”声,像早春的蜜蜂振翅,不仔细听几乎察觉不到。肉眼看不见的超声波在肉质纤维间穿梭,激起无数细密的气泡——这是空化效应,气泡破裂时产生的力量,像无数把小剪刀,精准地分解着肌肉间的结缔组织,却又不破坏深层的营养分子。李浩用镊子翻开鲍鱼的裙边,原本紧实的肉质已经变得半透明,像块浸了水的琥珀,用指尖一碰,能感觉到那种柔韧中带着嫩滑的质感,像摸着婴儿的皮肤。

罗文杰在一旁看着,手里摩挲着块老铜片——那是他年轻时从南越王墓铜烤炉上拓下来的纹饰,巴掌大的铜片上刻着火焰纹,一圈圈往外扩,像水波,又像能量场,最中心的火苗刻得最深,往外渐渐变浅。“你这法子,和老祖宗的火候暗合。”他指着铜片上的纹路,“你看这纹路,最中间的火最旺,往外慢慢变缓,刚好能把鲍鱼的老筋化掉,又留住鲜味。当年以为是玄学,是老辈人故弄玄虚,现在看来,都是门道,是把火候琢磨透了的学问。”老人忽然笑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像朵晒干的菊花,“要是师父还在,见了这贪狼壶,怕是要抢过去当新的擀面杖。”

虾饺皮的制作是这场对抗的关键。罗文杰从灶膛后摸出个小陶盒,打开时,一股温润的酸香扑面而来,像雨后的老面缸。他从里面取出一小块老面,像捧着块稀世珍宝——那老面深褐色,表面滑腻得像抹了层油,带着股温润的酸香,放在案板上,能看到细密的孔洞在微微收缩,像在呼吸,一鼓一鼓的。他往面粉里加了38c的温水,不多不少,刚好是老面里共生菌最喜欢的温度,然后把老面捏碎了拌进去,手掌按在面团上,开始顺时针揉动。

“老面里的菌得顺着性子来。”罗文杰的手腕转动着,面团在他掌心渐渐变得光滑,像块被盘透了的玉,“酿酒酵母喜欢热闹,得让它和乳酸杆菌搭伙,才能生出胞外多糖——那东西是天然的黏合剂,比任何添加剂都管用,能把面粉分子粘得牢牢的。”他揉面的力道很特别,时而重如按压,把空气挤出面团;时而轻如抚摸,让菌群均匀分布,掌心的温度透过面团传出来,刚好是38c,不多不少,像揣着个恒温的小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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