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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当铺后遗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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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道车冲进隧道的瞬间,陈玄墨将烟斗狠狠刺入控制台。整条青铜轨道突然活过来,鳞片开合间渗出尸油。他看见轨道尽头亮着盏青铜灯,灯芯正是胖子丢失的镶金牙!

江水裹着铜锈味拍在脸上,陈玄墨攥着镶金牙改装的操纵杆,青铜轨道车在浪尖上颠簸如醉汉。胖子扒着车窗呕吐,项圈银刺在晨光中泛着尸油光泽:这比长隆过山车还带劲!

祠堂飞檐突然刺破浓雾,二十七串铜钱檐铃叮当作响。陈玄墨猛拉刹车闸,车轮与青铜轨道擦出连串火星。牌坊下跪着个浑身缠满符咒的老者,手捧的陶罐里正渗出黑血。

三叔公?胖子探出头,镶金牙磕在窗框上。老者抬头露出溃烂的半张脸,另半张竟嵌着澳门赌场的筹码:阿胖,祠堂地窖...咳咳...有你要的答案......

陈玄墨的胎记突突跳动,断缘剪自动飞向陶罐。罐身炸裂的刹那,成群的青铜罗盘碎片暴雨般射出。胖子抡起棺材盖抵挡,碎片扎进木板的声响像是无数钢针落地。

当年你爹把罗盘典当给东洋人...三叔公突然撕开衣襟,溃烂的胸口浮现香港地图,换来的不是赈灾粮,是三十个孕妇!

浓雾中突然亮起车灯,改装过的日军卡车冲破祠堂门板。车厢铁笼里锁着二十七具腐尸,每具尸体的腹部都嵌着铜钱。陈玄墨挥剪劈开最近的车窗,福尔马林液里泡着的竟是缩小版七星灯阵!

接着这个!三叔公甩来串生锈的钥匙。钥匙插入卡车油箱的瞬间,整辆车化作青铜巨蟒。胖子用镶金牙撬开蛇鳞,里面滚出成捆的民国地契,遇风即燃成灰。

灰烬在空中拼出林九叔年轻时的模样——他正将烟斗刺入孕妇后颈。陈玄墨的胎记突然灼痛,他看见每具腐尸后背的七杀纹路都在渗血,血珠汇成小翠的侧脸。

族谱在...三叔公突然僵住,后颈钻出条三寸长的蛊虫。胖子抡起铜钱串当鞭子抽去,虫尸爆出的黏液在青石板上腐蚀出阴阳墟三个字。

祠堂梁柱突然倒塌,露出地窖里成排的玻璃罐。陈玄墨踢碎最近的罐子,福尔马林液里浮出半本实验日志——七杀命格移植记录,母体:林小翠,1945.8.15。

墨哥看这里!胖子用镶金牙撬开铁箱。箱内整齐码放着三十枚铜制胎盘,每枚都刻着日军番号。陈玄墨的断缘剪突然暴长,刀刃刺入胎盘时带起串婴啼。

地窖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整座祠堂突然倾斜。三叔公用最后力气扯开供桌暗格,泛黄的族谱遇光自燃,火苗中浮现湘西苗寨的俯瞰图:去吊脚楼...找真正的......

青铜巨蟒突然破墙而入,信子卷起燃烧的族谱。陈玄墨纵身跃上蛇头,断缘剪扎入竖瞳的刹那,整条蛇身化作铜钱暴雨。胖子在钱雨中翻找,突然举起枚带牙印的铜板:这他娘是胖爷的乳牙!

祠堂地面轰然塌陷,露出底下锈迹斑斑的地铁车厢。陈玄墨拽着胖子跳进驾驶室,操作台上摆着个青铜罗盘模型,指针正滴着黑血指向香港方向。

欢迎乘坐1997次列车。广播突然响起林九叔的电子合成音。车窗外的隧道墙壁飞速后退,贴满陈玄墨不同年龄的通缉令。胖子撕下张通缉令擦汗,背面竟是小翠的孕检报告。

车厢连接处突然爆开,穿和服的女人提着青铜灯飘来。灯光照亮她空洞的眼窝,里面爬满澳门赌场筹码。陈玄墨挥剪斩断灯链,坠落的灯油在座椅上烧出沙面岛地图。

墨哥接住!胖子甩来半块腐乳。陈玄墨接住的刹那,腐乳在他掌心融化成滩黑血,血中浮现族老们跪在日军实验室的画面——他们正将铜钱植入孕妇子宫。

地铁突然冲进江底隧道,咸腥的江水灌入车厢。陈玄墨的胎记发出龙吟,青铜罗盘从袖中飞出堵住裂缝。胖子用项圈银刺在车窗刻出逃生路线,镶金牙突然脱落卡住应急阀。

当他们浮出水面时,朝阳正照在残破的祠堂牌坊上。三叔公的尸身挂在飞檐,手中攥着的半枚铜钱突然坠地——钱眼处粘着片泛黄的湘西车票,发车日期是1997年6月30日。

江水裹着铜锈味漫过脚踝,陈玄墨攥着发烫的湘西车票,祠堂残柱上的铜钱突然叮当作响。胖子扒着半截牌坊呕吐,镶金牙在晨光中泛着绿锈:这比喝了三斤豉油还恶心!

三叔公的尸身突然自燃,青烟在空中凝成盏残破的七星灯。陈玄墨的胎记突突跳动,断缘剪自动飞向灯芯缺口,刀刃擦过处迸出二十七颗火星。每颗火星里都裹着林九叔年轻时的实验片段——他正将青铜罗盘碎片钉入孕妇子宫。

接住灯油!胖子突然甩来半块腐乳。陈玄墨伸手去接,腐乳在掌心融化成滩黑血,血中浮现小翠被锁在苗寨祭坛的画面。她脚下的阵法纹路竟与七星灯缺口完全吻合。

祠堂地砖突然翻涌如浪,二十七个贴满黄符的陶瓮破土而出。陈玄墨挥剪劈开最近的瓮口,泡在尸油里的竟是缩小版的自己!蜡像后背的七杀胎记还粘着片陈皮糖纸。

这他娘是手办还是诅咒啊!胖子用镶金牙撬开蜡像天灵盖,里面掉出半截灯芯。陈玄墨的断缘剪突然暴长,刀刃刺入蜡像心口时带起串婴啼,青灰色的命火顺着刀槽流入七星灯。

铜钱檐铃突然集体炸裂,残片在空中拼成个等身大的轮盘。胖子抡起牌坊残石砸去,石块穿过轮盘虚影的刹那,整座祠堂突然褪色成黑白。陈玄墨看见林九叔正在给七星灯喂食蛊虫,灯焰里锁着个胚胎状的青光。

墨哥看脚下!胖子突然尖叫。陈玄墨低头,发现青石板缝隙渗出粘稠的灯油,每滴油珠里都裹着枚澳门赌场筹码。他抬脚要躲,鞋底突然被铜钱焊死在原地。

七星灯突然暴涨三丈,青光将晨雾染成惨绿。陈玄墨的胎记离体飞出,在半空与灯焰相撞。爆炸的气浪掀飞祠堂横梁,露出梁上暗藏的青铜轨道——直通香港方向的枕木竟是人骨所制!

胖子突然扯开衣襟,胸口的香港地图正在渗血:往中环扎!陈玄墨挥剪刺向地图上汇丰大厦的位置,七星灯应声炸裂。飞溅的灯油在空中凝成小翠的脸,她唇间含着半截青铜钥匙。

接着哭丧啊!祠堂废墟里突然传出电子合成音。二十七具蜡像集体睁眼,掌心喷出混着铜钱的尸蟞群。陈玄墨甩出裹尸布,金线《往生咒》缠住最近的蜡像,腐肉剥落处露出日军军装。

军装胸口的铜牌突然炸开,飞出成串实验记录。陈玄墨看见其中一张写着:七杀命格移植第1997次,母体林小翠出现排异反应,改用青铜罗盘镇压......

七星灯残骸突然重组,灯座底部弹出个暗格。胖子用镶金牙撬开铜板,里面躺着个泡在福尔马林液里的烟斗——正是林九叔从不离身的那柄!

装神弄鬼!陈玄墨将烟斗狠狠砸向轮盘虚影。烟丝遇风即燃,在空中拼出湘西苗寨的星象图。胖子突然抽搐着跪地,项圈银刺全部离体,在血泊中拼出巳时三刻的卦象。

祠堂地面轰然塌陷,露出底下锈迹斑斑的地铁车厢。陈玄墨拽着胖子跳进驾驶室,操作台上摆着盏青铜命灯,灯芯正是胖子丢失的镶金牙!

欢迎乘坐1997次列车。广播里响起林九叔的冷笑。车窗外的隧道墙壁飞速后退,贴满陈玄墨不同年龄的通缉令。胖子撕下张通缉令擦汗,背面竟是香港回归的倒计时牌。

当命灯燃起的青光笼罩车厢时,陈玄墨看见铁轨尽头站着个穿和服的女人。她手中的灯笼突然炸裂,二十七具实验舱从顶棚坠落,福尔马林液里泡着的竟是命灯各个时期的残骸!

墨哥接住!胖子突然喷出带血的烟圈。陈玄墨在烟雾中抓住盏完好的命灯,灯座底部刻着行小字:七杀现世日,撼龙归墟时——林九叔绝笔。

车厢冲进江底隧道的刹那,命灯火苗突然暴涨。陈玄墨在青光中看见自己浑身是血躺在汇丰大厦前,腕间的青铜罗盘正指向1997年7月1日零时的星空。

江水裹着铁锈味漫过脚踝,陈玄墨攥紧发烫的青铜罗盘,指缝间渗出的血珠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光。胖子扒着半截腐烂的船板呕吐,镶金牙在夜色中咔咔打颤:这比生吞螺蛳粉还刺激!

祠堂塌陷的地洞里,二十七盏七星灯残骸正在疯狂旋转。林九叔的铜烟斗突然从废墟中弹出,不偏不倚砸中陈玄墨的后脑勺。他弯腰去捡,烟嘴突然喷出团青灰色雾气,凝成小翠半透明的身影。

别上船!小翠的残魂发出刺耳鸣叫,指尖戳向胖子鼓囊囊的背包。陈玄墨抄起断缘剪划开帆布包,三颗泡在福尔马林液里的眼球滚落在地——正是林九叔密室玻璃罐中失踪的那几颗!

胖子倒退两步撞在榕树上,树皮簌簌剥落露出暗藏的铜管。陈玄墨的胎记突然灼痛,他抓起眼球砸向铜管,腐臭的液体溅在管口瞬间汽化。滋啦作响的白烟中浮现出林九叔年轻时的影像:他正将青铜罗盘碎片钉入孕妇隆起的肚皮。

墨哥当心!胖子突然飞扑过来。陈玄墨转头看见七星灯残片正化作利刃袭来,他本能地举起罗盘格挡。金属碰撞的刹那,江面突然浮起百具戴防毒面具的腐尸,尸群手中攥着的铁链尽头,赫然拴着那艘南洋鬼船!

婴灵在铜烟斗里发出尖锐哭嚎,陈玄墨的手背血契纹路突然暴长。他扯开衣领,发现胎记竟蔓延成完整的罗盘纹,指针正疯狂指向鬼船甲板——那里站着个穿和服的女人,她腰间玉佩与老板收藏的明代玉坠一模一样。

接着!胖子突然甩来半块腐乳。陈玄墨伸手去接,腐乳却在掌心融化成滩黑血。血珠顺着罗盘纹路游走,突然凝成张澳门赌场的VIp卡,卡面烙印着胖子父亲年轻时的军装照。

鬼船降头师突然抬手,甲板上的青铜铃铛无风自鸣。陈玄墨怀里的罗盘裂开,暗格中掉出卷泛黄的实验记录。最末页用血写着:1997年7月1日零时,七杀命格者需在汇丰大厦顶楼完成献祭......

装神弄鬼!陈玄墨撕碎记录扬向江面。纸屑遇水即燃,火光中浮现出林九叔的虚影。他手中的烟斗突然炸裂,二十七枚带血的铜钱激射而出,在众人头顶拼成个巨大的轮盘。

胖子突然扯开衣襟,胸口的香港地图纹身正在渗血:往中环扎!快!陈玄墨挥剪刺向纹身上汇丰大厦的位置,鬼船甲板应声炸裂。飞溅的木屑中,小翠的残魂突然实体化,唇间含着半截青铜钥匙。

江心突然掀起巨浪,疍家渔船从水下浮出。船头挂着的九盏灯笼同时亮起,映出舱底堆叠的陶瓮——每个瓮口都贴着陈玄墨的生辰八字!婴灵在烟斗里发出预警的尖啸,陈玄墨拽着胖子跃上甲板,镶金牙不慎刮破船帆,帆布裂缝中竟露出日军神风特攻队的徽记。

欢迎乘坐1997次渡轮。船舱里突然传出电子合成音。生锈的喇叭播放着香港回归的彩排录音,混着降头师沙哑的冷笑。陈玄墨踹开驾驶室铁门,操作台上赫然摆着盏青铜命灯,灯芯竟是胖子丢失的镶金牙!

胖子突然抽搐着跪倒,项圈银刺离体飞向罗盘。陈玄墨的胎记突然离体飞出,在半空与灯焰相撞。爆炸的气浪掀飞船舱顶棚,露出暗格里泡在福尔马林液中的烟斗——正是林九叔从不离身的那柄!

接着哭丧啊!降头师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二十七具蜡像破水而出,掌心喷出混着铜钱的尸蟞群。陈玄墨甩出裹尸布缠住最近的蜡像,腐肉剥落处露出日军军装,胸牌上刻着实验体1997号。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江雾时,命灯残骸突然重组。陈玄墨在青光中看见自己浑身是血躺在汇丰大厦前,腕间的青铜罗盘正指向1997年7月1日零时的星空。胖子突然将半块腐乳拍在他后背,腐乳遇血化作导航图,终点标着沙面岛十三行码头的血色标记。

要开船了!老船公的吆喝惊散雾气。陈玄墨攥紧冒烟的罗盘,看见鬼船正在不远处重组。降头师撕开和服前襟,胸口纹着的七星图与陈玄墨的胎记完美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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