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狗爷的战后“烦恼”与幽冥的绝地反击（1/2）

山海关一战，大明惨胜。蘑菇一家耗尽本源陷入沉眠，被沈宛用特制的、恒温且注满纯净能量的玉棺小心收殓（存），送回了皇宫最核心的密室静养。城头破损处正在紧急修补，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焦糊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来自巨神兵残骸的腐败甜腻气息。

庆功宴后，黄轩的“烦恼”才真正开始。

他原本以为，击退了最可怕的敌人，至少能喘口气。可没想到，战争只是从明刀明枪，转向了更让人头疼的“人际”战场。

首先是他这身行头。那套在战斗中立下汗马功劳的“多功能作战背心”，在经历了腐蚀液喷洒、粘胶沾染、以及最后被巨神兵“汁液”洗礼后，已经变得色彩斑驳、气味感人，且某些机关卡死，脱都脱不下来。沈宛不得不用特制的溶剂和工具，像拆解危险品一样，小心翼翼地在临时营房里帮他处理。过程难免有些……肢体接触。

“别动，这里粘住了……可能是‘酱香世子’调制的混合胶，有点麻烦。”沈宛凑得很近，温热的呼吸拂过黄轩的耳尖（如果狗耳朵算耳朵的话），专注地用小镊子清理着他脖颈处的背心搭扣。她身上带着淡淡的、实验室特有的矿物和草药气息，混合着女子独有的清香。

黄轩僵硬地蹲坐着，感觉浑身不自在，狗尾巴都不知道该往哪摆。他能清晰地看到沈宛低垂的睫毛，以及鼻尖上因为忙碌渗出的一层细密汗珠。（冷静！黄轩！你现在是条狗！是条战犬！）他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心脏却不争气地咚咚直跳。

好不容易拆下背心，沈宛又打来温水，准备给他擦洗身上残留的污渍。黄轩吓得“嗷呜”一声就想跑，却被沈宛眼疾手快地按住：“别闹！你身上这些残液不处理干净，可能会刺激皮肤，甚至残留能量污染。”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科研工作者的严谨。

黄轩只能认命，闭着眼，感受着温热的布巾在身上擦拭，内心泪流满面。（这算不算被迫福利？不对，我现在是狗啊！这感觉太奇怪了！）

更“奇怪”的还在后面。

周玉凤几乎每天都会“恰好”路过他临时休息的营房外。有时是“路过”时不小心掉下一方绣着精致小狗（别说，绣得还挺像他）的丝帕；有时是“听说”圣犬喜欢吃某种点心，特意做了送来；今天更离谱，她居然抱着一本《犬经》，怯生生地站在门口，问黄轩：“圣……圣犬，这本书上说金毛犬多源自海外，性情温顺，聪慧忠诚，最喜与人嬉戏……不知，不知是否属实？” 她说着，还试图用书里学来的方法，伸出手想摸摸黄轩的头。

黄轩：“……”（姑娘，你看的书可能有点过时，而且我现在没心情嬉戏啊！）他默默后退一步，避开了那只白皙的小手，用鼻子把点心往周玉凤那边推了推，表示谢意，然后趴下装睡。

周玉凤也不恼，只是脸更红了些，小声道：“圣犬定是累了，那……那我明日再来。” 便提着裙子轻手轻脚地走了。

沈宛在一旁整理器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嘴角似乎微微弯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平静，只是看向黄轩的眼神里，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意味。

黄轩感觉狗生从未如此心累。（打仗都没这么累！）他无比怀念和蘑菇崽们插科打诨、一起搞（破）研（坏）究（公物）的日子。至少那时候，烦恼很单纯——要么是能量点不够，要么是崽们又闯祸了。

——

然而，真正的危机并未随着巨神兵的倒下而远去，反而以一种更隐蔽、更恶毒的方式悄然反扑。

山海关大战后的第五天，京师传来紧急密报——不是军情，而是疫情！

一种诡异的“黑斑热”在京城及周边数个州县突然爆发！患者起初只是低烧、乏力，身上出现零星黑斑，但很快黑斑蔓延，高烧不退，咳血昏迷，死亡率极高！更可怕的是，太医院发现，这种病似乎能通过接触和空气迅速传播，且现有的药方收效甚微！

疫情爆发的位置，恰好是之前被“幽冥”和萨满暗中“播种”过、或者那些“气味信号”频繁活动的区域！而最早的一批死者中，就有之前被关押、尚未及详细审问的“小栗子”同党，以及几个与失踪的刘副总管有过密切接触的太监！

“是‘幽冥’！还有那些萨满！”朱由检接到密报，又惊又怒，一拳砸在案上，“战场失利，他们便用如此下作手段，妄图从内部瓦解我大明！此疫绝非天灾，定是人为！”

沈宛脸色凝重：“陛下，若真是他们利用之前埋下的‘菌种’或‘信号源’，结合某种邪术或毒物制造瘟疫，其心可诛！必须立刻隔离疫区，全力救治，并找出病源和传播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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