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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洪承畴逼宫前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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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周婉宁调拨的五万石粮食也运抵通州,曹变蛟按照王磊指令,在通州城外设下十处赈粮点,向周边灾民分发粮食。灾民们捧着热气腾腾的米粥,看着张贴在赈粮点旁的《劝进文》,纷纷感叹:“王磊国公真是好人啊!若他能当皇帝,咱们就再也不用挨饿了!”“崇祯不管咱们死活,还是王磊国公心疼百姓,咱们也该联名请他入主京城!”

短短十日,“劝进”舆论席卷京城及周边州县——集市上,百姓围着《劝进文》议论;驿站里,往来官员传着“王磊将入主京城”的消息;甚至皇宫内的太监、宫女,都在私下谈论“新朝要来了”。洪承畴见时机成熟,命人将签满姓名的《劝进文》誊抄数份,一份送往锦州呈给王磊,一份张贴在京城正阳门、崇文门等繁华地段,还有一份,由李标、张忻、顾君恩三人亲自送往皇宫,递交给崇祯。

锦州帅府内,王磊看着那份签满姓名的《劝进文》,又望向窗外——秋阳正好,庭院里的槐树叶虽落,却透着几分生机。他知道,“劝进”只是逼宫的第一步,接下来,该让崇祯真正感受到“兵临城下”的压力了。

第二节:兵临城下,崇祯穷途

锦州帅府的书房内,烛火摇曳,将王磊的身影投在墙上,忽明忽暗。案几上,除了那份“万民劝进书”,还放着曹变蛟送来的赈粮奏报与祖大寿的防务密报。曹变蛟的奏报中写道:“通州赈粮已惠及五万余灾民,百姓皆感念国公恩德,‘请国公入主京城’的呼声日益高涨;京营士兵听闻后,逃散者更甚,近日每日都有十余士兵逃出京城,前来归附。”祖大寿的密报则称:“山海关已部署五千骑兵,日夜巡逻,崇祯若想从陆路逃跑,绝无可能。”

王磊指尖轻叩案几,心中盘算着:劝进舆论已起,民心、军心、朝堂均已向我倾斜,此时若以“护驾”为名,派大军逼近京城,既能威慑崇祯,让他彻底放弃抵抗,又能向天下表明“我非逼宫,实为稳定局势”,一举两得。他清楚,崇祯虽弱,却仍存侥幸——若不彻底断其退路,恐会拖延禅位之事,夜长梦多。

“传曹变蛟、祖大寿、郑芝龙三人密令。”王磊对亲卫吩咐道,语气坚定而沉稳,“曹变蛟,率麾下一万新戚家军,即刻从通州出发,进驻京城朝阳门、东直门、西直门三里外,每门驻扎三千兵力,余下一千兵力作为机动,在三门之间巡逻;营地需搭建整齐规范,士兵每日操练,既显军威,又不可擅自攻城,若有宫中人员出城,一律放行,只需严密监控即可。”

亲卫低头记下,王磊继续说道:“祖大寿,从辽东再调五千步兵,进驻蓟州,与通州的曹变蛟形成掎角之势,防止崇祯从京畿北部突围;同时,派使者前往宣府、大同,命两地守将‘加强防务,防止流寇趁乱袭扰’,实则切断崇祯向西北求援之路——若两地守将不愿配合,便告知他们,曹变蛟的大军随时可北上支援。”

最后,王磊补充道:“郑芝龙,除保留登州、天津卫的水师防线外,另派五十艘迅捷舰,沿运河北上,进驻通州运河码头,与曹变蛟的陆军形成水陆联防,彻底封死崇祯从水路逃跑的可能;同时,命水师士兵每日在运河上操练,让京城百姓能看到水师威势,进一步瓦解崇祯的人心。”

亲卫领命后,即刻分头出发,用快马将密令送往三地。此时已是深夜,锦州帅府内却仍灯火通明,王磊走到窗前,望着京城的方向,眼中满是笃定——崇祯的穷途末路,已近在眼前。

曹变蛟接到密令时,已是丑时,他即刻召集部将,下令:“全军即刻拔营,目标京城朝阳门、东直门、西直门!记住,抵达驻地后,即刻搭建营寨,明日一早便开始操练,务必让京城中的人看到我军威势,但绝不可越界半步,违令者军法处置!”

一万大军连夜开拔,火把在夜色中连成一条长龙,沿着通州至京城的官道缓缓前行。士兵们步伐整齐,甲胄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没有丝毫喧哗——这是一支历经训练的劲旅,与京营的老弱病残形成鲜明对比。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向京城时,朝阳门守军突然发现,城外三里处,密密麻麻的军营拔地而起,“曹”字大旗迎风招展,士兵们正在营地中操练,呐喊声震天动地,连城门都微微震动。

守军吓得脸色惨白,连忙禀报守城将领,将领不敢耽搁,骑着快马直奔皇宫,在养心殿外跪地求见。此时的崇祯,刚接到李标等人送来的“万民劝进书”,正坐在龙椅上,双手颤抖地看着那份签满姓名的文书,脸色惨白如纸。文书中“割地资敌”“勾结海盗”等字眼,像一把把尖刀刺在他心上,而“王磊国公功德昭于天下,当承天命”的字句,更是让他怒火中烧,却又无力反驳——他知道,文书上的每一个签名,都代表着对他的背弃。

“陛下,不好了!”守城将领连滚带爬地冲进养心殿,跪地哭道,“曹变蛟率一万大军,已进驻朝阳门、东直门、西直门城外,营寨连绵数里,士兵正在操练,呐喊声都传到宫里了,看样子……看样子是要逼宫啊!”

崇祯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案上的茶杯扫落在地,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殿内回荡。“曹变蛟!朕待他不薄,他竟敢背叛朕!”他怒吼着,声音嘶哑,“传旨!命京营总兵吴襄,率京营剩余兵力,即刻出城迎战,把曹变蛟的叛军给朕剿灭!”

可话音刚落,太监王德化便哭丧着脸跑进来:“陛下,京营……京营只剩下不足三千人了,且多是老弱病残,昨日又逃走了百余,吴总兵说……说根本无法出战啊!”王德化说着,从袖中拿出吴襄的奏报,双手颤抖地递上前,“吴总兵还说,曹变蛟的军队都是精锐,京营士兵见了,根本不敢上前,若强行出战,恐未战先溃。”

崇祯踉跄着后退一步,跌坐在龙椅上,眼中满是绝望。他环顾四周,殿内的太监、宫女都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仿佛都在无声地背叛他。他突然想到了宣府、大同的守将,那是京城周边最后的兵力,他连忙对王德化说:“快!传旨给宣府、大同守将,命他们即刻率军入援京城,朕封他们为‘世袭侯’,只要能击退曹变蛟,朕愿将山西、河北的赋税赐给他们!”

王德化犹豫了一下,低声道:“陛下,宣府、大同的使者昨日便已回来,说……说两地守将称‘流寇作乱,需坚守防地,无法分兵’,还说……还说王磊国公已派人去了两地,许了他们更高的爵位,他们……他们怕是不会来援了。”

“废物!都是废物!”崇祯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案上的御砚,狠狠砸在地上,墨汁四溅,弄脏了他的龙袍。他知道,宣府、大同的守将也背叛了他,如今的京城,已成了一座真正的孤城——陆路被曹变蛟、祖大寿封锁,水路被郑芝龙阻断,京营无力一战,外无援兵,内无粮草。

绝望之中,崇祯突然想起了内阁首辅魏藻德——自他登基以来,魏藻德一直对他唯唯诺诺,或许还能指望他召集大臣,商议对策。他立刻命人传魏藻德入宫,可半个时辰后,太监回报:“陛下,魏大人称‘身患重病,无法入宫’,还说……还说他已向洪承畴递了‘归附帖’。”

“哈哈哈……”崇祯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凄厉,在空旷的养心殿内回荡,“好一个‘身患重病’!好一个‘归附帖’!朕重用你们,你们却一个个背叛朕!朕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踉跄着走到殿外,望着远处宫墙之外的方向,隐约能听到城外士兵操练的呐喊声,那声音像催命符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想起十七年前,自己刚登基时,意气风发,想要重振大明,可如今,却落得这般众叛亲离的下场。

“陛下,洪承畴派人送来了一封信。”王德化小心翼翼地递上一封书信,信封上没有署名,只有“呈崇祯皇帝”五个字。崇祯颤抖着拆开书信,里面只有短短几行字:“陛下若能顺应天意,禅位于王磊国公,可保自身性命,仍享藩王待遇,宫中之人也可免遭兵祸;若执意抵抗,待大军入城,恐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看着信中的文字,崇祯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知道,洪承畴说的是实话,如今的他,已没有抵抗的资本。可让他主动禅位,他又不甘心——那是朱家传承了两百多年的江山,是他坐了十七年的龙椅。他回到龙椅上,呆呆地坐着,从清晨直到黄昏,殿内的烛火再次燃起时,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破旧的风箱:“王德化,替朕……替朕拟一道圣旨,召王磊入京,任‘摄政王’,总揽朝政……”

王德化一愣,随即明白,崇祯虽未直接禅位,但“摄政王总揽朝政”,已是交出了实权。他连忙应道:“奴才遵旨。”可就在他准备退下拟旨时,崇祯突然又道:“等等!再拟一道旨意,命李标、张忻、顾君恩三人,即刻入宫,朕要亲自与他们商议‘摄政王’的具体事宜。”他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或许能借“商议”之机,拉拢李标等人,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可他不知道,李标、张忻、顾君恩接到圣旨后,第一时间便派人将消息传给了洪承畴,而洪承畴又连夜将消息送往锦州。此时的锦州帅府内,王磊接到消息时,已是深夜。他看着洪承畴送来的密信,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崇祯的挣扎,已是强弩之末。

王磊召来亲卫,下令:“传旨洪承畴,命他明日一早,率李标、张忻、顾君恩等百官,前往皇宫,‘叩请’崇祯皇帝‘顺应民心’,正式下旨禅位;同时,命曹变蛟率军在皇宫外列阵,以示威慑,但不可惊扰宫中之人。告诉洪承畴,若崇祯仍有犹豫,便让百官联名‘死谏’,务必让他明白,禅位是唯一的出路。”

亲卫领命而去,王磊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望着夜空中的明月。秋夜的风带着凉意,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笃定——明日,京城将迎来新的曙光,而大明,也将彻底成为过去。他转身回到案前,拿起那份“万民劝进书”,缓缓翻开,仿佛已看到了新朝登基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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