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智斗第1章 监听(2/2)
豆豆听了问:“年龄不符?”鸠山首夫点头说:“和他做同学的时候,我们都是十七岁,没有听说他有孩子,就算有,现在也应该超过十岁了。”
豆豆点头,心想:“我们十七岁开始做大学同学,四年大学读下来,毕业的时候是二十一岁。如果刚死就转世,鸠山首夫的年纪有两种情况:如果我死于大学四年级,重生到现在六岁,算下来,他应该二十七岁;如果我死于大学一年级,现在六岁,他应该二十四岁。知道了他的年纪,就知道我是哪一年死的了。”
想到这儿,豆豆反问道:“他就不能毕了业,再生孩子啊?!”
鸠山首夫听了,看着窗外,有点失神,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了,快毕业的时候,他出事死了。”听他这么一说,豆豆心想:“原来我是大学四年级死的,那么,他现在已经二十七岁了。”
豆豆听了,想和他拉近距离,慢慢了解自己的死因,于是又问:“出事死了?”鸠山首夫叹着气,没有接话。
豆豆见了,怕他疑心,不想说得太急。心想:“现在,不知道他对我的态度有没有变化,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就是蒙自然。就算他相信前世人的存在,万一他的变化不利于我,以后相处就被动了。”
想到这儿,豆豆说:“真可惜!我和他长得像,会不会,他是我的亲戚?他姓什么?”鸠山首夫摇头说:“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他叫蒙自然,是南京人。”
豆豆听他的语气和缓低沉,心想:“他说起我的名字,语气十分伤感,看来我的死,让他很难过。不如先让他知道我是南京人,再找机会让他带我去南京。”
想到这儿,豆豆问:“是蒙古的蒙吗?我叫蒙豆豆,也是南京人。”
鸠山首夫听了,“哦”了一声,恢复了平静,走到桌边说:“姓蒙的南京人多得很!不说这些了,
豆豆听他发出的“哦”字,尾音向上,像是带了个问号,明显是对南京的蒙豆豆感兴趣,不知道为什么又不说了。也许有人在场,他不方便多说吧!于是,点头去玩他的游戏。
只见鸠山首夫拿起听诊器,又走到门右侧的墙边,把听诊器的喇叭口按在墙上,听了一会儿。接着,他抬起头来,让高个子黑衣人去隔壁房间读报纸,把酒糟鼻子换过来。
吩咐完,鸠山首夫让豆豆走过去,笑着给他戴上听诊器,把喇叭口按在墙上让他听。
豆豆听到,黑衣人正和酒糟鼻子说话,让酒糟鼻子过来,接着,开始读报。
他读的每个字,听上去都很清楚:“劳资纠纷,数百道士大作法,伙计控老板待遇苛刻,老板申述系应享专利……”
豆豆还想再听,鸠山首夫拿下听诊器问:“聪明的蒙豆豆,这个游戏好玩吗?”这时,豆豆已经明白,自己和佳佳一直被监听。
他脑子飞快地转动:“糟糕,我们在房间里讲的话,日本人都能听到,包括处理鸠山首夫的书和笔记本。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监听?”
想到这儿,豆豆说:“原来你们能听到我和佳佳说话。”鸠山首夫点头说:“不错,你们的秘密,我都知道。现在,你只要做好三件事,我就可以放你回家:第一,和我在一起猜半年的谜语;第二,把你背下的书和笔记说出来;第三,跟我去南京走一趟。”接着,又说了些监听的细节。
豆豆听了,知道他说的这些事,有的对,有的是在套问自己,说明并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刻不断有人在监听,好在昨天和佳佳背的逃跑线路和七件事,他没有提到。否则,那么重要的事,他不可能不提?
豆豆还发现,鸠山首夫关心的重点有三个:一是,让自己知道被监听,以后乖乖地听他的话,不要再起逃跑的念头;二是,他已经知道豆豆懂日文和英文,并且喜欢密码学,还记住了书和笔记本上的内容,那些东西来之不易,非让豆豆说出来他才肯罢休;第三,对蒙豆豆是南京人这件事,他十分感兴趣。
等酒糟鼻子进来,鸠山首夫让豆豆套上高跷,再紧紧地绑在脚上,然后穿上长衫马褂,最后,拄起了双拐。
等豆豆装扮完,鸠山首夫笑道:“从今往后,你就这样打扮,天天和我在一起,用拐走路,用心猜谜,好好背书,好好陪我去南京。”说完,他吩咐酒糟鼻子给豆豆戴了副墨镜,又粘上了两撇小胡子。
一切搞定,鸠山首夫看着他的模样,满意地说:“现在的豆豆,有十六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