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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纨绔次子,欠揍就揍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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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伯不闪不避,木棍后发先至,精准地点在他发力最薄弱的手腕处。

“啪!”一声轻响。

墨云锋只觉得手腕一麻,长枪险些脱手!他惊骇地后退两步,看着那根平平无奇的木棍,又看看严伯那古井无波的脸。

“这…这怎么可能?!”

“战场杀敌,不是比谁力气大。”严伯缓缓道,“是比谁更快、更准、更狠地杀死敌人,同时保住自己的命。”

墨云锋又惊又怒,不服气地再次攻上。他将自己学过的所有招式都使了出来,枪影点点,看似密不透风。

可严伯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看似惊险,却总能在那密集的枪影中找到一丝缝隙,用那根木棍或点、或拨、或引、或压,每一次都精准地打在墨云锋最难受的地方,打断他的节奏,化解他的攻势。

墨云锋越打越心惊,越打越憋屈。他感觉自己像一头被戏耍的蛮牛,空有一身力气,却根本碰不到对方的衣角。那根木棍仿佛有魔力,总是能出现在他最意想不到的位置,让他束手束脚,狼狈不堪。

终于,在他一次全力突刺,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严伯动了!

他佝偻的身影骤然变得矫健,一步踏出,木棍如毒蛇出洞,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精准地穿过墨云锋舞出的枪花,点在了他的胸口膻中穴上。

虽然只是木棍,但那股凝聚的力道却让墨云锋呼吸一窒,浑身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手中那杆宝贝长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僵在原地,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胸口剧烈起伏,难以置信地看着抵在自己胸口的木棍,又看看对面收棍而立、重新变回那个不起眼老者的严伯。

输了…

他竟然输了…

输给了一个拿着木棍的老头!

还是在他最引以为傲的枪法上,输得一败涂地!

巨大的挫败感和羞耻感如同冰水,浇了他一个透心凉。

“你的枪,太花。”严伯收起木棍,重新拄在地上,又变回了那副行将就木的样子,“心思太杂,只想看好看,只想赢漂亮。真正的战阵枪法,只求有效,不求好看。你父亲当年,一杆铁枪,只练刺、扎、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舞花等基础招式,每日刺枪三千次,枯燥至极,却能在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

他顿了顿,看着失魂落魄的墨云锋,叹了口气:“二公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这点本事,离上战场,还差得远。”

说完,他对着虞怀瑾微微躬身,便拄着木棍,慢悠悠地走了,仿佛刚才那个一招制敌的高手只是众人的幻觉。

校场上一片寂静。

墨云锋还僵在那里,看着地上那杆他曾经爱若珍宝、此刻却显得无比滑稽的长枪。

虞怀瑾走到他面前,捡起那杆枪,掂了掂:“镶嵌这么多宝石,不嫌硌手吗?华而不实。”

她将枪扔回他怀里,语气平静无波:“现在,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了?”

墨云锋抱着枪,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有的嚣张气焰,所有的自以为是,都在刚才那根木棍面前,被击得粉碎。

“想学真本事,以后每天这个时辰,来校场找严伯。”虞怀瑾看着他,“当然,如果你觉得输给一个老头子太丢人,也可以继续抱着你这杆宝贝枪,做你的纨绔少爷。”

她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留下墨云锋一个人,站在空旷的校场上,抱着那杆沉甸甸的长枪,看着严伯消失的方向,第一次真正开始思考——

他所追求的武力,究竟是什么?

他离父亲曾经达到的高度,到底有多远?

而那看似不起眼的老者,还有那个总能找准他痛处的继母……他们看到的,是不是才是真正的世界?

他低头,看着枪杆上那些折射着阳光的宝石,第一次觉得,它们如此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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