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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轮盘毁掉了,帝天的力量让它毁掉的,身为只为命运存在的至元器,离开了命运法则,又怎么会存在我用命运轮盘让自己元力觉醒时,命运轮盘不在了,化为了命运法则的一部分,寄生在了帝天灵魂中。但我的元力还是觉醒了,它叫脱魂术,可以让灵魂分离聚合,没想到,天界最弱小的我,元力竟是这样的独特。脱魂术真的很了不起,可我只用了一次,那就是让我自己的灵魂分裂”
“因为我的心分裂了,那颗善良的心早已不在,所以我也不需要存在了,消失前的一瞬间,我似乎体会到了那个男人化身为天界时的心情。不过他是遗憾,而我是愧疚。呵,太可笑了,我怎么能和他相比”
“帝天没有骗我,他给了我至元器,骗我的人,是我自己。可惜现在我已经没时间忏悔了,我就要消失,天机棍也会随着我改变的心一起消失,对不起”
这就是波萨斯写下的话。在他分裂成信智、破军、巴赫三人的最后时刻写下的话。
天界的空中,阿萨和逸风立在罗秀用生命形成的结印前。
“他不知道吗。”阿萨望着那宛如太阳一般的结印。
“应该是。”逸风道,“但罗秀知道天机棍并没有消失,而是藏在信智的心里。”逸风叹了口气,“罗秀也没想到,波萨斯是自己为帝天打开天枢的”
“他没有去过天枢”阿萨问。
“没有天机棍,怎么进的去。”逸风缓缓摇头,“他还以为命运轮盘可以起到作用,嘱托我一定要从信智那里得到天机棍,进入天枢”
“我们尽力了。”阿萨看着他,“你不也说,命运无法改变吧,我们现在,也只有等待。”
“嗯。”逸风点点头。
蓦地,两人回头。
“我是来找你的。”撒加看着逸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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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一章 抉择十二
“找我”逸风一愣。
“给我。”撒加还是穿着那件很修身的旧黑袍,袖子卷起,小臂上的伤疤微微泛光。
“什么”逸风又是一愣。
撒加看了金色的直径大约百米的光球一眼,“他叫你给我的东西。”
“你知道了”逸风眼神在颤。
“知道什么撒加你在说什么”阿萨糊涂了。
“嗯。早就知道了。”撒加朝阿萨笑了笑。
“那你还”逸风神色复杂。
“我宁愿相信他。”撒加看着那宛如一颗小太阳的结印,“他也知道。”
“罗秀他也知道你看出来了么。”逸风回头。结印散发出来的金光是那样柔和。
“应该是吧。”撒加的语气很平静,“他的双眼,可以洞悉一切。”
“那你当时的回答”逸风看着他。
“真的。”撒加道。
“好吧。”逸风不再犹豫,将一个洁白的瓷瓶给了撒加。
“成这样了么”撒加看着瓷瓶,笑了,“瓶子很好看,她的”
“嗯,我这样的家伙,怎么有闲心弄这种玩意。”逸风也笑了,“依琳在边城买的,虽然便宜,但她很喜欢。”
“边城。”撒加轻轻自语了一句,将瓷瓶收起。
“瓶子里装的是什么”阿萨忍不住问。
撒加没有回答他,“莉娜还在冥关等你。你不欠我什么。”
阿萨呆了一下,他突然发觉撒加眼中的那种宁静让人心颤。“我知道。”阿萨垂下眼角,他无法再和撒加的目光接触。
“离开天界。”说完,撒加便消失在了二人眼前。
“这家伙”阿萨怔怔的道。
“不需要我们了么。”逸风自语。
“什么不需要我们,撒加到底回答了你和罗秀什么问题”阿萨有点控制不住了。
“他说,他会扛住,天。”逸风说了句让阿萨更糊涂的话。
阿萨想要追问,逸风却打断了他,“回去找你的女人吧,我也回天雾峰了。”
说罢,逸风一个闪身便无影无踪。
“你真以为你是风啊。妈的”阿萨骂了一句,接着又喃喃自语,“天,扛住,难道”他望向了罗秀用生命凝聚的结印。
神界。原神域。边城。
这是一座荒原中的城,那荒原就在原神域的边缘,叫边境荒原。
撒加走在边城的街道上,夹带着细沙的风从脸上拂过,绝强如刀的黑发轻轻摇曳。
与席瑟的巅峰一战,撒加领悟了魇化,并突破到了七解的高境结,此时他的实力,已经站在了神界冥界的最顶峰,早已超脱了顶位面的空间次元,完全能通过灵识在两界瞬移。
吱呀,撒加推开了街边一家小酒馆的木门。
酒馆没多少人,一个女子坐在石台上的木椅上弹着风琴。
撒加在靠窗的桌子坐下,侍女端上了一杯酒。银质酒杯已有些发黑,酒浆浑浊,一看就是劣质的烈酒。撒加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放下酒杯,手指轻轻一动,一个洁白的瓷瓶出现在木纹桌上。
撒加凝视着瓷瓶上的图案,眼神微微波动。
那是两只美丽的鸟,朝着不同的方向飞。
“倦鸟散”撒加轻声道,“你可以忘,但我,不能忘。”
他收起了瓷瓶,抄起手,靠在椅背上,闭起眼睛,听着那女子的琴声。
余花乱。倦鸟散。
刻在骨髓里的。
还是你的眼泪。
熟悉的画面,唤醒封印的思念。
又是谁的味道,带来至死不渝的眷恋。
爱,是为了你存在,深藏在心间,为了期待,和你相遇的起点。
倦鸟散。
撒加耳边,缭绕的,是这首悲伤的曲子。
良久。
撒加起身,离开了酒馆,离开了边城,也离开了神界。
冥河的水哟,那无数年不变的黑色,是不是也在诉说
赫缺坐在冥河边的岩石上,望着奔流不息的河水。
“再也见不到了吗。”他支着下巴,那身破旧的布衣不再,换上了冥尊的长袍,戴上了黑金打造的华美头冠。
“你去了哪里”赫缺望着河水中自己的倒影,“冥尊,我这种人也会成冥尊”他自嘲的笑笑,“可我却接受了,因为我觉得”赫缺深紫色的眼眸中流过一丝黯然,“那是你对我的嘱托,最后的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