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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你是来捣乱的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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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乡的宿气嘛,虽然充沛却并不好获得,没有花楼,你根本就不要想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找那小子帮忙,但我看他现在的光景,自身都难保哦。”

秦天赐心想:看来真如何鉴底所说,必须要依附花楼势力才行,这趟水,想不搅都不行了。

“前辈,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也上去看看,说不定能帮上何兄些什么。”

真要打起来,这些人又哪是老黑你的对手。

“你要去赴上面的香宴?”老黑狡黠一笑,随即兴奋地连声应道:“好啊好啊好啊。”

秦天赐并不清楚这香宴具体是什么,也无暇细问,当下对幽夜道:“大人,您在这稍待,我们上去一会。”

幽夜自然乐意,这一桌子的美味,她还没尝完一半,遂轻轻点了点头。

“走吧。”

老黑嘿嘿笑着,当先引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二人登上三楼“月迷”,见到的又是另一番景象。

此层楼阁高耸,仅有一间屋设,雕龙镂凤,簇新如故,看着十分恢宏精美,这里并没设防,只要是此船宾客,都能进入。

此时阁内已聚集有不少的人,但都是男人,女客这里并不欢迎。

香宴还未开始,秦天赐和老黑步入其中,见整个厅堂典雅精美,珠光闪耀,空中飘散有淡淡幽香。

百余人十数席占满了其中,何鉴底三人单独坐在了靠前的一席。

见他二人过来坐下,何鉴底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些,但依旧忧愁地想着心事。

不多时,笙簧交奏,鼓箫齐鸣,一簇娇柔妩媚的女子轻歌曼舞而出,顿时引得众人齐声喝彩。

其中一女尤为出众,娉婷袅娜,舞姿柔美,在众女中显得格外耀眼。

秦天赐见众人不住叫好,其中还有呼喊“一梦姑娘”的,知道这女子多半就是何鉴底他们口中所说的尤一梦。

论起长相身段,此女根本比不上宫云姬和千代玲珑,更难与幽夜和幽莹相论,但配上舞姿,却显得她尤为柔媚无骨,轻盈醉人,算得上是位上佳的美人。

秦天赐以前哪见过如此的风艳妙舞,直看得入了神。

一曲舞毕,尤一梦曼纱轻展,众女纷纷退下,独留她一人亭亭立于场中。

“一梦今日摆下香宴,一不斗香,二不品曲,只是前巧酿了段上好的‘梦醉香’,今日想以此为彩头,烹煮上一盏香饮,邀有缘人一同品鉴。”

“一梦小姐主动赐饮,不知这有缘人如何化缘?”有人已迫不及待地高声叫喊了起来。

尤一梦抿嘴轻笑,“今日既有雅兴,自然要行些风雅之事,想要品得小女的香饮,就得即兴赋诗一首,诗意对了,自然就算有缘。”

“赋诗?!”

秦天赐不禁大感惊奇,又有些不解,他满以为这种宴席应是争强斗术,亦或是挥金如土如同卜物会一般的场面,却没想到竟会是弄诗舞文。

要知道,诗文一道只能算是一种杂趣,只有他这种家境贫困,没什么玄斗术和灵术可学的孩童才会选择,连酿酒术都比不上。

但秦天赐自幼反倒喜欢此道,花的功夫也比别人深,这也使得他的思绪更加机敏和成熟。

但周围众人却不同,他们大多实力不弱,能花费闲工夫去学习诗词的却少之又少,这也是为何“四泽迷阵”中的“文刀泽”能困杀住如此多人的原因。

“一梦……”何鉴底当先站起,他上这花船,就是为了要当面问一问尤一梦,她为何要背叛自己,只是如今话到嘴边,人到当面却又不知要从何问起。

尤一梦见是他,并未吃惊,纤手微抬。

“何公子,你有什么话想要对一梦说就得赢下诗会,别坏了此间的规矩,这可是松家的花船,在座的各位都不希望来此扫了雅兴。”

“尤一梦,你这妖……”金刚见她竟如此对待何鉴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下跳将起来就要当众发难,话喊了一半,被蓝采一把按住了嘴,半拖半拽地强行带离了此屋。

“知道了。”何鉴底气自卸了一半,缓缓坐下,不远处松家的人瞪视着他们,也缓缓坐了下来。

尤一梦没再理会何鉴底,微笑着向众人道:

“现时明月在天,气朗风清,不若就以此为题,取‘上’和‘月’二字为眼,格律平仄皆可不论,以意趣巧思为先作诗,诸位看如此。”

底下众人顿时低声交谈起来,他们大多数人都是来看美人的,却没想到今日香宴竟会是这么个文绉绉的主题,顿时有些气馁。

对于诗词,何鉴底倒是会一些,只是这种时候他早已思绪如麻,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掐文作诗。

秦天赐就更是不会当众去出这个头,他如今只是想着静观其变,看看能如何帮何鉴底一把。

数指香后,有人高声喊道:“我先有了一首,快取诗板来。”

一名侍女轻步走到那人跟前,将一幅轻质软娟卷轴送到他的跟前,又送上了灵笔。

那人提笔而动,笔尖处闪动灵光,卷轴上立即附录有字。

与此同时,在厅堂高处的一块巨大锦布上,同样显出了字,所有人都能看得清楚。

众人举目望去,见其上写道:

“月上晴空里,

客随浪中游。

何事最关情,

花舟风月楼。”

秦天赐看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尤一梦此时已入上席,在她面前的案桌上,放着一盏不大的精致雕花香火鼎,一片晶莹剔透的淡青色玉片置于其上,被温润绵长的炉火烘烤着。

尤一梦看向诗帘,笑着道:“公子此诗作得对是对,只是用语直露了些,少了些情意。”

“不过能如此已相当不易了。”

“哈哈哈,让一梦姑娘见笑了,这舞文弄墨确非在下所能。”那人也不气恼,反倒因为自己抢了头彩而感到有些自豪,试问在场中能做到他这样的又有几人。

随后陆续又有几人试着作了诗,但都差强人意,只能勉强算作是诗。

尤一梦并没过多苛责,始终谦和娇笑,她很清楚,这一船中的人,能有这几人作诗已算相当不错,想要出得佳品更是难上加难,不可强求。

此时她面前的玉片已被烘烤得翠绿欲滴,连形状也变了样,宛如一朵欲开未开的翠玉花苞。

尤一梦一边品着诗,一边用玉质的夹片轻轻转动着玉花,让它在火焰的炙烤下愈发娇艳和绽放。

秦天赐见何鉴底双目失神,似乎陷在了回忆中,也没去打扰,转而问向老黑:

“前辈,那女子在做什么?”

“嘿,这你都不知,这都是风月场上惯有的手段,唤作‘沉香熟水’,就是这女人泡的香茶。”

“这里在场的人不都是冲着这一碗水来的,喝了这水,魂都能给你勾去,哈哈哈……”

“有这么邪乎?”秦天赐将信将疑,他看尤一梦面相和善,并不像什么奸恶之辈,又问道:

“为何这里来的都是男子,女子就不能来吗?”

“你小子是傻的吗,这种场合自是男人寻欢的地方,哪能让女人来,而且水乡‘上花楼’只能是男人,女人不管用……你小子少啰嗦了,看着点吧。”

“‘上花楼’?”秦天赐不明所以,但见老黑已相当不耐,也就没再多问,目光转而看向上席的窈窕女子。

见她面前的青绿玉片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所化,吸收了火气后不但变成了花朵的形状,还完全绽放而开,通体变得翠绿欲滴。

少顷,尤一梦将玉石花朵从火鼎中取下,轻放在了一个数尺大小的白玉圆盘中央,又取出一小块寸许见方如同枯木一般的褐黄之物,小心翼翼地放在那玉石花心的位置。

“哧哧哧……”

那褐黄之物一落花心,仿佛被玉石花融化了一般,顿时发出一阵“哧”响,继而散发出阵阵烟霞,如梦似幻。

“好香啊!”

一阵奇香四溢散开,在场众人无不惊叹呼喝。

秦天赐从没闻过如此好闻的香气,竟也有些陶醉其中。

“久闻一梦姑娘‘玉手生春’的妙法,酿制的‘梦醉香’更是奇妙无穷,借着此香,在下文思如涌,正好有了一首,请一梦姑娘品鉴。”

众人看向那说话之人,见是松家席座上的一位宾客。

侍女立即送上软娟诗板,那人写到:

“盈水香风暖,

云上朗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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