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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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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柴髙曾夜谈时所言:治国如医病,不可下猛药,当以温补徐徐图之。

嬴政不禁感慨,若得此等通晓天地的麟儿,何须深夜犹自批阅这沉重的竹简?绢帛虽好,终究太过奢靡。

转念又思及柴髙所言十年称雄之语,莫非这小子还藏着什么治国良策?

单是看他教导扶苏的方式就与众不同,听闻儿子近日闭门钻研学问,可见柴髙传授的绝非虚浮之物。

总比让扶苏跟着那群儒生强得多。

说来,或许该把这柴髙收作半子?

横竖膝下还有九位公主待字闺中,不信这小子能逃出掌心——嬴政捻须而笑。

笑意未敛,案头奏章已堆成山。

陛下日夜操劳,何不唤那位殿下分忧?赵高捧着玉玺轻声道。

作为掌印宦官,他总能借机进言。

若柴髙是朕骨血,托付江山也无妨。

可惜扶苏胡亥皆不成器。

扶苏殿下近日常在将作少府出入,似在督造新奇物件。

将作少府?嬴政猛然掷下朱笔,太子府钻研学问便罢,怎去工匠之地厮混?

匠人虽受重用,终究是贱业。

这个曾被寄予厚望的长子,自小被儒生教得满口仁政,偏缺了 ** 该有的铁腕。

如今竟挽袖抡锤,与匠奴同食同作——赵高战战兢兢跪着,袖中早备好说辞。

前日取竹简的奴仆亲眼所见,殿下......他故意噤声。

殿下蓬头赤膊,与匠人们同造器物。

话音未落,嬴政已捏碎手中玉虎。

北疆磨砺未成锋刃,反沦为工匠之流。

** 闭目,仿佛看见宗庙牌位蒙尘。

嬴政心中恼怒,浑身不适,却又有些疑惑:难道柴髙太傅对此毫不知情?

“或许大殿下不愿研习治国之道,反而想在将作少府打造兵器,以助将士取胜。

赵高深谙人心,明知扶苏对兵器毫无兴趣,更不会钻研此道,此话一出,陛下必然震怒。

这些奸佞之徒向来巧舌如簧,能将黑说成白。

果然,嬴政闻言怒火中烧——这个儿子的秉性他再清楚不过,身为大秦长子,不学治国之要,反倒沉迷旁门左道,简直是本末倒置!

嬴政心中失望,但 ** 喜怒不形于色,他自然不会仅凭赵高几句话就彻底否定扶苏。

况且,扶苏究竟在做什么,他尚未查实。

记得询问柴髙时,对方神色神秘,只说时机到了自会知晓。

看来柴髙知情,自己此刻动怒未免过早。

然而,嬴政的神情却让赵高暗自窃喜——陛下这般模样,往往预示雷霆之怒将至。

扶苏恐怕命不久矣!赵高心中冷笑,他早已派人探查扶苏动向,此番诬陷之词亦是早有准备。

如此一来,陛下必会弃扶苏而重胡亥。

果然,嬴政转而问起胡亥近况。

众子之中,唯此二子尚可,其余更是不堪。

“陛下有所不知,臣已无物可教胡亥殿下。

殿下常说,陛下将天下最好的中丞赐予大殿下为师,他却无良师指点,日日为此伤怀。

“哦?他竟也知晓柴髙之能?却不知他是否愿随柴髙习治国之策。

“陛下明鉴,胡亥殿下怎会不愿向中丞大人求学?前日臣讲学时,殿下直言臣才学不及中丞,只盼能随中丞习得一二,为陛下分忧,绝无争夺兄长师长之意。

“这小子竟不再沉溺享乐,反倒想着替朕分忧了?”嬴政面露欣慰,“看来近来确有长进。

为人父者,自然乐见儿子上进。

不过,此事还需征询柴髙之意,毕竟拜师之事不可强求。

“也罢,若胡亥想随柴髙见识一番,朕不阻拦。

但需先问过柴髙,只是不知扶苏会作何想。

“陛下圣明,臣代胡亥殿下叩谢皇恩。

赵高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个柴髙确实棘手,身边禁军护卫森严,想除掉他绝非易事。

但此番无心之举,或许能将他拉入己方阵营。

若真能成事,胡亥公子的帝位便稳如磐石,这步棋一旦走对,全局皆活。

“扶苏扶苏,莫怨我心狠,要怪就怪你的命数。

你死,总好过我亡。

赵高暗自得意,而此刻他算计的扶苏正埋头捣鼓一堆纸浆。

这些黏糊糊的东西,是用木屑、碎竹叶等材料费力制成的。

若非师傅再三强调,他实在难以相信这些浆液竟是造纸的原料。

至今,他们已制出上百桶木浆,接下来便是抄浆环节。

“都听好了,这一步务必迅速,但必须保证木浆均匀!”

扶苏说完,亲自挽袖与工匠们一同抄浆。

这活计讲究眼疾手快,倒不算太难,尤其柴髙设计的工具极为趁手,一抄一提,帘上便覆了层匀称的浆膜。

湿浆被整齐铺在光洁木板上,转眼便叠了上千张。

随后需压平纸坯,送入特制烘房晾干。

“殿下,剩下的就等晾干了。

咱们的第一批纸即将问世!”杜志抹了把汗,“就是制浆费劲,后续倒简单多了。

他说的不假,其余木浆交给匠人们处理即可。

这几千张纸已足够当样品。

杜志望着蓬头垢面的扶苏,哪还有半点太子威仪?活脱脱一个满身酸臭的工匠。

太子不嫌累,他却快撑不住了,再这么干下去,怕是要累死在造纸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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