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篮球架告白（1/2）
麻辣烫店的热气还没散尽，江屿就跟拽小鸡似的拽着颜昔往篮球场跑，手劲大得差点把她的手腕捏红。他另一只手攥着颗比拳头还大的草莓味硬糖，糖纸被捏得皱巴巴的，边角都卷起来了，跟刚从裤兜里掏出来的脏宝贝 —— 其实这糖他揣了一下午，跟藏了个定时炸弹似的，生怕被赵野发现偷吃。
“你跑这么快干嘛？” 颜昔被他拽得踉跄，帆布鞋后跟差点踩掉，跟个没穿稳鞋的小木偶，“跟后面有狗追你似的！慢点开，我头发都被吹乱了，跟个疯子似的。”
江屿突然停下脚步，跟被按了暂停键的机器人，差点让颜昔撞他背上。篮球场的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蓝色运动服上还沾着点麻辣烫的辣椒油，跟块显眼的小油渍 —— 是刚才赵野抢他鱼丸时溅上去的，他擦了半天没擦掉，跟块顽固的污渍。他挠了挠头，跟个紧张到忘词的小学生，声音都有点抖：“有…… 有东西要给你，跟比糖果还重要的东西，跟藏了好久了。”
颜昔刚要开口问是什么，就看见赵野和林小满从篮球架后面钻出来，跟两只突然冒头的土拨鼠，动作还没协调好，林小满差点被赵野的脚绊倒。赵野手里举着个手机，胳膊伸得老长，跟举着摄像机似的，屏幕还亮着，明显在录像：“准备好了吗？跟我都举半天了，手都快酸成面条了，跟举哑铃似的累人。”
“录什么？” 颜昔一头雾水，跟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伸手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你们又在搞什么鬼？跟上次换线索似的没正经，是不是又想整我？”
江屿深吸一口气，跟要上战场似的，突然往后退了两步，脚还差点踩到颗小石子。他学着网上刷到的告白视频，单膝往地上跪 —— 结果膝盖没稳住，跟踩了香蕉皮似的往前扑了下，幸好手撑住了地面，才没摔成狗吃屎，跟个笨拙的小丑，运动裤膝盖处还沾了层灰，跟块脏补丁。
“哎哟！” 赵野的笑声跟炸雷似的在球场上响，跟个没关紧的喇叭，手机都晃了一下，“江屿你行不行啊？跟练了三天还这么拉胯，跟没吃饭似的没力气！上次你练投篮都没这么笨，跟被胶水粘住膝盖了似的。”
林小满赶紧捂住他的嘴，跟堵喇叭似的用力，差点把赵野憋死：“别笑！跟破坏气氛的家伙！再笑我就把你刚才偷吃颜昔糖果的事告诉她！你刚才趁我们捡糖，偷偷往兜里塞了三颗，跟个小偷似的，我都看见了！”
赵野瞬间蔫了，跟被扎破的气球，手还下意识地摸了摸兜，跟怕糖掉出来似的。
江屿涨红了脸，跟个熟透的西红柿，连耳朵尖都红了。他赶紧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重新调整姿势，这次稳稳单膝跪地，举起那颗皱巴巴的大草莓糖，跟举着求婚戒指似的郑重，手却还在微微发抖：“颜昔，我…… 我不太会说情话，跟赵野教我的那些‘你是我的光’‘我的心为你跳动’全忘了，跟背书似的记不住。但我知道，以后我的篮板、我的糖、我…… 都是你的，跟永远都给你一个人，别人抢不走。”
颜昔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又听着这跟电视购物广告似的台词，忍不住笑出声，跟被点了笑穴似的，肩膀都在抖。可笑着笑着，眼泪却掉了下来，跟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上的水泥缝里，晕开小小的湿痕。
“这台词也太土了吧，” 她蹲下身，帮江屿把歪掉的衣领理好，跟整理小男生的衣服，指尖还蹭到他脖子上的汗，“跟电视里卖零食的广告似的，‘xx 糖果，只给最爱的人’，谁教你的？赵野吧，跟他那审美没跑了，土得掉渣。”
“才不是！” 江屿急得跟要跳起来，却想起自己还单膝跪着，又硬生生忍住，跟个被按在原地的弹簧，“是我自己想的！跟赵野教的更土，他让我说‘你是我的辣条，没你我活不下去’，跟神经病似的，我才不说！”
颜昔被他逗笑，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唇，跟捂小喇叭似的轻柔：“我知道，” 她的指尖蹭过他的嘴角，带着点麻辣烫的牛油香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跟不用特意学那些情话，跟你这样就很好，跟个笨蛋似的真诚，比那些花里胡哨的话管用多了。”
江屿的眼睛亮得跟星星，跟装了小灯泡似的，瞬间不紧张了。他把那颗大草莓糖塞进颜昔手里，跟递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生怕糖掉在地上：“这个糖是我特意让超市老板留的，跟全超市就这一颗，跟限量版似的。上次我去买糖，老板说这是最后一颗大的，我跟他磨了半天，还给他买了包烟，才让他留给我。以后你想吃糖，我就给你买；你想打篮球，我就陪你练，哪怕你投不进，我也帮你捡球；你想讲题，我就当你的学生，跟永远都听你的话，不顶嘴。”
赵野突然举着手机凑过来，跟个跟屁虫似的，还差点踩到江屿的脚：“快答应啊颜昔！跟江屿都快哭了，跟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眼睛都红了！我这视频还得发群里呢，跟记录历史性时刻似的，让大家都看看江屿有多笨！”
“发什么发！” 颜昔瞪了他一眼，跟要吃人似的，伸手就要抢他的手机，“跟私人的事也发群里，跟个大嘴巴似的没隐私！你要是敢发，我就把你藏在《三国演义》里的牛肉干全扔了，跟处理垃圾似的！”
赵野赶紧把手机藏到身后，跟护着宝贝似的：“不发了不发了！跟我就是说说而已，跟个玩笑似的，你别当真啊！”
林小满笑着把赵野拉走，跟拽着条犟驴似的费劲，赵野还在挣扎：“我们走我们走，跟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了，跟让他们俩单独待会儿，跟培养感情似的。赵野你别乱动，跟再动我就真告诉颜昔你偷糖了！”
两人跑远后，篮球场上只剩下颜昔和江屿。夕阳把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跟幅揉皱的画，贴在地上暖烘烘的。颜昔剥开那颗大草莓糖，糖的香味瞬间散开来，甜得让人发腻。她把糖塞进江屿嘴里，跟喂小孩似的温柔：“甜吗？跟比上次在超市买的草莓糖甜吗？”
“甜，跟比任何糖都甜，” 江屿含着糖，声音含糊不清的，跟嘴里含了棉花，舌头都转不过弯，“跟有你的味道，跟更甜了，甜到心里去了。”
颜昔的脸又红了，跟被热水烫过似的，从脸颊红到耳朵根。她站起身，伸手把江屿拉起来，跟拽小木偶似的用力：“起来吧，跟地上凉，跟待会儿又该腿疼了，跟上次崴脚似的让人心疼。你忘了医生说让你少蹲少跪，跟不听话似的。”
江屿握住她的手，跟怕她跑了似的攥得紧紧的，手指都有点发白：“那…… 你是答应了？跟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别跟上次似的逗我，跟我会当真的。”
“不然呢？” 颜昔笑着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下，跟蜻蜓点水似的轻，却带着草莓糖的甜味，“跟不然我吃你这么多糖，跟欠你人情似的，不得还你一辈子啊？再说了，除了我，谁还能忍受你这么笨的告白，跟个傻子似的。”
江屿突然把她抱起来转圈，跟举着个小玩偶似的轻松，跟他平时举哑铃似的不费劲。蓝色运动服扫过地面，带起的风卷着颗颗小石子，跟撒了把星星。颜昔的笑声在篮球场上回荡，跟首轻快的歌，混着夕阳的暖意，甜得让人想笑，连空气都变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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